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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襟上,嗚咽道:“雪萼被他們帶走了,我好害怕……”
趙玹將她從地上橫抱起來,一路安慰:“別怕,沒事了,朕現在就叫人去將他們追回來。”
阿月眼角都是水漉漉,含著眼淚道:“我就知道陛下肯定會來找我的。”
趙玹確實眉頭緊擰,很是自責,他的自大狂妄,以為什麼事都盡在掌控,實際卻疏忽了最重要的一個人。
他抱著幾乎半昏半睡的阿月,一直騎著馬,將她帶回了昌平侯府。
將阿月安置在屋內休息,請了大夫替她診斷。
趙玹已是雷霆震怒,回去之後,就喝令昌平侯楚河,“你這麼大個昌平侯府,上萬的楚家軍,倒是讓幾個西澤小賊渾水摸魚,想將人擄走就擄走,想逃出城就逃出城,莫不都是些廢物?現在就去,給朕將人捉回來,決不輕饒!”
楚河自己女兒被擄走,其實比趙玹來得更加生氣,自然當晚就派兵前去追擊逃走的西澤人,還有被他們擄走的雪萼。
其實楚河和趙玹都有點搞不明白,為什麼對方擄走的是雪萼,難道不應該擄走阿月麼?莫不是他們把雪萼誤認為了阿月?
起先,楚昭和唐子攸看見趙玹發怒自稱是“朕”的時候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不過後來,看見楚河卑躬屈膝的跪在趙玹面前,楚昭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了,那個孟三,他孃的不是孟三,是皇帝啊!只有皇帝才會自稱“朕”。
那贏了比武招親,現在要娶阿月的,不是上門女婿孟三,而是皇帝,這麼說阿月是要進宮當皇后了?
突然回想起來這一個月的所作所為,是如何百般刁難孟三的,楚昭嚇得臉色發白,膝蓋一軟,就跪在了趙玹的門口,一直就這麼跪了一晚上。
唐子攸明白過來自己的作為,也心驚膽戰,跟楚昭一起跪在趙玹門口,一副負荊請罪的樣子。
兩人對視一眼,面色如土,別提多衰。
楚昭哭喪著臉,小聲嘀咕道:“我現在請罪還來得及麼,我是不是已經死定了?”
唐子攸嚥下一口唾沫,臉上還帶著冷汗,壓低聲音回答:“我也好不了多少。”
“你說,怎麼著孟三突然就變成當今聖上了?”回想起來,趙玹才明白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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