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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又驚又喜。
婉妹拿了新鮮的點心和朱古力,高興的跳去了一邊。漢威同大娘寒暄幾句,就拉了福全和福寶說出他有要事要見小魏老闆,而且還不能讓老魏老闆知道。
兄弟二人互視一眼,似有難意。
福寶神秘的說:“三兒,你是不知道。小魏老闆近來可是處處違拗著他爹。那天下午的戲險些被他誤場。戲班裡都說,小魏老闆的魂怕被那露露表小姐給勾搭走了。如今老魏老闆不許小魏老闆隨便出門,說是再敢亂跑,打斷他的腿。”
漢威聽得一驚,心想定然是魏雲寒去探望露露誤了事,被老魏老闆責罰了。
福全撇撇嘴說:“要我說,這小魏老闆有情有義。你看那大魏老闆~”
漢威知道他們說的大魏就是魏雲寒的哥哥魏雲舒。
“那大魏老闆,據說當年同金家這位四格格同他有娃娃親,後來是老魏老闆毀親了。這魏雲舒可是帶了人家露露格格逃走。沒跑成被抓回來一頓板子。嘿,立馬就乖乖地娶了另外一個女人。可憐這四格格就被逐出家門,過繼給了旁人。那是金家沒臉要她了。聽說這些年,都是小魏老闆照應著金家這位表小姐。”
漢威也懶得去明白中間地八卦,央求半天,性子活絡的福寶才答應他,趁了早晨老魏老闆去老城根去吊嗓子練功的時候,帶漢威去偷偷見一眼關在後院地魏雲寒。
金色的陽光穿窗入戶。漢威被福寶從後門帶入,藏身在後院一見耳房裡。
福寶去前院看動靜,漢威就四下環顧這間小房間。看來是間雜物間,牆角一張大大的蜘蛛網,一隻蜘蛛吊在一根被陽光照得晶亮的銀絲下向上爬。
院裡傳來一聲洪亮的聲音:“還不練功等我請呢嗎?”
那聲音渾厚,繞樑般有著餘音。漢威一驚,這不是老魏老闆的聲音嗎?
慌得往箱子後躲躲,沒聽到動靜。又捅開窗紙向外看。
小跨院裡就這三間耳房。對面一間耳房裡放出疲憊地魏雲寒。
一夜間,魏雲寒憔悴不少。一身白色綢布短衫,晨風一過衣衫隨風飄,反勾出勻稱頎高的身形輪廓。
立在院裡恭敬的說了聲:“爹。昨晚安歇得可好?”
老魏老闆鼻子裡擠出一聲“哼”,罵了聲:“你自己說呢?”
邊接了身後尾隨的長子魏雲舒手中的刀劈。帶了魏雲寒練功。
劈腿,翻跟頭,倒立,練過一陣,老魏老闆就用刀坯送著魏雲寒練著空翻。一個個跟頭翻得連貫,那刀坯就緊追了魏雲寒的身後催促了喊:“走,走,走,走,走……”
魏雲寒身輕如燕一般,翻滾起來如行雲流水般流暢,一連串就是十幾個跟頭。
漢威心裡暗自叫好,難怪他魏雲寒是頭牌大武生。
“快,快,再快,快些……。”老魏老闆的催促,魏雲寒翻滾得如一道道光影圓弧
漢威正在享受著這出難得的臺下大戲,卻猛聽老魏老闆打吼一聲:“腿!直著!”
一刀劈帶過,魏雲寒“啊”地一聲就地一個翻滾倒在一旁。
“你滿腦子在想什麼呢?啊?”老魏老闆呵斥。
—
魏雲寒從地上翻起,俊美的面頰神色從容,只是劍眉微蹙。
漢威心想,也並未看到魏雲寒這嫻熟的空翻中有何不妥。
“有沒有對你講過,臺上稍一分心,那就是終身大錯。你看看你大哥,還不是你的前車之鑑嗎?小毛子,小毛子,你是想把你這十多年地辛苦都為了一個女人付之東流呀。啊?”
漢威不屑的微哂,心想,怕這天下地父兄都是這般不講理,教訓人都是牽強附會。這老魏老闆分明是帶了氣來尋魏雲寒的晦氣的。
“給我牆根練腿去!”
魏雲寒並未辯駁,走向大樹上垂下的那個繩套,在大哥的攙扶下將一隻腿抬起。在耳後,那金雞獨立的姿勢真是瀟灑,看來這功力不是一朝一夕練就的。
“站直!”一刀劈拍在魏雲寒大腿上,魏雲寒腿一抖,旋即咬了牙痛苦的站直。
“不分寒暑的連這功夫,你從小哭了多少鼻子,吃了多少打,你都忘記了是嗎?”老魏老闆說罷,一刀劈又抽在魏雲寒的腚上。
魏雲寒的身子微顫,腿在顫抖。
“我叫你有蔫主意,我叫你屢教不改。你個畜生!”老魏老闆發洩的又抽下去,魏雲舒慌得衝過去一把抱住雲寒。
“爹,您要打就放下小毛子來打,這若抻壞了腿就是一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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