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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湊個熱鬧。
佟旅長執意要去客串《紅梅閣》中的賈似道,色迷迷的眼睛始終圍了豔生扮演的李慧娘轉,還尋個機會串改了戲文,痴痴的喊著“美人~~”,伸手摟了豔生去摸豔生的臉。豔生不假思索,反手就抽了佟旅長演的這個大奸賊一記響亮的嘴巴,全場立刻譁然。
“這個小豔生好有個性。”漢威記得他當時就贊出口來。
也就是幾秒中的呆滯,扮演賈似道的佟旅長都不知所措,豔生卻機智的改了唱詞,不慌不忙的漫舞水袖,指了佟旅長罵了幾聲:“奸賊……奸賊!冤死的慧娘找你索命來了。”
觀眾還當是演員入戲改了戲文,也就將錯就錯的看下去。
豔生猜測問:“是你求楊司令救了我?二師兄說,是楊司令發了話,佟旅長才強嚥下這口氣,謊稱是喝醉了酒,記不得唱了些什麼。”
“只是佩服你的勇氣。”漢威說。
豔生翻身仰躺,喃喃說:“在你們看來是血性,在我們梨園行裡,這種‘翻場’是最要不得的。事後師兄狠狠的教訓我,說是既然是上了一個臺子演戲,就要對得起觀眾,就是搭檔中有誰唱出錯,也不能在臺子上就‘翻場’鬧起來。好在我還算機靈把戲給救了起來,不然怕師兄的板子我就熬不過了。”
漢威思忖著豔生這話中的道理,想想這話雖然有些道理,但又似乎有些狗屁不通,若是豔生不抽那混蛋一個耳光,豈不就在臺上忍那混蛋欺辱了?
再去同豔生講話時,豔生卻睡熟了,發出勻促的呼吸聲,面容恬靜。漢威不由後悔,本想套的話卻都沒能套出來。
清晨,漢威翻身起來,發現身邊空空的,豔生已經不在床上,睡衣齊齊整整的疊好放在床頭。
“這小子,一早就不辭而別了?”漢威心裡悵憾,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光線黑暗的臥室角落裡傳來豔生的聲音:“你醒啦?”
漢威定睛分辯,牆角里,豔生挺直腰桿貼了牆根坐著,雙腿一字橫劈叉,分貼在牆根。漢威看得瞠目結舌,這常人劈叉分到九十度就了不得,豔生卻是一百八十度的橫劈,好厲害。
“你這是做什麼,不疼嗎?”漢威關切的問。
“練功。”豔生自然的回答。
“你師哥又不在眼前,好不容易可以輕鬆一天,你還這麼愚鈍。”
豔生笑了說:“偷懶能騙過別人的眼,騙過自己,卻騙不過觀眾的眼。我們這行,拳不離手,曲不離口的,臺下稍一懈怠,臺上就要出亂子。當了黑壓壓滿場觀眾被倒彩喝下去,讓觀眾向臺上扔果皮、臭鞋子砸上來,不如平日留個小心,也不用丟那個臉。”
漢威聽得無語。
昨晚,他如何也沒狠下心打聽小豔生紋身那段不忍回顧的往事,但他相信,小豔生如今對他已經沒了芥蒂,如一對好朋友般平常的說笑。漢威暗想,這麼個文質斌斌又有骨氣的少年,如何就同二梅子那妓女有瓜葛,還牽扯進間諜的案子裡來。小豔生會是間諜嗎?那他會是為哪方面做事,西京、日本、赤匪,還是另有隱情?轉念一想,就這兩日,我一定尋個好的時機把你的話套出來。
第一卷紅塵中誤了五陵年少8停案
更新時間:2008…9…1415:28:12本章字數:3397
才不過兩天的時間,整個案情發生離奇的進展和變化。
漢威來到警察署,晁署長告訴漢威一個震驚的訊息,案子竟然勢如破竹被偵破,並且鄭探長因為利用職務之便*不給錢,被撤職候審。據說梅花女屍的姘頭找到了,是位東北客商,姓白。白先生曾包養過這位叫二梅子的妓女,但這二梅子惡習不改,吸鴉片煙成癮,白先生一怒就和她斷了來往。這二梅子追他追到了龍城,軟磨硬泡的要重續舊好,白先生不同意。二梅子就吞服了大煙膏子自殺,留了封遺書派人趕去送給正要回東北做買賣的白先生,想讓白先生後悔一生一世。
漢威聽來這案情怎麼像近來風靡一時的明星電影《紅塵戀》,又像時興的那些上海女作家的言情小說劇情千篇一律。
但晁署長搖頭說:“楊司令臨走前已經得知此案詳情,下令封案。”,又長嘆一聲說,“也難怪那姓白的,掙多少錢能禁得住吸大煙這種事去糟蹋,家裡有座金山銀山也能抽空了。”
漢威初聽來覺得在情在理,轉念一想,不對呀!那二梅子背上暗含龍城軍事佈防圖的梅花紋身又怎麼解釋?鄭探長神色沮喪,彷彿天降奇災一樣,捶了頭對漢威說:“圈套,真是圈套。我怎麼這麼笨就中了圈套。漢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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