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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先是站起身來一陣狂吻,然後彼此撫摸著,又像山野的青藤纏繞在一起了。林逸青多少比娜塔莉雅理智一些,他先放開了手。
但娜塔莉雅仍不滿足,拉著林逸青來到風車旁那一池靜水的前面,讓池水映出他們的裸體。娜塔莉雅笑出了聲,往水面上一指,說:“林,你瞧,那就是我們……”
林逸青糾正著娜塔莉雅:“不,那不是我們,那就是人類的始祖,一個是亞當,一個是夏娃……”
娜塔莉雅故意問:“他們這時還沒有受到蛇的誘惑吧?”她指著水面上那兩個影子。
林逸青也故意說:“誰知道呢!”
娜塔莉雅從身旁的橡樹上摘下一片樹葉,把它掩在兩腿間,故作真誠地說:“林,你也把……掩蓋起來吧,怕是夏娃經不住誘惑,又要偷吃禁果了。”
林逸青也學著她的樣子,順手摺下身旁的柳枝,把它遮在肚臍的下面。
這樣的遊戲做到什麼時候,他們也不知道,因為他們已不能主宰自己的行動了。
但這場遊戲終於收場了。
當他們穿好衣服,手拉著手順著河邊的小徑往回走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到橡樹的梢頭了。
“帶我走吧。”娜塔莉雅定定的看著林逸青,說道。
“你是說,你要離開俄國?”林逸青看著她的眼睛。
“是的。帶我離開俄國,就是這一次,我要去乾國,和你在一起。”她無比堅定的說道。
“為什麼要離開俄國呢?俄國是你的祖國……”
他話沒說完,便給她打斷了。
“俄國不是我的祖國,俄國是一座監獄,一座無比龐大的監獄,我已經無法在這座監獄裡生活下去了。”
她的聲音雖低,只有他能聽到,但口氣卻無比的堅決。
“我是十二月黨人的後裔,又參加過去日本的志願軍,作為釋放的戰俘回到俄國,暗探局不知怎麼打聽到了我曾經在琉球見過你的事,逼迫我加入了暗探局,成為一名女探子,專門等待你的到來……”她看著林逸青,聲音裡帶著一絲哽咽,“我不想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我愛你……”
“我帶你走。從今天開始,我來保護你。”林逸青抱緊了她,在她耳邊斬釘截鐵的說道。
翌日,清晨。
“他要求霍爾果斯河以西的土地,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拉姆斯多夫狂叫起來,“三色旗飄揚在那裡,絕不可能再降下!”
“可是如果他出動軍隊奪取那裡怎麼辦?”維特看著地圖上乾軍和俄軍的佈防態勢,陰沉著臉問道。
“那樣就意味著戰爭!他沒有得到乾國皇帝的授權!他沒有權力這麼做!沒有!沒有!”拉姆斯多夫狂怒的揮著手,一雙眼睛佈滿了血絲。
“他有沒有這麼做的權力是一回事,他會不會這麼做,是另外一回事。”維特沉聲道,“那裡的三色旗是我們自己體面的降下,還是被他們強行降下,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你們告訴我,現在誰能夠阻止他奪取那裡!誰能?!只要有一個人說能,我立刻拒絕他的所有要求!離開葉卡捷琳堡!”
聽了維特的話,拉姆斯多夫有如一個洩了氣的皮球,呆坐在了椅子上。
他當然明白,現下兩軍的態勢如何。
在薪疆叛亂平定後,藉口追殲逃敵,林逸青麾下乾軍進入了原本為俄軍佔據的霍爾果斯河流域,將駐守在那裡的為數很少的俄軍解除武裝後從哨所驅離,他們的理由很簡單:這裡是大乾帝國的國土。
由於鐵路沒有能夠完工,俄軍根本無力向乾軍發起攻擊,而乾軍因為有了已經通到薪疆的鐵路的支撐,不但守衛這裡綽綽有餘,甚至還有餘力進一步擴張。
俄國人最擔心的,便是乾軍借平叛新勝之機,趁俄軍兵力空虛之際發動進攻,奪回當年俄國從乾國割去的那44萬平方公里的土地。
在維特看來,林逸青沒有獅子大開口,只索要霍爾果斯河以西乾軍實際控制的那2萬平方公里的土地,實在是上帝對俄羅斯帝國的眷顧,不如趕緊答應他算了,免得他得知俄軍遠東兵力的真實情況和鐵路沒有修好的實情,再生事非。拉姆斯多夫何嘗不明白這一點,但是當著一眾俄羅斯帝國軍人的面,他不好過於附和維特的主張,所以上演了這樣一齣戲。
他相信,維特也是能夠明白他的苦心的。
其實大家都挺不容易的。
“伯爵閣下,您不必過於憂慮,您忘了,我們可以用一件禮物,一勞永逸的結束這件麻煩。”阿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