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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抽出了一根糖葫蘆,面色難看道:“今日路過城鎮,看到有賣這個,想送給她。”
楚河恭恭敬敬,雙手接過糖葫蘆,像是接受什麼至寶一般,還上綱上線的磕頭致謝,道:“多謝陛下賞賜,臣一定完完整整轉交給阿月,往後若是陛下再有賞賜,讓臣代為轉交即可,大半夜召見阿月,即使是兄妹,多是不合禮數。”
“……”趙玹垂目看他,惱怒直言道,“楚河,你竟敢幹涉朕的私事,朕就算是一道聖旨把阿月帶回宮,你能奈我何?”
楚河沉默片刻,道:“阿月在太皇太后面前都說過已經有了意中人,青梅竹馬,兩情相悅,陛下何必強人所難?”
趙玹臉都氣黑了,瞪著他道:“你竟敢教訓朕?”
楚河雙膝跪地,躬身俯首磕頭,依舊是恭恭敬敬,“臣不敢,直言進諫,忠言逆耳,還望陛下三思而後行。”
趙玹道:“行,朕不會強人所難,只會跟那個唐五公平競爭,若是到時候阿月移情別戀,自願跟朕回去,你不得干涉!”
楚河應聲,“臣遵旨。”
趙玹想了想,又道:“還有,不準干涉朕與阿月見面!”
楚河道:“臣不敢,只是阿月要見陛下,應在白天不應在晚上,不應擅闖閨房,不應動手動腳,最好需距離三丈之外,以禮相待……阿月能得陛下厚愛實屬榮幸之至,可至少應該有最起碼得尊重,不然與那些登徒浪子有何區別。”
在楚河眼裡,皇帝根本就是登徒浪子,若是換個身份早就被他打死了。
趙玹氣得捏緊拳頭,這個楚河竟然暗指他登徒浪子,還給他定規矩?
不過因為楚河管的是自家女兒,趙玹自己理虧,自知大半夜私相授受也不好,所以沒有脾氣。
*
次日,趙玹總算可以好好跟阿月說上話了,雖然是阿月坐在牛車裡,趙玹在旁邊騎著馬,重點楚河就坐在馭位上聽他們說話。
趙玹詢問,“給你的糖葫蘆收到了?”
阿月欣喜的一笑,微微點點頭,早上爹爹把糖葫蘆給她了,沒想到昨晚上皇帝塞紙條讓她出去,就為了給串糖葫蘆?也不知道爹爹跟他說了什麼啊。
“……”
爹爹坐在旁邊聽他們兩個說話,這感覺也太詭異了。
沒說上幾句,阿月關了車窗,縮排車裡躲著。
她和皇帝在說話,爹爹在旁邊聽,讓人渾身都不自在,說什麼都好像喉嚨裡卡了石頭一樣難受,說一句話還要看看爹爹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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