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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反使支援民主的力量遭毀滅性打擊。他不顧普遍的民意和黨內反對派黃興等人循法律解決的意見,貿然動所謂“二次**”,使剛剛具有公開、合法性的政黨政治毀於暴力**的失敗。
於是,國民黨得到一個惡諡:“暴民**”,最終,“二次**”的槍炮聲葬送了中國的憲政之路,同樣也使得宋教仁白白死去。袁世凱固然由早年積極推行新政的滿清開明官僚墮落為阻礙社會進步展的****者,而孫中山卻開民國濫用武力、以刀槍分“是非”之先河,對此後一系列接踵而來的武人干政、軍閥混戰事件實難辭其咎。
沉默良久,李子誠似無奈的嘆口氣。
“宋漁父是個好人”
好人這或許是李子誠唯一能做出的評價,在京城時,宋漁父是唯一沒同自己接觸過的政府要員,大公無黨,宋漁父的舉動不能不讓自己感嘆。
“可惜……”
長嘆一聲,李子誠又搖了搖頭,自己能改變什麼呢?
阻止別人暗殺他嗎?
但是誰暗殺了他?
是袁世凱,還是?
歷史的迷團在一百年後,沒有答案,同樣,現在自己也無從得知。
“可現在宋漁父……”
搖著頭,李子誠又繼續說道。
“不是我不歡迎他,而是我不能歡迎他”
一句話,李子誠為宋教仁想來連雲港拍了板,不能歡迎他。
“在紛亂的政治局勢中,我們必須要保持中立,只有如此……連雲不政,之前我在通電中已經說的非常清楚”
半閉著眼睛,心情有些低落的李子誠又吐出一句話。
“全國無論如何鼎沸,而連雲則自養其工,而揮其實業,自教育其子弟而揮其將來。藕初,若想要在這紛紛亂局之中,維持連雲的一片清明,恐怕也只有如此了,我們……”
一聲長嘆,此時李子誠甚至為自己面對宋教仁被刺的無能為力,而心生惱意,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憲政,只有憲政對自己最為有利,或者說,相對穩定的局勢,一但宋教仁被刺,進而孫中山等人以此為藉口強行動“二次**”,連雲港勢必受到衝擊,而未來袁世凱的一家獨大,又勢必導致其騰出手來針對**……
“致遠,王寵惠上個月受宋教仁之邀前協助其進行國會競選,如果……”
這時穆提出自己的建議,在某種程度上,他並不關心政治,至少不關心這國會選舉,相比於宋教仁,他更關心王寵惠,更關心隴海高等法院。
“如果由這位前司法總長出任隴海鐵路高等法院**官,那麼我們勢必可以建立為國人所信賴之獨立司法他日,隴海之司法,勢必將為我等之驕傲”
獨立之司法
李子誠點著頭,或許自己在隴海的嘗試不可能改變什麼,但至少在全國沸騰之時,在隴海還可以保持一絲清明,而在這個過程之中,獨立之司法將會起到決定性的作用,而在某種程度上,司法的獨立與公正是自己的一種期待。
在後世那個資訊大爆炸的時間,自己見過了太多的不公,而那些不公歸根結底皆可歸疚於司法不公,正是司法的不公導致了社會上的諸種不公,司法公正是社會公正的最後一道防線。
“藕初,你的意思是請宋教仁說服王寵惠?”
“如果他是一個好人”
穆鄭重其事的說道。
“那麼他一定會幫我們說服王寵惠來此”
點點頭,李子誠到是沒有反對,無論如何這都是一種嘗試,在自己的心中,連雲港也好,隴海鐵路也罷,就是一塊試驗田,未來的幾年甚至十幾年,隴海鐵路用地,都將會以自己特有的風貌去影響整個中國,就像後世的深圳特區一般。
“藕初,回頭你幫我似一封電報回覆吧,嗯……”
想著深圳特區,李子誠倒是想起深圳口號,那些口號更多的是一種觀念,但是連雲港應該向外界傳達什麼樣的觀念呢?
“藕初,我覺得,咱們應該在連雲港醒目的地方樹立雕塑牆”
“雕塑牆?”
“對就是雕塑牆,咱們在牆上寫一些口號,那就是連雲港、就是隴海的觀念,我要讓每一個來到連雲港的人都知道,咱們的觀念”
清晨,和以往一樣,穿著一身棉袍的孫善根一離開那棟花了6oo銀元買下的兩層西式小洋樓,買下這棟房子,他交了繳3的契費、1o%的教育附加、9%的教員經費、5%的自治費,可以不過在孫善根看來,雖說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