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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那一群奔逃的人都躺了下去,到處都是傷兵發出的慘叫聲。
眼前的這一幕,只把金浩澤嚇的臉sè煞白,他清楚的知道,即便是他趴在地上,恐怕也難以逃過空爆彈的殺傷。
時一陣哀嚎聲傳了過來,金浩澤連忙向著那些他曾經痛恨的日本兵看去,那塊空地已經變成了一付地獄的景象,前面的那些臨空爆炸的小炸彈把那些士兵打得血ròu模糊,鮮血已經地面、沙灘給染成了一片赤紅。
有幾個倖存下來計程車兵正在拖著滿是傷口被鮮血染紅的軀體一邊哀叫著,一邊拼命的的掙扎著,他們的身體似乎都已經被炸碎了,儘管他們的軀體看似完成。
海風把爆炸產生的濃霧吹開了一個口子,金浩澤卻只見沙灘上在密密麻麻撒滿了一個個拳頭大小的小炸彈,然後一團黑sè的煙霧正在慢慢的升起,在小小的彈坑四周三個士兵血ròu模糊的躺在那裡,接著又聽到他們微弱的呻yín聲。
一具具屍體隨意的如兒童的玩具一樣被丟棄在周圍,整個海岸線上到處都是一片腥紅血放眼望去,在那些屍體中間到處都是血ròu模糊的傷兵傷兵們發出痛苦的呻yín聲,然後在血泊中蠕動著、掙扎著。
不一會那些渾身血淋淋的日本兵停止了先前的掙扎,躺趴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痛苦的呻yín聲越來越小,而這時周圍仍不時響起爆炸聲,那是落在地上未曾爆炸的炸彈的爆炸。
數分鐘後,隨著最後幾架飛機投空投彈箱,空襲結束了,結束投彈後,飛機又半象徵、半示威的俯衝著朝著地面上的敵軍掃shè一輪後,方才得意的朝著南方飛去。
不知道在地上趴了多長時間,直到很長時間都聽不到爆炸聲後,金浩澤方才站起身來,可在地面上,依然還能看到那茶杯大小的帶有兩個彈簧翼片的炸彈,在他的周圍盡是一片痛苦的呻yín聲,就在他準備和其它人一樣,去救治傷員的時候,卻聽著空氣中隱隱的傳來一陣爆炸聲。
“是支那陸軍的炮擊”
一名軍官的話語解答了他心中的疑huò,而金浩澤卻朝著空中已經消失的飛機望去,相比於炮擊,他更害怕的卻是空襲。
“中央陸軍第五旅已經到達預定陣地”
在彙報時,蔣作賓看一眼沉默不語的經略使,第五旅的旅長是吳佩孚,也是經略使唯一接見並曾囑咐他多加關照的中央陸軍軍官。
“哦,順利嗎?”
正看著照片的李子誠抬頭反問道,然後又似自言自語的說道。
“怎麼可能會不順利呢?現在的日本第二軍,根本就沒什麼還手的餘地”
“可他們的依然還有不少於三萬人”
蔣作賓提醒著,儘管透過航拍照片上分析,在海岸構建防禦的第二軍嚴重缺乏重武器,可他仍然不敢輕敵,中央陸軍第一軍並非是他的轄屬,在命令其對其包圍之餘,又給航空隊下達了不惜一切代價,儘可能加大轟炸力度的命令。
“三萬人”
自語時,李子誠的臉上所浮現的盡是無情之sè。
“轟炸、不停的轟炸,總之,咱們要在海灘上困死他們、餓死他們總之,非得給日本人一個教訓,要打痛他們,不打則已,現在既然已經開打了,那麼咱們就要打出一個十年的和平”
十年的和平準確的來說是寶貴的十年發展之機
只要抓住這個機會發展自己,那麼即便是十年後,中日再次發生衝突,中國只會贏得更輕鬆,或許到那時,中國才能透過一場戰爭收回屬於中國的權益。
而蔣作賓卻沒有經略使的那種信心,準確的來說是對中央陸軍的信心,曾在陸軍部任職的他非常清楚,對於那些視軍隊為sī軍的師旅長們碰到硬戰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可,經略使,現在日軍可用之兵超過三萬,我擔心第一軍他們……”
話至嘴邊,出於謹慎蔣作賓還是沒能說出來。
“是擔心第一軍不盡責吧”
在蔣作賓猶豫時,李子誠直接的笑出聲來,一開始,自己還真有這方面的擔心,可現在,自己壓根就不需要擔心,現在袁世凱比自己更渴望勝利,更需要勝利。
甚至不需要自己去督促,那邊無論是袁世凱或是段祺瑞都會去督促徐樹錚,面對江蘇陸軍的大勝,無論如何中央都需要一場勝利,需在一場勝利去堵天下悠悠之口。
“這個不需要擔心,現在無論是中央還是徐樹錚都比我們更需要這場勝利需要這場勝利去給國民們一個jiāo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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