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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未完待續。)
第一千零六十八章廣陵止息
酒過三巡,熟絡起來。白衫男子與芷珊竊竊私語,不時傳來淺笑;可欣紅著臉嬌羞地任華服青年的手在她身上游滑;黑衣青年手腳倒是老實,與雪曼談笑風生,忽而作誦讀詩文狀,忽而作揮劍刺殺狀,引得雪曼忽而神情凝重,忽而大笑不止,看情形這丫頭算是交待進去了。
穿甲青年卻一直沒有與她說話,他始終都沒有看她一樣,只是規規矩矩的端坐在那裡把玩那個青瓷酒杯。畢竟有所不同!看來今晚到這煙花之地也並他的本意。她心底滿是疑惑。
她盯著他的雙眸,緩緩地為他續了杯酒。
穿甲青年顯然被她熱切的目光搞得有點不知所措,他有點慌亂地一飲而盡,覺得舉止有些不妥,想要說什麼,張了張嘴,終於從嗓子眼裡逼出兩個字來“謝謝。”一絲尷尬的笑容出現在他臉上,後來就真的有了點笑意。
“何少寨主雖善戰,卻不擅此道啊!”白衫男子笑道,眾人也不覺失笑。
“……大人!”穿甲青年終於忍住沒有把白衫男子的姓帶出來,“關於糧草一事……”
白衫男子揮袖打斷他的話:“今日只談風月,不談公事。何少寨主不可壞了雅興。”
穿甲青年神情有些焦躁,與黑衣青年交換了幾個眼神,終於在黑衣青年的示意下冷靜下來,一杯一杯地喝著悶酒。
她見席上有些冷清,就起身行禮,說道:“待奴家撫琴與諸位大人助興!”靜坐清心片刻,十指在琴絃上滑動起來。
她撫的是一曲《聆雨》,這“雨”又與“風吹雨”、“雲雨”不同,乃是前朝一位女琴師所作。講的是她愛慕一位男子,而自嘆出身低賤,雲泥有別。於雨夜臨窗痴念而終不得的故事。全曲分為《雲生》、《風至》、《雷鳴》、《泥濘》、《傾盆》、《漸息》、《燭滅》七個段落,卻也是這琴師一生的寫照。
她竟越彈越覺得這古曲於她心有慼慼,及至《泥濘》一段,她自比身世,感懷心傷。只覺得這曲似乎就是為她而做,剎那間似乎風聲、雷聲、雨聲在耳邊一齊響起,墨雲、閃電、燭火在眼前一時呈現,她彷彿感覺到自己就是那個女琴師,痴痴地看著窗外的雨和在風中搖曳的斑竹,單戀著情郎。
指隨心走,意弦相印,她竟發揮出十二分的功力,先前《傾盆》中的那些尚未練熟的繁複瑣雜的段落竟也一氣呵成,而後琴聲《漸息》直至《燭滅》一段悠然而止,一滴淚珠滴在琴絃上,敲出最後一個音符。
席間一時寂然,眾人皆若有所思。
白衫男子第一個鼓掌叫好:“久聞婉儀姑娘琴技出眾,今日得聞姑娘一曲《聆雨》,方知此言果然不虛。如此精湛琴技,想來京師第一名家鳳曉蓉亦不過如是。”
她起身施禮道:“大人謬讚,妾身愧不敢當。”拭了拭淚,又道:“妾身失禮,攪了各位大人雅興,請容片刻,待妾身稍整容妝。”於是退出閣來。
她回到房間補了補妝,又匆匆地返回。
影影綽綽的看見一個身影立在閣下,走近看時卻是老闆。她正納悶,老闆已將她拉至一旁神秘兮兮的說:“婉儀,我一向待你如何?”
“妾身自入玉煙樓以來,多承恩主照顧,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只是因何突然有此一問?”在人屋簷下,哪有不低頭,她只得違心的說。
“我若求你一事,你可肯應允?”老闆一向嚴厲的眼神中竟有些哀求的意味。
“妾身自當捨身相報!只是婉儀一弱女子,怕有負重託。”
老闆竟撲通一聲跪下,連磕三頭,她慌忙拜倒還禮,卻被老闆扶起。
“婉儀救我!”
“恩主何出此言?”
“箇中細節恕她難言。你只需將這藥粉下在那青衣人杯中即可。”
“毒粉?”她忽然感到天昏地暗,險些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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