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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藤友三郎並不擔心,事實上,對於飛機,戰艦壓跟就不需要擔心,或許飛機上的飛行員有可能擲下一枚炸彈,但那種幾公斤重的炸彈,壓根本就不能威脅到戰艦,所以無需擔心它們,不過像現在這樣,總在頭頂上盤旋著,倒也讓人感覺極不舒服。
在此期間,幾艘戰艦上的47毫米對空炮曾嘗試過進行幾次攻擊,但是卻壓根無法威脅到至少在三千米高度飛行的支那飛機。
“他們進行準備不是正符合陸軍的計劃嗎?”
佐藤鐵三郎從望遠鏡中看一眼飛機,笑答了一句。
“陸軍希望我們儘可能的吸引支那軍的部隊,為他們的登陸創造條件,現在他們發現了我們,自然他們的防禦力量都會隨著艦隊而進行調整,這樣陸軍的壓力就會減輕,從而才能打破現在日本同支那之間的僵局。”
對與他的話,加藤友三郎未做任何回應,而是望著空中的那架飛機,有些感慨的說道。
“倘若支那軍研製成一種可以投擲重型炸彈的飛機,或許,這場戰爭的未來將會完全改變”
“閣下,那還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現在的飛機還沒有炸彈重”
淮海經略使公署的作戰室裡此時顯得相當安靜,只有為數不多的電文來往,既不忙luàn,氣氛也很平和。在作戰室內蔣作賓少將正在款待一位海軍上將——程壁光,這位中國海軍第一艦隊司令官,在昨天深夜,秘密來到了連雲。
“即便是到最後關頭,海軍也很難投入海戰”
程壁光如實的說道,在吐出這番話時,他的神情顯得有些苦澀。
甲午之前,經過三十年洋務的積澱,清朝海軍的規模,一度達到亞洲第一的噸位,然後隨後,停止購艦、艦船老舊,導致甲午年間大清海軍的jīng華——北洋艦隊,幾乎一夜之間就灰飛煙滅,而此後,清政fǔ整個海軍的境況也長久地陷入了一蹶不振的時期。
威海戰敗後,一度聲勢皇皇的北洋水師就僅存“康濟”一艘練習艦而已,朝中清議者紛紛以慘敗來彈劾、斥責以李鴻章為首的洋務派怯戰畏敵、誤國賣國。輿論壓力下,清政fǔ不僅將總理海軍事務衙mén及海軍內外學堂全部停撤,而且其後將北洋海軍的武職實缺,自提督以下至外委計315名,也概行裁撤,士兵被一律遣返。
對日鉅額賠款,使清政fǔ的財政近於崩潰,難以再撥款重興海軍,固是事實,但慘敗所帶來的重重yīn影,卻是整個大清那點征服海洋的自信心也瓦解了。
最不光彩的,那支劫後餘生的海軍也陣前怯戰起來。器:無廣告、全文字、更1900年,義和團事起,八國聯軍進攻大沽口,停泊在大沽口的“海龍”、“海犀”、“海青”、“海華”四艦,不去援助清軍,反而想置之事外,未及成行,就被聯軍輕易奪取。
海軍如此的表現更加削弱了人們對於這支軍隊的敬意。一年之後,庚子談判時,一位議和大臣竟建議,“將‘天’‘圻’‘容’‘籌’‘琛’五艦退還英、德兩國,表示中國無對外備戰態度。”這種對於中國海軍、海防簡直自暴自棄的念頭,也足見一部分人之於當日海軍的心態。
當戰敗的恥辱,自身的敗壞,令奄奄一息的大清海軍深陷低谷,而又遭受冷眼的時候,此時的西方列強對於海軍的重視,與中國形成了天壤之別。
這一切,直到袁世凱出任北洋大臣後,由其奏保,原北洋敗將陸續開復原官。這些曾因戰敗而獲罪的海軍軍官,便又一同肩負起海軍自救的希望,正當這個時候,馬漢的海權論,在風靡西方十餘年後,也漸漸由日本傳入了中國,中國的知識分子開始討論起“海權”這個陌生的領域。國人對於海洋的觀照,也漸漸以貿易、殖民、商船、海軍,這些新鮮的詞彙,勾勒出新的思維、新的視野。而這樣所造成的不同以往的結果便是,海軍的話題不再僅僅是朝廷軍政大員們的sī事,而是受到了社會上更大範圍地關注。
於是,在預備立憲的過程中,復興海軍便受到格外的重視。1909年夏天,朝廷正式將南北洋艦隊歸為統一,而分巡洋、巡江兩艦隊,由薩鎮冰任海軍提督,程璧光統領巡洋艦隊,沈壽堃統領長江艦隊。與此同時,一份七年的海軍規劃也被制定出來。它對此後的海軍建設作出了更詳細清晰的步驟,而度支部決定,此後七年裡,它們將為海軍籌集1800萬兩開辦費和200萬兩常年經費。至此,一幅雄心勃勃的海軍重建藍圖便被勾勒出來了。
而就是這份痛定思痛後的海洋藍圖,和一群敗軍之將領銜的破敗艦隊,最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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