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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張解釋:“明瀚,我沒有背叛你,我嫁到楊家,還不是你說什麼是什麼,你不喜歡的。我就不去做,你看不過眼的,我就去改。我為了你脫胎換骨,甚至可以和孃家決裂。你為什麼苦苦追問我的過去?我在美國讀書,西方國家很開化,男女平等,可以自由交朋友。派脫,這是文化差異。”
“開化到未婚先孕,開化到少女墮胎,開化到欺騙~”漢辰捶了窗咬牙。
屋裡沉默。玉凝嗚嗚地哭出來,從後面摟住了丈夫地腰,貼在他的背上抽噎道:“明瀚。原諒我。我太在乎你。楊家又太守舊,我怕你不接受我。是我姐姐教了我這個法子在新婚夜矇混過關。”
玉凝伏在漢辰身上抽泣,眼淚染溼丈夫的後背,漢辰回手拍哄了她片刻,玉凝覺得一種獲釋的松心,又大驚過後地嗚嗚噎噎哭起來。
漢辰冷笑幾聲,驟然轉身,捏著玉凝的肩頭,玉凝垂頭啜泣,不敢抬頭看他。
一聲長嘆,漢辰揚長而去。
玉凝就聽到了汽車發動的聲音,大燈耀亮了山路,漢辰竟然扔下他獨自走了。
這家青石灘的紅杏招是她同丈夫漢辰初次邂逅地地方,留著許多刻骨銘心而又美好的回憶。
如今,一切回憶都在這突變下變得晦澀,她孤立無援,只有咬了拳頭在對了黃龍河哭泣。
副官小昭進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軍人的素養讓他只能執行命令,對玉凝說:“太太,司令吩咐,送太太先回孃家小住,東西已經收拾好放在車上。”
“孩子,我的孩子,業兒,小業兒~”玉凝發瘋般地奔跑出竹樓,連滾帶爬跌下了樓梯。
玉凝甦醒時,躺在醫院地病房。
四周是潔白的牆,斯諾大夫湊在她眼前說:“上帝保佑,夫人你醒了!”
玉凝頭暈,記不得發生了什麼事,喃喃地問:“我怎麼來了這裡,業兒,業兒呢?”
漢威痛心地湊過來,坐在玉凝姐的床前,關切地問:“姐姐,你和大哥鬧氣了?為什麼大哥生氣,什麼也不說。”
玉凝抽泣著,淚如泉湧,貼在漢威肩頭道:“小弟,你小,你還不懂。”
“我怎麼不懂?”漢威不服氣道,又忽然一陣臉紅。
“小弟,小弟你幫姐姐個忙,你幫姐姐把業兒抱出來好嗎?”
漢威奇怪地問:“姐姐病好了,回家去就見到業兒了,不在這一時。”
玉凝一聲長嘆,哭道:“你大哥,他,他不想再見我。”
“姐姐,楊大哥怕是氣話,什麼事說不清。夫妻鬥嘴打架是經常,不吵不打如何是夫妻,當年我和小盟也吵鬧,沒幾天就好了。各退一步罷了。”露露湊過來說。
玉凝失魂落魄地哭起來,頭上纏著紗布地傷口沙痛,腿也無法挪動,哭道:“孩子,我不能沒有孩子,業兒,求你
兒還給我!”
漢威覺得很怪,大哥對他和亮兒厲害,是因為他們是男孩子,但是大哥對女人還是從不發火地,基本還是有風度。不知道大哥這回是為了什麼,大動肝火同玉凝姐姐鬧到這個田地。
大哥昨晚回家時,獨自抱了業兒在露臺發呆,業兒在哭,露臺有風。
漢威過去說:“大哥,外面冷,進屋吧。”
大哥沒有理他,久久說:“大哥想靜靜。”
“業兒會冷。”漢威提醒。
大哥卻一嘴地歪理說:“小孩子都自帶三分火裡,不怕冷。”
漢威皺了眉頭,又不敢正面衝頂大哥,就嬉皮笑臉道:“大哥,業兒不是乖兒,乖兒有三分火力,被大哥剝光了跪一夜都和蟑螂一樣不死,業兒還小呢。”
大哥也笑了,將業兒交給漢威道:“交給奶孃去帶。”
“哥,我凝姐姐呢?”漢威問。
大哥舒展的眉頭又皺緊,罵了句:“從今往後,不許提這個名字。”
“為什麼?”
“聽到沒有!”大哥呵斥。
漢威摟緊了懷裡地業兒嘟囓道:“又不耳聾,再嚇到業兒!”
不想業兒聽了漢辰呵斥沒有哭,反是聽懂了漢威的話一般,哇哇哭了起來。
如今看到憔悴狼狽
露露同漢威回家的路上,都為漢辰和玉凝惋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晚上,業兒隨了奶孃去睡,漢威洗漱過後,抱了自己的枕頭來到大哥的臥室。
屋裡沒有人,雪白的床單被子都沒有展開。
怕是軍校的習慣,大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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