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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提醒雪萼,也是在提醒自己:“我們又不會在京城久留的,你別瞎猜了!”
雪萼想了想,嘀咕道:“也是,告訴你哦,皇帝都是喜新厭舊的公用爛黃瓜,後宮會有無數女人,這些女人為了爭皇帝的寵,還會明爭暗鬥,互相殘殺……而且一旦做了皇帝的后妃,就只能被禁錮在深宮裡頭,一輩子也出不來了!縣主可千萬別看上那個皇帝才好。”
“……”阿月埋著頭,對手指,有點心虛,不敢說話……
雪萼還道:“我總算知道那個孟菀青到底什麼心思了!聽說她是太皇太后選的未來皇后,她肯定是知道縣主跟皇帝走得近,怕你搶了她的恩寵,所以才針對縣主,而且還想著撮合縣主和孟三公子呢!”
阿月完全沒抓住重點,當時就皺起了眉頭。
什麼?皇帝竟然要娶那個孟菀青?那豈不是鮮花插在牛糞上,皇帝是那朵鮮花!
唉,阿月在想,要是皇帝那朵鮮花能插在自己身上就好了。
可惜,那是一朵不能摘的鮮花,而且還有好多小蜜蜂圍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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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裡,某個陰暗的角落裡,殘餘落荒而逃的黑衣人都受了傷,正跪在地上請罪。
為首之人怒罵道:“你們這群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下頭的黑衣人顫慄道:“主人恕罪,是皇帝突然帶著人出現……主人也知道,皇帝那隻暗衛隊個個都是頂尖高手,我等根本不是對手。”
那主人臉色愈發難看,因為這件事都鬧到皇帝那裡去,而且楚河大發雷霆到處找人,怕是很難再有機會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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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孟翊帶著孟菀青前來昌平侯府,因為昨天的事情登門探望阿月。
孟翊差點沒被楚河揍一頓,惱怒道:“臭小子,就是你把阿月帶出去放風箏的,結果事到臨頭,你往地上一躺就完事了,可有想過萬一阿月有個三長兩短?”
孟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副負荊請罪的架勢:“表叔恕罪,阿翊沒想到有人這般膽大包天,我國公府的侍衛死傷慘重已經竭盡全力保護表妹了,對方個個精銳實在不好對付,好在表妹吉人自有天相……
“表叔放心,我寧國公府必定找出賊人,給阿月表妹一個交代,還望表叔讓我們去看看阿月表妹情況,當面致歉。”
說白了,孟翊就是想見阿月一面。
楚河真想把這人踹出去,不過想了想,好像也怪不得他,只得不耐煩的同意進去,讓他們看完了趕緊走。
孟翊和孟菀青帶著禮物前來探望阿月。
阿月的腿已經恢復了大致,便請他們在客室坐下說話喝茶。
孟翊一番致歉慰問。
孟菀青表面安慰,心裡想起來還有點氣惱,因為知道阿月昨天是被“恰巧”經過的皇帝救的,可是哪有那麼多恰巧呢?誰知道皇帝是不是過去找楚月的。
越想孟菀青越發覺得,一定要儘快撮合孟三和阿月。
孟菀青當時就找了個藉口出去了,只留孟三和阿月單獨相處。
孟翊一副溫情脈脈的模樣,關切的詢問,“表妹,你腿上的傷可嚴重麼?”
阿月只道:“只不過是昨日逃跑時候磕碰了膝蓋而已,已經不礙事了。”
孟翊扶額,還有點內疚,“昨日表哥也太不爭氣了,唉,本來真想好好保護阿月表妹的,誰知正中要害,昏了過去,表妹不會怪我吧?”
阿月想起當時孟翊被打暈的場景,忍不住掩唇想笑,微微搖了搖頭。
送走了孟翊和孟菀青,楚河過來看阿月,便嘆息的告訴阿月,“閨女,這京城太危險了,要不我們還是收拾收拾,改明就早些回去吧。”
楚河想起來就覺得一天都待不下去了,這太皇太后不是想把阿月納入後宮,就是想給人家阿月賜婚,還有刺客想刺殺阿月。
阿月一聽,這麼突然就要回去了,嚇了一跳,趕忙道:“爹爹,刺殺我的賊人都沒抓到,我們要是就這麼走了,他莫不是以為我們怕他了!等我們抓了他算賬再回去也不遲吧!難道爹爹就不想知道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敢動你家閨女?不給他點顏色瞧瞧,怕不是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她是學著爹爹特別兇悍的口氣說的,對比嬌嬌弱弱的模樣,反差強烈,差點把楚河逗笑了。
楚河想了想,答應下來,“阿月說的也有道理,那我們抓住他再回去!實在抓不住,先帝喪期過了回。”
阿月點頭,暗暗長吁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