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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性的改變,或許。只有一場根本性的,從根到裡的,從下至上、從下至上的一場變革,才有可能改變這一切,心下無法平靜的李子誠在那裡奮筆疾書著,一個個正楷不時的書寫於宣紙上。
“神州維新春空下。男兒連結為正義!胸中自有百萬兵,死去飄散忠魂在;腐舊屍骸跨越過,此身飄搖共浮雲。憂國挺身立向前,男兒放歌從此始!蒼天震怒大地動;轟轟鳴鳴非常聲;永劫眠者不能寢;中華覺醒在今朝;且觀九天雲垂野;又聽四海浪譁然,革新機會現已到,夜起暴風掃中華;天地之間落魄人。迷茫不知道何方,塵世曾誇榮華者。誰家高樓還可見;功名不過夢中跡,唯有精誠永不消。人生但感意氣過。成敗誰復可置評;離騷一曲高吟罷,慷慨悲歌今日完。吾輩腰間利劍在,廓清海內血泊湧……”
終於這首被稍做改動的詞寫於紙上,懸著筆,看著紙上的詩,李子誠的心境卻依是難平,將墨汁淋漓的紙拿在手中,看著這詩,想到自己的憂國憂民之心,想到……終了,李子誠還是一聲長嘆。
一聲長嘆之後,李子誠卻離開了書房,只是在書桌上留下這麼一首詩。而在李子誠離開辦公室後,兩名特勤局的特工卻依照慣例進入書房檢查,關閉窗戶,拉上窗簾,在他們經過書桌時,其中一名特工無間中朝著書桌看去,便被那張浸寫著墨汁的紙張所吸引,他朝前走幾步,看著紙上面的詩,整個人頓時便站在那裡。
“汨羅淵中波濤動,巫山峰旁亂雲飛;昏昏濁世吾獨立,義憤燃燒熱血湧;權貴只曉傲門第,憂國此中真乏人;豪閥但知誇積富,社稷彼心何嘗思……”
這名特工念著這首詩,整個人的神情隨之顯得有些激動,他和另一名特工彼此互視了一眼,兩人卻是不由自主的看著那詩,念著那詩……
在中國,或許是始自清末,軍隊營區往往遠離城市,這是源自袁氏小站練兵,後經新軍之練進而影響全國,其原因是為使兵佐遠離城市繁華,從而安心軍旅,由此才有了一座座規模龐大的足以供數萬官兵居住訓練的軍營。
而與之不同的是,在內務部設立內務部隊之後,內務部隊這支規模有限的部隊,卻出人意料的選擇距離城市較近的位置,這或許是因其負責的使命不同,內務部隊不僅需要承擔剿匪任務,而在必要時,同樣需要協助警察處理地方案件,尤其是對於中央警察總局來說,內務部隊是其在全國各省展開行動最有力的支援。
而國人之所以熟知內務部隊,卻並不是因其在短短一年之間,於全國各省剿除近五十萬土匪,更多的卻是因其配合財政部稅務官執行的“強繳稅金”行動,對於很多國人來說,自覺繳納稅款,存在著很多問題,尤其是在實施國地稅分徵之後。更是如此,那些地方人士往往根本就不把非武裝的財政部稅務官放在眼裡,儘管財政部特勤局的特工亦曾配合其徵稅,但是輕武裝的特工卻沒有多少威懾力,因此暴力抗稅現象普遍存在,徵稅工作經常是困難重重。可見,組建稅務武裝警察部隊是絕對必要的。
可是袁世凱卻從未批准組建稅務武裝警察,可稅卻不能不徵,而對稅款流失和暴力抗稅的現象多次發生,最終經國務院批准。內務部隊開始承擔起協助稅務官徵稅的任務,也正因如此,幾乎每個月內務部隊總會出現大小報紙的報頭。
或許是在建立內務部隊時,因為其執行太多城市任務,所以其軍營往往靠近城市,就像駐紮於京城南郊的內務部隊第一總隊,其軍營距離北京不過只有不到六華里,甚至在走出軍營數分鐘。就可以看到相對繁華的酒樓甚至妓院,對於商人來說,軍人的錢財總好賺的,他們自然不會錯過這些軍餉豐厚的內務部隊官兵的錢包,雖說在軍營周圍早在徵地時就與附近的地主簽定了合同限定軍營周圍500米內的建築用途,可那不過只有500米。那些輪休的軍爺們,顯然不會去考慮那短短的數百米。
依如往日,在週末時,那些于軍營周圍的酒館、妓院中,早早的便迎來了許多於此耍玩計程車兵。軍人同樣也是人,他們同樣需要放鬆,士兵如此,軍官同樣也是如此,不過與士兵們往往於一樓廳堂大廳隨意而坐三五相聚,放肆任形不同。那些軍官們為了避免與士兵相逢的尷尬往往會選擇進城,相比於士兵,軍官們的收入更高,自然也能支援這種開支。
在城內的一家餐館樓上的包廂內,三四名青年軍官和兩三名身穿白襯衫的年青人,依如往日似的在那裡喝著酒,相互談論著時事,他們談論了很多。從遠征軍的戰事,到國內的實業,再到民眾的生活,對於年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