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2/4 頁)
做就要敢當。你到底做了什麼,犯了罪,你自己心裡明白!還不老實招供!”
碧盟憤怒了,怒吼道:“我犯罪?就是犯罪也輪不到你來打!軍法國法自然會處置,你無憑無證為什麼打我。”
又是幾皮帶掄下,露露哭喊了求饒:“楊司令,求您,誰都能欺辱打罵Eddie。只是您不可以。Eddie心裡是如何崇敬尊重您這位司令,您不能~”
“你給我滾!”碧盟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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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辰惱恨得青筋暴露,根本不理會露露地求告。手中的皮帶無情的揮舞抽下,抽裂空氣的暴響陣陣後,漢辰停手喘了粗氣時痛罵道:“你若是塊頑石,表哥不屑去教訓你。你若註定是補天的璞玉,表哥就有責任去雕琢你。只可惜,多少人的心血雕琢成的玉,現在你自己要毀滅自己!”
漢辰越罵越惱,火氣上頂,手中的皮帶也加了力度,血跡已經從碧盟的衣褲中滲出。
馮暮非咬了牙背了身面對窗外不忍看,他知道兒子犯下滔天大罪,只不過鑽了法律的空子,同那些大毒梟一樣讓他無可奈何而已。但孩子小小年紀竟然如此膽大妄為,這足以令他懊惱痛心。可碧盟也不全錯,他地動機不是為了錢,也不是為了私利,他畢竟是為了去救那些災民,為他表哥解燃眉之急。如今漢辰非但不領情,反而如此不留情面的毒打碧盟,馮暮非心裡反是為碧盟抱屈。但他又沒有立場去阻止漢辰。直到漢辰罵出了‘琢玉’的話,馮暮非反覺得無地自容的內疚,真若是“琢玉”,也該是他這個做父親的責任,但他一直失職,他沒有去管過這孩子。過去不曾管,如今卻沒有顏面去管,以致驀然回首間發現孩子已經立在了萬丈懸崖深淵邊。
一陣陣抽搐,碧盟緊咬了牙,淤積心底的怨氣在露露地哭勸聲中傾瀉爆發:“你們憑什麼立場對我指手畫腳!碧盟從小就混江湖賭博打架販毒,什麼沒幹過,你們早些時候在哪裡?現在都來管教我,不覺得可笑嗎!”
漢辰的皮帶停滯在空中,痛心的斥責:“若說錯,錯在表哥太寬縱你,總覺得楊家虧欠你們母子,讓你小小年紀受了太多不該有的苦難。可你不能拿了同情當擋箭牌,去做些喪盡天良的事!你明知道販毒會害掉多少人,那後果是禍國殃民。你還為虎作倀的樂此不疲!”
碧盟只覺得那皮帶抽在身上已經麻木,疼痛和掙扎讓他一頭大汗淋漓。好在下午下午吃了馮夫人送來的一些點心,不然這還真是個體力活。
表哥漢辰的皮帶抽到身上地力道很重,疼得碧盟倒吸涼氣來舒緩痛楚。
馮暮非遲疑又擔憂的聲音:“明瀚,我也氣,氣得沒了理智。可我從來沒對孩子動過什麼家法,也沒曾如此辱打過孩子。這~”
漢辰送開束縛碧盟的手,手中皮帶指了碧盟斥罵:“小盟,你這不是初犯,表哥追悔莫及,那夜估縱了你。早知你如此不知悔改,那夜馮老到楊家來查毒,表哥就該把你交出去,而不是隻燒了你那一箱子煙土,讓你賠掉一所宅子了事!管教不利,是表哥辜負了你七舅的重託。與其讓你如此墮落下去,日後被執法隊抓到證據槍斃,不如表哥今天就動私刑了斷了你!你以為你每次都能僥倖逃脫軍法處和緝毒處地查處嗎?”
“明瀚!住手!”馮暮非忽然一聲大喊,屋裡立時沉寂。
碧盟趴伏在桌案上,他還在想,怕是馮暮非又在博買他的人情了。表哥打他,馮暮非來為他撐腰做主,拿自己當做了父親立在表哥面前。只是這一切都不是他再需要的,曾經他在紅燈區面對那些骯髒的黑孩子,和母親飽受欺凌時,那個本該站出來保護他的高大的身軀又在哪裡?
碧盟聽到了馮暮非顫抖了聲音:“碧盟是馮家的孩子。馮某教子有責,這裡交給我吧。”
頓了頓,馮暮非又添了一句:“與其縱容他胡作非為,日後犯法被送上斷頭臺,不如馮暮非今天就自正家法打死他。”
隨後開啟房門對外面咆哮一聲:“來人,去把我書房抽屜裡藏的那根牛筋皮鞭取來!還有繩子!”
碧盟驚悚得渾身一抽,馮暮非莫不是瘋了,他還跑來湊這個熱鬧,落井下石嗎?
若是對錶哥他需要退避三舍的敬畏,對馮暮非他才不會在乎。
“老馮!老馮你冷靜!盟盟還是孩子,老馮~”屋外傳來馮夫人焦慮規勸的聲音。
“金小姐,你請出;楊司令也暫且迴避,馮某教子,不想任何人在此!”
“老馮,老馮!”馮太太悽聲的求告:“你不是發過誓,不再打孩子了嗎?你忘記了你為什麼要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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