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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院權屬上作出讓步,而且是重大的讓步,你們知道的,即便是我們現在去北京,袁世凱至多隻會把教育部、農商部、司法部交給國務院,至於其它,他還會抓在自己的手中那時候,我們即便是到了京城,想取得成功恐怕也很難,所以,我們要借這個機會削袁世凱的權”
在絕大多數時候,李子誠通常都安靜地待在幕後,他很少會直接做出什麼決定,多的時候則是在對歷史的瞭解上,尊重幕僚的判斷,然後結合他的意見,作出最終的決定,但這一次,卻不同,這一次卻是他完全甩開幕僚單幹現在他憑自己的本事,以一個領導者的形象出現,給他們留下了殉道者的精神以及精明果斷的深刻印象
而這在某種程度上,正是一個領袖所必須具備的素質之一,可以說,也正是在這個時候,張一麟和章炳麟真正成為了信徒,李子誠個人的信徒
“而在另一層次上,在成功削減袁世凱的權力之後,我們還可以藉機進一步打擊革命黨人,袁世凱只是我們的對手,因為我們都是在政治舞臺跳舞的舞者,誰也不希望把這個臺砸了,可革命黨人不同,他們本身就是一窮二白,自然也就不會愛惜舞臺,為了贏得走上舞臺的權力,他們會不惜砸爛舞臺,所以,在某種程度上,革命黨人算是我們的敵人”
在道出這番話時,李子誠的心中多少有些無奈,事實上,以革命黨人為敵,本身就很無奈,可卻又不得不這麼做,因為自己需要的是穩定,一個穩定的國家,才能謀求發展,如果革命黨人選擇政治層面的鬥爭,沒問題,自己會給他們創造條件,偏偏,在宋教仁死後,革命黨就已經被激進派所主導,暴力革命成為了他們唯一的選擇
而在暴力革命中,被摧毀的卻是整個國家的未來,而這是絕不能被接受的,所以,為了全中國的未來,自己只能選擇在上臺之前,徹底擊敗他們,為未來的發展贏得一個良好的發展環境
為此,即便是釀造中國的“國會縱火案”也在所不惜為了國家,為了民族也只能如此了
第354章 上海
第354章求月**
“話一埠是中國第一個開通地方,排場則踵事增華,風氣則日月異各種事業,都由起;各種笑話,也都在**鬧出說他文明,便是文明;人做不出的,**人都能做的出**的文明,比了文明的還要文明說他野蠻,便是野蠻;人做不到的,**人都會做的到**的野蠻,比了野蠻的還要野蠻並且在別處地方呢,“文明”、“野蠻”四個字是絕對相反的文明瞭,便不會野蠻;野蠻了,便不能文明**則不然:野蠻的人,霎時間可化為文明;文明的人,霎時間可變為野蠻做文明事情的,就是這幾個野蠻人;做野蠻事情的,也就這幾個文明人不是極文明的人,便不能做極野蠻的事”
宣統元年陸士鄂
在中國有一座城市,東方的、西方的、潮的、舊式的、美的、醜的、在這座城市得到最鮮明的顯影,亂世中各種畸形**,也在這座缺乏道德約束機制的城市裡膨脹著而這座城市就
城市空間構成來看,清末的**包括**縣城、公共租界和法租界三個區域**由開埠前的縣城崛起為遠東第一商埠,與租界的闢設有很大關係,一座因租界而繁榮的城市,,任何離經叛道的思想,激進、憂憤、頹廢的情緒,都能在尊奉所謂“言論自由”的**租界得以表達**租界同時也生產各種奇觀念和怪異世相,從器物、制度層面來看,**租界呈現出令人欣喜的歐化的繁華氣象;從儒家道德理想來看,**租界則是黑色染缸和罪惡淵藪在中國**租界的繁榮景象顯得“殊奇”,但有句話繁榮與罪惡伴隨而生而在**,這一點是體現的淋漓盡致
此時,**租界“開埠”已逾半個世紀十六鋪的小東門,是法租界與中國地界的交接區,從外洋與內地運來的洋貨、海貨、山貨多在這兒集散,洋行、商行、貨棧、大小店鋪鱗次櫛比,這是同樣也繁華的地方每天在這兒出入過往的有官,有商,有工人苦力,有成批的白相人
於是,另有一些行業也就應運而生只要你拐進一條弄堂,便可以看到小賭場、大煙館、公開的或半開門的妓院,也有抽大煙與**女結合起來的“煙花院”像老鼠、蒼蠅、蚊子、蟑螂出沒於垃圾堆一樣,這兒成了官、商、流氓地痞以及一切社會渣滓麾集的地方
這天午後,正是聚寶興茶樓上客時光,來了箇中年漢子他揀了張靠窗的桌子坐下後,叫了壺烏龍茶茶端來了,他並不吃,只將那茶盞蓋取下來,放在茶盞的左邊蓋頂向外,盤底朝裡跑堂的回頭一瞧,心裡有數了,這是青幫中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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