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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這就是他們說的支那軍的秘密武器,當你走過時,就會從地下冒出來,直接炸碎你的……”
耳邊傳來的話,只讓武騰胯下一涼,他怒視著同村的信一。
“該死的,是你走過時”
這會誰也不願意當那個“你”,儘管所有人都那只是一個假設,但是此時卻沒有任何人願當那個“你”。
帶著紅十字旗的繃帶所內到處都是一片慘叫聲,士兵們不斷用擔架抬進一個又一個胯襠部被炸稀碎的傷兵,陣陣慘嚎與絕望的哭喊傳入耳中時,總會讓人在心底發怵、發寒。
“八嘎”
在為一個傷兵處理傷口時,騰吉慶次看到那完全被破片攪得血肉模糊的胯襠部,想著那些被扯得粉碎只剩下一團爛肉的男性尊嚴,怒火便在他的心底升起。
作為一名軍醫,他不是沒有接觸過這樣的戰傷,事實,在戰場,這種戰傷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像這樣密集、普遍胯部戰傷,甚至專以男性器官為目標的武器,卻是第一次接觸到,而下半身受傷計程車兵卻多達百人之多,而且絕大多數傷者都失去了作為男人的意義。
而在周圍,那些志願護士同樣驚恐的看著這些傷員,這些志願護士是,她們清楚的,當士兵的那個地方遭受這種創傷對而言意味著。以至於她們中的一些人祈禱著的家人不被派到青島戰場,不會遭受這種創傷。
“媽媽……佳美……”
在絕望的嚎啕聲中,一個傷兵掙扎著蠕動著身體,任由那血汙在他的胯部流淌著,最終他終於找到了需要——一柄刺刀,在眾人還未反應的時候,刺刀便刺入了他的脖頸,血霧瞬間便噴濺出來,在空中形成一團血霧。
“長官,有傷兵自殺了”
“哦?”
剛剛為一個傷員做完手術,事實只是把那團爛肉切下來的騰吉慶次只是輕應一聲,聽著耳邊的慘嚎,再看著一旁的垃圾桶中被切除的那團碎肉,他能夠理解自殺的傷員。
自殺,或許對於傷者而言自殺才是一種解脫,對於男人來說,失去了象徵男人的器官,那麼活著還有意義呢?
第267章男人的……
第267章男人的……
第268章 陣地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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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三十一日,小雨、天氣漸涼,膠澳戰線仍然沉寂著。彩虹文ing可這種沉寂卻更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突然,遠方一片黑暗之中亮起一陣開炮的火光,在轟鳴聲傳來的時候,炮彈呼嘯著向著鐵騎山襲來,在的幾天之中,鐵騎山一直都是風暴的中心,為了打下這個俯視前方數百平方公里的高地據點,日軍可謂是下了血本,日軍第十八師團多次以人海戰術,以波浪隊形猛烈進攻,儘管每一次進攻都被緊守於此第六營擊敗,但日軍卻已經從山腳打到了山腰。
遠處、近處,步機槍射擊的槍焰在夜幕中閃動著,機槍歡騰著,曳光彈拖著紅色、綠色的曳光彈道在空中飛過。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出現幾個白色的光團,空中緩緩降落的照明彈撕破夜幕,發出耀眼的亮光,把天地間的一切都照亮了。在照明彈的照耀下,山崗、日軍戰壕的胸牆、樹林以及日軍行動的身影都被照亮了。下一瞬間,密集的機槍聲響了起來,紅色的曳光彈拖著一道道炫麗的軌跡,朝著暴露的日軍掃去。
對於頭頂的一切,高田並不,此時渾身只穿著一件日本式兜襠布的他,正渾汗如雨的和身邊的同鄉一樣,揮著鋼鎬不斷開鑿著坑道。
坑道作業,這是十年前日軍於旅順用肉彈得出的血的經驗,十年前,進攻旅順的日本第3集團軍奉命不惜任何代價逐個奪取堡壘,在“滿洲軍”總參謀長兒玉源太郎親臨指揮後,各師團開始實施坑道作業,鑿開岩石,爆破堡壘胸牆。而這一次,幾乎在剛剛兵臨鐵騎山下之後,日軍即作出了坑道作業、爆破工事的決定,全不像一次那樣,在發動無數次“肉彈”進攻之後,才做出這一決定。
不過在向前沿實施坑道爆破作業的同時,他們同樣不斷髮起“肉彈”進攻,以掩人耳目,在的三天中,高田所在的工兵大隊已將開鑿了近百米深的坑道。
“快、頂梁”
每開鑿一米的距離,後方總會送來幾塊厚厚的木板、鋼樑、頂柱、鋼釘,在旅順戰役期間,經歷了俄軍採用反坑道作業將正在坑道作業的日軍活埋於坑道內的教訓後,日軍實施坑道作業時,總會不斷加固坑道,以防止落彈或爆炸炸塌坑道。
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