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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快……快請……不,我親自去迎”
吩咐著傭人時,張勳意識到自己的失禮,連忙止住傭人,主動朝外走了出去,這不再是“傳進”,而是出府迎接。
走到門外,張勳只見是一個年輕人立在大門前,雖說人顯得很是年青,但到也顯得眉目清秀,氣宇不凡。那青年一見張勳——他不認識張勳,只見他腦後條辮子,嘴邊留有胡鬃,行動有人貼身隨侍,而又是邁著官步走出的,故而估計是他——,急忙搭了一躬,畢恭畢敬的說道。
“小人崗嘴頭許希武,特來拜見張大人,向張大人請安。”
同樣,張勳也不認識他,他不可能認識眼前的這年青的後生,23歲那年張勳便離開崗嘴頭,去了南昌時,那會這世上還沒有眼前這個人呢,到那能認得這人,但聽他是崗嘴頭人,而且口音也,自然同樣歡迎。
“既然是許府來的人,都是張某的東家,不必行禮,快快進府。”
雖說在這蘇北的地界上,張勳素有惡名,但這會在這麼一年青人面前,神態卻顯得極為恭敬,著實跌破周圍衛兵、傭人的眼鏡,他們啥時候見過大帥這個模樣,想著大帥是個念舊、念情的人,到也釋然了。
許希武隨張勳進入客廳,有人獻上香茶,而後攀談起來。原來這位許希武是當年張勳伴讀的公子許希甫的一位遠房族弟,又是劉先生劉毓賢的內表侄。聽得他的表兄劉羹唐對張勳的稱道,知道這位做了大官的同鄉尚不忘桑梓,也是在家處境艱難,特趕來求點事做做。
這麼說來人到也顯得慚愧得很,許希武一臉難色的說道。
“在下空讀了十年聖賢書,竟無處可用。懇請張大人能提攜一二,有個存身之處。”
“既是許公子族弟,也是我張某人的半個主人萬不可再呼大人咱們便兄弟相稱好了。”
張勳不忘當年,不忘許府,更不忘記舊時的恩惠。
“不敢,不敢。”許希武連忙說道。
“中國乃禮儀之邦,大禮是不可違的。”
“好吧,你先在揚州住幾天,休息休息,待我找個好的地方,再把你送去。”
許希武連忙表示謝意,便隨侍從去了住處,只不過誰也沒有留意到,許希武在出門時,眼中閃過的一道冷光。
雖讀書不多,但張勳的家鄉的觀念頗濃,熱衷地方公益事業,樂於慷慨捐助。他發跡之後,先後在北京,天津購房置了兩處“江西會館”,安頓在京津兩地做客和行旅的同鄉;還在南昌府學前購置了崇禮堂房產,闢為“奉新同鄉會”,為奉新在南昌求學的貧苦學生提供食宿;又在南昌惠民門外河岸修建了碼頭,大大方便了奉新、靖安兩縣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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