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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便壓倒了海岸上數百名正在拼殺的日本兵,兩條腳的打不過四條腳的,此時這些騎在馬上的響馬就像是一群殺神從地獄中殺出一般,揮舞著各式各樣的大刀、腰刀、太平刀毫無顧忌地展開殺戮。
一馬當先領著兄弟們的梁老四在打空手彈後,便高舉著手中的一拖長的太平刀,領著兄弟們向前衝殺著,大地在馬蹄下震慄著,對付騎兵,日本人有自己的一套辦法,早在日俄戰爭時,日本騎兵之父秋山好古,就曾利用騎兵配合重機槍擊敗了號稱世界第一的哥薩克騎兵,對附騎兵,最有力的武器不是大炮,而是機槍。
不過這些剛登陸的日本兵顯然沒有秋山好古能夠集中全軍的機槍的條件,更沒有那個集中機槍設伏使用的前提,這群響馬藉著硝煙bī近時,距離日軍不過只有百米,衝鋒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甚至在他們還沒能反應過來的時候,眾響馬便衝到了他們的眼前。
在左翼登的日本兵,剛剛在海灘上架起從船上抬下來的重機槍,shè手還沒來得急就位,一個提著鬼頭大刀的響馬,便騎著馬衝到了他的面前,馬背上的響馬刀客很隨意地將馬韁一抖,便朝那架三八式重機槍躍去,途中他的身體一偏,便砍倒了抬著彈yào箱的彈yào手,重刀闢砍,輕易砍去了他的半拉腦袋。而shè手正yù抬起機槍朝這個響馬開槍時,那人卻將身體一探,大刀在空中劃過一道銀鏈,shè手的腦袋和身體,瞬間便分了家。
這群在刀口敞生活的響馬,此時全似過去搶劫商隊一般,揮舞著著大刀縱馬在日軍的陣列之中,盡情揮刀砍殺。迎面而來的敵人不是被砍倒,就是遭馬蹄踩踏。面對馬背上的騎兵,面對屍首分家的慘狀,不少日本兵馬上失去了迎戰的勇氣,他們紛紛沒命地朝著海上逃去,騎兵沒辦法趕馬下海。但是在這群刀客的團圍繞斬殺之下,他們中的不少人卻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只能盲目luàn跑,成為任人宰割的目標。
一個日本兵試圖抵抗的時候,剛被流彈擊中倒地,一個刀客直接縱馬過去,用馬蹄徑直將他踩死,然後,他再一探刀,砍倒一個日本兵,而做為一個老刀客的賀老刀示範最利落的殺人法子。於是他衝進一個已經端起槍瞄準的步槍伍,將手中的長柄大刀一橫,甚至都不需要揮動,直接藉著馬勢從那幾名日本兵的身前掠過,藉助馬力,大刀像砍瓜切菜般地輕易劃倒三四名日本兵。在一個日本兵試圖逃跑時,他立即縱馬追了過去,長柄大刀在距離那個逃兵只有米遠時,猛然揚了起來,然後藉著馬勢衝擊的瞬間,再次猛然落下,刀沒敵肩,瞬間便砍到了腰腹部,在他chōu刀離去軟向另一個日本兵的時候,敵人的軀體在倒下時裂成兩瓣,而此時,那日本兵甚至還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另一半軀體。
第287章 公而無私
“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在西方有這麼一句諺語,事情發展已經到了極限的臨界點,再增加任何一點點地因素就會使之崩潰。
在戰場,往往在很多時候決定戰爭勝負的,就是這最後一根稻草,而這根稻草,往往又是指一隻生力軍的突然加入。
突然加入戰場的近四百響馬,在這個時候,變成了決定勝負的生力軍,無論是對於梁老四或是馬維軍而言,是他們未曾想到的,同樣對於遠在數公里外,站在艦橋外,用望遠鏡觀察著戰場形勢的大迫尚道等人而言,也是未曾想到的。
當望遠鏡中出現了那支騎兵的時候,明石元二郎驚訝的開口道出“騎兵”時,有過在滿洲作戰經驗的大迫尚道卻是面色鐵青的說道。
“是支那土匪!”
那小馬、那打扮,除去支那土匪之外,還能是什麼人,在滿洲的時候,他用過土匪,也曾追擊過土匪,對於支那土匪,他有著一定的瞭解,那是一群眼中只有銀子,而無國家的人,和大多數支那人一樣,可是現在,這批突然加入戰場,衝入陣營中任意砍殺日本軍人的土匪,“難道我們……敗了!”
海岸的步兵在騎兵的攻擊下被砍殺的慘狀,和那些騎兵不斷向左翼擴大戰果的一幕,只讓參謀次官山田隆一輕嘀咕一聲,從望遠鏡中可以看到,儘管第二批登陸部隊試圖用機槍攻擊岸的騎兵,但卻苦於機槍數量稀少。
對於日本陸軍而言,機槍是奢侈品,一個師團不過只裝備幾十挺重機槍,一個聯隊不過只有不到十架重機槍,第二批登陸部隊裝備的幾架重機槍,根本就起不到應有的壓制作用。
“敗?”
大迫尚道的眉頭一跳。
“大日本帝國陸軍是絕不會失敗的!立即聯絡海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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