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部分(第3/4 頁)
希望,如果中國遠征軍發生潰敗的話,不僅可以重創中國遠征軍,同樣可以達到他徹底收回中國遠征軍指揮權的目的。
想到這裡,霞飛便朝著地圖走去,看著牆上的地圖,霞飛的眉頭不時緊鎖著,或許,中國遠征軍是炮灰,是屬於“可消耗廉價物資”的組成部分,但是索姆河這場戰役卻是至關重要的,即便是中**隊發生潰敗,也必須要保證一點——不至導致整個戰役的失敗,而且,對於法國而言,之所以發動這場戰役,是為了迫使德軍參謀部將其主力從凡爾登抽調至索姆河,從而減輕法國在整個戰場上所面對的壓力。
“適當的進攻也是有必要的,應該配合中**隊進攻!”
在冷靜下來之後,霞飛立即重新站在法國的立場上考慮著整場戰役,當然,這時,戰役在佈置上卻發生了一些變化,而這種變化卻是極為有限的。
在做出決定時,霞飛看著中**隊進攻後形成的那個突出部,臉上卻露出些許冷笑,就他所掌握的情報,上一次在凡爾登中**隊的突然打擊,使得的整個“德**隊都為之蒙羞”,現在,德國人有可能會放棄這個即將形成的突出部內的中國遠征軍嗎?
“願意上帝保佑他們吧!”
在戰場上,從來就沒有什麼天神的庇護。對於軍人而言,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個人的武勇,但直正起到決定性作用的卻是指揮官的決定,一將無能累死三軍。《左傳》上的一句話,早已經點明瞭為將帥者的責任。
“我頂多也就是一個營長的水平!指揮一個團,恐怕已經是強人所難了!”
或多或少的,人們對於韓武的瞭解大都是這麼一句話,至於什麼名將之類的稱讚,韓武本人,從來都不敢“接受”。這種謙遜倒是為他贏得了不少好感,可有幾個人知道,韓武面對稱讚時,道出這麼一句話,其原因非常簡單——個人能力不足。
至少,一直以來,他對自己的評價,都只是“營長的水平”。至於打仗嘛!這位“韓營長”他有他自己的打法,比如“雖無成功之把握,但有成仁之決心”、“部隊一但出擊。必須撕毀一切撤退命令!”
在韓武的字典內,從來說沒有“撤退”或者“不可能”,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而現在,他作為遠征軍前敵總指揮,或許是遠征軍中,唯一一個曾指揮過十個師以上部隊大規模會戰的將軍,而他的打法很簡單——上級給目標,他下達命令,然後下級執行。至於其它,也就沒有任何可以協商的了。
幾乎是從進攻開始之後,韓武便一直圍著桌上的一張地圖轉來轉去。他一支接一支地抽菸,看一陣地圖便圍著桌子走幾圈,那樣子好像在推一盤磨。
就在一個小時前,他的前敵指揮所已經向前轉移到3。5公里。現在他的前敵指揮所只是幾輛閃電卡車,十幾條電話線扯進車裡,幾部電臺在另一輛車中,他就在這樣的流動指揮所內遙控著他所指揮的三個師。
準確的來說,是六個師,當然,另外三個師需要到今天晚上才能投入戰場,在此之前,他所能指揮的,只是三個師而已,而現在,他已經將兩個師投入到戰場,他的手中,只剩下了一個師的預備隊。
在地圖前停下,韓武再一次俯身抄起一支紅鉛筆,在德軍步九軍和步17軍的結合部——比斯皮,劃過一個箭頭。應該派一支先遣隊繞過比斯皮穿插到敵後去,越過索姆河,打到索姆河以東,以佔領佩羅納,這一切必須要搶在第二集團軍調動其預備隊到達之前。
否則一切,都將前功盡棄!
“你們看,這麼辦!”
韓武對一旁的陳裕時和餘敬存說道,實際上,他的這個前敵指揮部,充分體現了一個特點,以江蘇陸軍軍官為主體,這或許正是“聯絡處”最大的特點,在很大程度上,一直以來,韓武都是將聯絡處打造成一個“小團體”。
“……這座橋——是咱們越過索姆河切斷第17軍退路的必經之地,咱們想要包圍17軍,就要越過這座橋,然後佔領佩羅納!”
“嗯,”陳裕時,這位江蘇陸軍第八師出身的陸軍少將點點頭,
“現在,德軍17軍很有可能西撤,北線的德軍從這裡撤退,也可能從這裡增援,打下這裡,他們也就沒處跑啦。”
“插過去很必要,但很困難,”
餘敬存認真的說道,
“可要突破敵人的前沿陣地……”
“派一個團佯攻,讓先遣隊利用德軍的防禦間隙插過去!”
雙眼盯視著地圖,韓武下了決心。
“既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