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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如何辦理,軍門有令:縱兵回擊可也。”呂文經不動聲色的看了方伯騫一眼,對貝蒂說道,“只要日艦開炮,我軍便立即攻擊。”
“明白!”貝蒂大聲應道。
此時護航艦隊已經到達豐島附近,即將駛出南陽灣。豐島是密佈南陽灣外的眾多小島中的一個,北闊南狹,全島最寬處1388米,最高處海拔174米,由於剛好處在南洋灣入口的中心位置,異常險要,豐島東南島礁密佈,大船無法航行,只有西北與公景島之間的航道水深較深,是進入南陽灣上溯牙山白石浦裡的必經之路。
護航艦隊很快透過了豐島和公景島之間的狹窄航道,此時日本艦隊已經清晰的展現在了護航艦隊的面前。
貝蒂沒有緊盯著對面的日本艦隊,而是用望遠鏡看了看其它各艦的情況,就象平時訓練的那樣,護航艦隊的其它戰艦和“寧遠”艦一樣已經做好了應戰準備,一旦受到挑釁,將毫不猶豫地進行還擊。
“日本人……真的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向咱們大乾不宣而戰嗎?這可是違反國際公法的啊……”方伯騫喃喃的說道。
作為天津水師學堂的總辦,他本來不應該到海上來,但這一次有不少天津水師學堂的學生到“寧遠”艦上實習,他奉命上艦隨同照料,這才來的。
雖然是船政水師的老人了,但他實際上艦出海的次數並不多。
離開“建威”號炮艦之後,他隨同林逸青訪歐,自此從事的都是和海軍有關的事務性工作,後經林逸青舉薦,擔任天津水師學堂總辦,再也沒有擔任過任何一艘軍艦的艦長。
飛橋上沒有人理會他,所有的人都緊盯著對面的日本艦隊。
方伯騫並不知道,此時此刻,對面的日本軍艦上,有許多人的心和他一樣的畏懼。
包括“吉野”、“高千穗”、“秋津洲”、“浪速”等新銳軍艦在內的日本聯合艦隊大隊自2月26日下午離開佐世保港後,當天就進入了戰時警戒狀態,20時開始,各艦安排哨兵4輪通宵值班,而且除了各分隊的先導艦外,其餘各艦一律熄滅燈火,航行在茫茫黑夜中。27日3時,日本聯合艦隊繞過朝鮮半島西南端,改向北上。
航行至朝鮮西海岸後,根據聯合艦隊司令伊東祐亨的命令,由坪井航三率領的第一遊擊隊負責超越大隊,提前2-3日裡,擔負前導的偵察搜尋的任務,而聯合艦隊本隊則在西海岸的群山浦錨地待機。3月1日清晨4時30分,第一遊擊隊到達朝鮮泰安半島南方的安眠島附近時,遇到了事前派在朝鮮沿海遊弋,負責偵察情報的“八重山”、“大島”、“武藏”等軍艦,而同一時刻,乾國海軍護航編隊正在全速疾駛。“八重山”艦艦長乘坐小艇,到“吉野”艦上向第一遊擊隊報告了昨天偵察到的情況:“‘八重山’曰:仁川無事,牙山昨日有大量朝鮮民船停泊,疑似為乾軍徵發,協助援軍登陸所預備……”。
得到這一重要的情報,戰機不容錯失,司令長官坪井航三立刻命令,第一遊擊隊編隊航速提高至12節,以“吉野”、“高千穗”、“秋津洲”、“浪速”、“筑紫”、“高雄”的排序直撲南陽灣一帶。可能由於山影阻隔,比“寧遠”艦的瞭望員發現東北方有煙塵晚了近1小時,6時30分,當第一遊擊隊航行至豐島西南方的長安堆暗沙附近時,“吉野”艦前桅上桅盤裡的瞭望兵才發現豐島方向有數艘蒸汽船隻正在駛出,身份不明,正在飛橋上監督航行的“吉野”艦大副立刻通報司令長官坪井航三,此刻在這裡出現蒸汽輪船,看來證實了間諜網的情報和“八重山”的報告,前方的目標很有可能就是乾國軍艦或運兵船,坪井航三當即下令編隊航速提高至15節,成縱隊戰鬥隊形加速朝目標方向航去,旗艦“吉野”的號手吹響“戰鬥”號,艦尾的露天指揮台上,2名日本訊號兵緊張地穿綴著幾面訊號旗,隨後一組“戰鬥開始”訊號旗語從露天指揮台迅速升起到後桅的斜桁上,後續的“高千穗”、“秋津洲”、“浪速”3艘軍艦上隨後也接連響起了淒厲的“戰鬥”號聲,身著白色夏季制服的日本水兵和身著深藍色軍服腰挎倭刀的日本軍官紛紛奔向各自的戰鬥位置,日本海軍等待以久的戰鬥時刻就要來到了。
7時20分,在“寧遠”艦的瞭望員確定判斷出日本軍艦的身份之後不久,日本軍艦也準確辨認出遠方駛來的是乾國海軍的“寧遠”、“建靖”、“建翼”、“海龍”、“海驊”5艘軍艦。
此時,雙方相距5000米。
看到當先駛來的乾國軍艦竟然是一艘鐵甲艦,第一遊擊隊司令坪井航三和“吉野”艦長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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