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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ún成軍的位置上,儘管只是“臨時”,但也是把他架在火上烤著,以段琪瑞的jīng明,他又豈會意識不到這個問題,可段琪瑞為什麼會不lù聲sè的應下來?
“嗯,就行這麼辦吧芝泉,你立即給各師發電報”
“是我回去後就起草電報”
段琪瑞依然未lù聲sè,可事實上,他也知道,大總統的這個建議是把他和徐樹錚兩人架到火架上,但問題是,早在事發之前,他就已經和徐樹錚商量好此事,可以說這hún成軍,正是他所求,既是所求,又豈會拒絕,至於架於火架之上,那也得能讓火燒起來,若是火燒不起來,那可就是憑空得到的一軍之兵,甚至一軍可變兩軍,兩軍可變四軍,而問題就是怎麼去燒那把火。
“哎……”
瞧著大總統和段琪瑞兩人的暗鬥,王士珍不禁在心下一嘆,這北洋啊……
第263章 湘潭地
第263章湘潭地求月票!
湖南嶽陽,幾陣風,便把這座千年古城颳得昏昏欲睡。城市空,一派濛濛灰;街巷之中,車馬行人都幾乎絕跡了,老樹梢頭,幾隻烏鴉在有一聲無一聲地哀叫著。而在這座老城之中最顯熱鬧噪雜的地方,是長江遊警備巡閱使署,可今天,這裡卻顯得異常的冷清。
夜深了,風大了。曹錕的臥室裡有些冷。他轉過身來,儘管夜已深,但是他卻毫無睡意,仍然坐回桌邊,去默默地沉思——就在三天前,他接到一份陸軍部發來的電報,要求他派出一個魂成旅馳援蘇北。
對於老段發來的電報,他只是一笑了之,馳援蘇北,到那去幹啥?可不就是要和日本人拼命,那可不是拿家底子朝無底洞裡填嘛
可就在幾個小時前,他卻收到一份大總統的電報,電報措詞嚴厲,內容只有一個,時局日緊,讓他立即派出部隊。
這幾年,他的官運還是十分順暢的。就從辛亥算起,十年中他是飛著升騰的,別人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幾乎一年碰到一個:清帝退位之後,袁世凱握了極權——袁世凱可是曹錕的大恩人、大靠山。從小站編練新軍起,他就是袁十分喜歡的人,憑什麼呢?憑著他曹錕的機靈,憑著唯命是從,處處聽命,令“袁大人滿意”。是袁大人送他去天津武備學堂深造,袁大人任直隸總督時,曹錕跟著到保定當了管帶,不久當了統領,又不久竟做了第三鎮統制。袁世凱當大總統了,曹錕的鎮改為師,他又是三師師長。
曹錕這個師長可不是一般師長可比的,他一直圍在袁世凱身邊,得算“朝中”的師長。比如說,南京政fǔ派蔡元培、汪精衛等特使到北京,請袁去南京就職大總統,袁世凱不想南下,想在北京當總統,便命曹錕在北京、保定搞“兵變”,曹錕縱兵在北京搶掠三天三夜,把個和和平平的京城鬧得天翻地覆,昏天黑地。第三鎮發了橫財,袁世凱有了藉口,“名正言順”地不去南方。
再到後來,第三鎮改成第三師,部隊仍駐南苑等地。“二次”被鎮壓後,大總統總算是把手伸入長江以南。民國二年10月中央陸軍第三師抽編第十二魂成團進駐湖南嶽州。曹錕和第二十師師長範國璋率師駐守湖南嶽陽,以監視南方派的活動。
民國三年4月,袁世凱委曹錕任長江遊警備司令,奉調赴湘。在湖南這天高皇地遠的地方駐防,讓他體會到軍隊的重要xìng,這才有了擴軍的心思,這好不容易才擴編了一個魂成旅,而現在大總統卻要調走一個旅。
儘管心下有些不滿,但曹錕卻是心不甘、情不願,他總覺得這裡面有什麼yīn謀,也許是大總統想奪他的兵權
不派兵,他更沒有那個膽子,跟著大總統這麼多年,他比誰都瞭解大總統的手段,若是大總統是趁機考驗他,只怕……
石獅子把守的鐵紅è大門,在朦朧的晨曦中被開啟,幾個武裝整齊的兵士盡職盡心地立在門旁;一個長衫柬腰的老漢有氣無力地在門外打掃著,幾個為膳房採購食品的傭人拉著一輛小車匆匆走出;守護和清掃署內各房的傭人和兵士,紛紛走崗位;該亮燈的房舍,都已燈火通明瞭……
身為長江遊巡閱使的曹錕,又一個通宵未眠。庭院中的夜幕尚未消失,他已立在門裡,對著靜寂的院落呆望了許久。曹錕,60歲了,不算太發福,身子骨還是十分硬朗。他面è紅潤,雙目有神,短短的八字鬍濃而黑,站立在早晨的嚴寒之中卻連長衫也不穿,證明他健壯有禦寒力。然而,那副緊鎖的眉頭和閉得緊緊的嘴巴,又表明他心事重重。
內ì給他送來了洗嗽的水盆,他不去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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