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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內憂外患之時,早已積攢了不少勢力,還吞併了寧王餘下勢力,籠絡各方諸侯王,現在要娶楚河之女,明顯就是想利用楚河幫他清掃我們這些障礙,他小小年紀,現在野心勃勃,迫不及待想要集權親政。
“若是我們不先下手為強,就只能任人魚肉,大長公主你是頭一個,下一個就輪到我孟家,到時候只剩太皇太后一個孤立無援的老太婆,還能作甚?”
清河大長公主冷眼看他,“寧國公這意思,是有謀反之心吧?本公主可是趙氏血脈,怎可能與你同流合汙!”
孟常道:“大長公主還請仔細想想,趙氏苟延殘喘,早就應該由他人取而代之,莫不是太皇太后一直硬撐著,先帝時候早已不堪重負……現在若是再不動手,你我都會被送上斷頭臺。大長公主真的不考慮一下了?
“到時候若是事成,我們就扶持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上位,到時就說是皇帝的私生子,你我共同掌權,挾天子以令諸侯,大長公主以為如何?”當然,這只是孟常的說法罷了。
“……”
次日,從大佛寺回去的路上,還是皇帝親自護送阿月回去的。
兩人一併坐在馬車之中,阿月歪著腦袋靠在皇帝懷裡,好像不知不覺之間,這個溫暖的懷抱又叫人安心了許多。
趙玹低下頭,手掌輕輕揉著少女的肩膀,柔聲詢問:“阿月真的沒有何處不適?”
阿月沒有受到任何撞擊,是墜崖之後,被人用鞭子纏著身子給抓了上來,因此完全就是被嚇暈過去了,並沒有哪裡受傷。
阿月微微搖了搖頭,兩條細小的手臂又將身邊的少年給圈緊了一些。
想起來墜崖時候的事情還有些後怕,而後突然想起來詢問,“謝玉姝扮成了阿泠姐姐的樣子,那阿泠姐姐現在何處?”
趙玹回答,“她被打暈了扔在柴房裡,昨日就已經送回宮休息了,不必擔心。”
那謝玉姝,是綁了蘇泠,故意騙阿月過去的,看來真是早有預謀。
想了想,趙玹又道:“阿月這些日還是不要出門了吧,或許還有人企圖對你不利,叫昌平侯讓重兵把守侯府,保證你的安全才是要緊的。”
阿月點點頭,“我也覺得,我還是不要出門了。”
趙玹輕笑,將小小的身子揉緊了一些,心下還稍微有些欣喜的說道:“等一月之後,朕迎娶阿月出門,這陣子若想見面的話,只能朕又去翻牆了!”
阿月連忙道:“婚前好像不能見面的,陛下還是別來翻牆為好……”
趙玹想了想,問阿月,“當真不見?”
阿月點點頭。
趙玹想了想,下定決心,咬咬牙道:“那好,可是你說不見的,到時候可別想朕。”
阿月噗嗤一笑,真不想打擊他,才不要想他呢。
勾了勾趙玹的手指,阿月甜糯糯的嗓音道:“反正還有一個月,我就忍一忍相思之苦好了。”
趙玹無語……她竟然還接上話了,到底是誰忍一忍相思之苦?
不過說的也是,反正還有一個月就成親了,而且這一個月之內,趙玹要忙的不只是單單準備婚事那麼簡單。
趙玹這一年之中,靠著做夢,不僅知道他曾經和阿月發生的事,還預知了很多將來即將發生的事情,以至於原本三五年才能完成的計劃,他順利加快了速度,三五個月就完成了。
他甚至和昌平侯私下談妥,已經謀劃準備了一年多,眼看著馬上就要實施了。
也不知道,這個帝后大婚,還能否圓圓滿滿的完成下來。
趙玹將阿月親自送回了昌平侯府,離開之前,還順便與昌平侯密談了一番,也不知道二人單獨關在屋裡都談了些什麼,表面上是二人談論帝后大婚的事情,以及這謝玉姝企圖謀害阿月的事情,實際上,誰知道呢。
趙玹離開昌平侯府,徑直回宮。
隔日,太皇太后將趙玹叫去了太廟,給太。祖皇帝和先帝上香。
趙玹步入太廟的時候,就見太皇太后獨自一人,一身錦衣華服,正背身站立在殿內。
上頭都是皇帝的排位,包括追封有諡號皇帝,趙氏先祖,整整齊齊擺在架子上,下方一縷焚香,青煙寥寥。
趙玹先行給太皇太后請安。
太皇太后朝著他揮了揮袖子示意,趙玹便走到前方,接過太監手中點燃的香,給先帝上香叩拜。
趙玹在前面行禮的時候,太皇太后在背後幽幽的聲音說道:“阿玹,你行及冠之禮成親之後,哀家就讓你親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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