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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臉色齊刷刷的一變,紛紛圍了上來詢問,“你說什麼,阿月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來個週末紅包包,愛你們,麼麼……
第 40 章
眾人這才發現; 好像已經很久沒見到阿月身影了,據一旁親隨所說; 阿月突然說要去如廁,從此不知去向; 身後似乎也只有雪萼作陪; 此去已經有半個時辰之久。
楚河以為今日賊人的目標會是孟三,所以在校場之內設下天羅地網; 就等著西澤暗兵露出馬腳,誰知最後卻是不注意的時候; 阿月不知去向。
比武招親就此終止,眾人一起出動,前去尋找阿月。
另一邊,阿月已經被不明黑衣人牢牢綁著手腳; 蒙著眼睛; 昏迷不醒的,不知帶去了何處。
率先醒來的是雪萼,睜開眼,環視一週; 就見正身處在一間破敗潦倒的廢棄房屋之內,與阿月二人背對背的綁在一起,阿月尚且昏迷不醒。
雪萼側臉看了看背後阿月的衣角; 驚得連忙呼喚,“縣主,縣主?”
阿月許久才甦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周圍,也是驚恐萬分,“我們怎麼在這裡?”
阿月仔細想了想,才想起來,原本在校場之內,中途她突然想去如廁,所以就離開了片刻,不知怎麼,途中撞到了一個老婦人,聞到了一股異香,不過片刻就暈倒過去。
雪萼的經歷和阿月差不多一樣,都是聞到了那股異香,而後暈倒了過去,當時人多眼雜,二人就這麼被人給擄走了,不知帶到了何處。
還沒等兩人理清楚頭緒,外頭已經有人開門而入。
正是之前撞了阿月的那個老婦人,背後帶著幾個黑衣蒙面人,一副來者不善的模樣,進入屋內,居高臨下的看著背對背綁在柱子上的一對少女。
那老婦人是易容的,進屋之後就將面具給摘下,露出了一張西澤人的臉,留著亂糟糟的鬍渣,頭髮天生的棕紅顏色。
他的目光死死盯著二人,略微嘶啞的聲音詢問,“你父母是誰,現在何處?”
阿月當時就瞪著那西澤人,奶兇的噘著嘴道:“我爹是昌平侯楚河!你要是識相的就趕緊放了我們,不然讓我爹找過來定要將你們碎屍萬段!”
西澤人冷笑一聲,一刀就束在了阿月面前,惡狠狠道:“我當然知道你爹是楚河,我問的不是你,是她!”
這毛骨悚然的嗓音,嚇得阿月心下一跳,紅著眼眶縮成了一團,咬著嘴唇再不敢說話。
那西澤人問的是雪萼,雪萼也有點意外,大概是為了想拖延時間,等待援軍前來拯救,也只能慢吞吞回答道:“無父無母,爹孃早就死了。”
西澤人拿出一個玉墜,吊著立在雪萼的眼前,詢問,“那這枚玉墜你哪裡來的?”
雪萼一愣,才發現這個人將母親的遺物給奪走了,當時就有些著急,咬牙切齒道:“那是我孃的遺物,還給我!”
對方沉默片刻,眼中彷彿閃過滄海桑田,蒙著一層厚厚的霧氣,不知想了些什麼,許久才問:“你娘是不是叫韓雲娘?”
雪萼倒是有些吃驚,雖然她五六歲的時候,娘就病死了,她流落在戰亂之中,被昌平侯撿了回來。
她對父親毫無記憶,對母親只記得一個名字,韓雲娘,還有就是母親唯一留下的這件遺物,一個月牙形狀的玉墜,上面雕刻著一個雲字,雪萼從小就貼身戴著,作為對爹孃唯一的留念,即使當年差點餓死也不曾將其出手。
“你怎麼知道我孃的名字?”雪萼臉色有些難看,一臉狐疑的看著面前這個西澤人。
那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有些情緒激動的道:“果然如此,雲娘呢,雲娘現在在哪?”
雪萼回答:“十年前早就過世了。”
那西澤人頓時又覺得悵然若失,愣愣看著手中的玉墜,“死了……那屍骨現在何處?”
“當年兵荒馬亂,早就不知所蹤。”
西澤人合上眼,沉默片刻。
而後蹲下身,仔細看著面前的雪萼,伸出手指,摸過她的臉蛋。
這張臉,明顯就能看出是西澤人和漢人混血的,因為雪萼頭髮也稍微有些棕紅,眸子顏色與漢人不同,這是雲娘為他所生的吧?
雪萼被他觸碰,嫌棄的躲開,皺起了眉頭,實在有點摸不著頭腦。
畢竟她和阿月二人突然被迷暈綁到了這裡,然後就問了一堆莫名其妙的問題,雪萼還有點不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只得詢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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