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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一道明顯的傷疤給漢威看。
一邊繼續說笑了向樓上挪,一邊竭力的邊咳邊笑。
漢威委屈的淚流下,這一路在回來的車裡,小盟哥就在同他笑談“打軍棍”的學問。什麼“飛打”、“拖打”,還感激的說行刑的兄弟們還算厚道。不然不見血只見腫,就有後罪要吃,是要用碎磚渣灑在臀腿皮肉上,生生的用腳把膿血踩出來。聽得漢威一路毛骨悚然,小盟哥卻嬉笑怒罵鎮定自若。
不久前那在藍天駕駛銀翼飛機縱橫天際,瀟灑自如做著高難度特技表演震驚外國軍界高官的天之驕子,如今卻是如此落魄。
進到書房,鬍子卿轉過身,俊雅的面容唇角微微抽搐,上下掃了眼立在那裡搖擺不定的碧盟,一點眼冷冷的吩咐:“跪下!”
一抹嘲意掛在嘴邊,碧盟抿咬薄唇:“胡司令,男兒膝下有黃金,是跪天跪地跪父母的。我梁碧盟沒爹沒孃,早不記得如何跪人了。”
一腳飛踢在碧盟的膝窩,“噗通”一聲碧盟跌跪在鬍子卿腳下。身軀在地上蠕動片刻,碧盟卻咬牙嘗試著站起來,褲管被血漬殷溼,地板上竟是殘留的血跡。
漢威嚇得在一旁噤若寒蟬,胡大哥竟然也會打人。
恨鐵不成鋼的上下打量側坐在地上的碧盟,鬍子卿斥責:“你梁碧盟真有種呀,我胡孝彥平日荒唐,都沒敢把戲唱得這麼轟轟烈烈。你回龍城的使命是什麼?你還知不知道你姓什麼?五十軍棍打輕了!”
鬍子卿沉默片刻,又說:“軍法論過,我們就談家法。我有沒警告過你,那個露露,你不許沾她!”
“你憑什麼管我?胡司令,你自己都放浪形骸,就算是七舅託付我給你,也沒讓你干涉我跟哪個女人上床吧?”
話音未落,腿上就被狠狠的踢了一記,是大哥漢辰在身後怒不可遏的發威了。
“跟你說,你還老實些。七叔要是活著,今天的事,打你幾個死活,哭都沒處哭去。”
漢威曾聽說過,碧盟和凌傲兩位表哥都是少年時孤苦無依,被漂泊海外的七叔收養。七叔過世後,就召回了兩位小表哥,把管教他們成人的責任託給了鬍子卿和漢辰大哥。
“你別跟我胡孝彥講道理,跟我辯理你還沒這個資格。梁碧盟,好小子,你想試試是嗎?我打你,依軍法,這天下除了老頭子就數我胡孝彥最大,打你是因為我是你長官,有這個資格教訓你,崩了你都沒人敢說不。於私,我胡孝彥不能對不住七爺的託付。今天就跟你明說了,我絕不能看你毀在一個女人手裡,那個露露你不許再理他,西京上下傳你們的緋聞沸沸揚揚,他露露小姐玩得中央那堆政棍都團團轉,貌似清純,嘴裡從沒一句實話,你小子不是她的個兒!”
碧盟傲然的挺著頭,痛楚的嘴角抽搐卻毫無懼色。硬挺著脖子再次強從地上支撐起來,鬍子卿已經無奈的痛罵:“我平日最見不得打人血淋淋的場面,但你今天是真該打,等下你表哥修理你,我胡孝彥一百個贊成。總是明白七爺當年留下遺囑為什麼要說你梁碧盟桀驁不馴,烈馬難馴了。真是~~”
鬍子卿額頭青筋暴起,溫潤如玉的面頰因暴怒而緋紅。
漢威不清楚胡大哥為什麼如此厭煩露露。
而大哥明知道碧盟哥和露露好,卻似乎不曾橫加阻攔,不然如何能容許他在露露姐家避難那些天。
漢辰始終不語,等到鬍子卿話說完,漢辰才站到碧盟跟前,說了聲:“抬頭,看我!”
漢威不由憐憫小盟哥。看著他那天生捲曲的頭髮服貼的被冷汗沾在頭上,目光滿是不屈。漢威還記得在露露家,小盟哥仰躺在沙發,露露姐就用食指肚輕輕拭弄小盟哥高隆的眉峰。
堅毅的頭緩緩抬起。
大哥居高臨下的看了小盟哥的眼睛,對視幾秒,陰冷的說:“因私廢公,沒有下次!”
那一聲聲都如冰劍般寒痛,漢威最怕大哥這種漠然的動怒,勝似一切。
嘲弄的冷笑,碧盟哥根本不想屈從。
裹在紅綢布裡的一根藤鞭,柔韌猙獰。
漢威頭一次知道這是七叔生前託孤時留下,是將兩位撫養的愛徒碧盟和凌傲表哥轉託給鬍子卿和大哥看管。
但小盟哥太出色了,出色得真如天之驕子,小盟哥也太悽美了,那美男兒的標緻是透了異域的情調。
鬍子卿吩咐漢威說:“小弟跟我回避,這裡交給你大哥處理。”
漢威才出門,屋裡傳來傳來一陣叮光亂響聲和小盟哥痛苦的呻吟。
漢威陪了鬍子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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