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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精細,分的公平,老太爺兩個兒子,當時沒有一個有怨言。二房就是暫時住在靖國公,但,暫時住也住了十個年頭,吃喝都是靖國公府公中所出。
這不,住著住著就住出么蛾子了,四老太爺道,“這奶孃是受了誰的支使做出這種事來,她怎麼不攀咬別人,就攀咬你兒子媳婦呢?五百兩就能買豆豆一條命?豆豆就值這五百兩,個目光短淺的!啥也不說了,我做主,你們都搬出國公府吧,這也是你老子老國公一早言明,立下的字據你們都是簽字畫押了的,住在國公府裡也是伯基宅心仁厚,想要個兄友弟恭地和睦家庭,先下出了這擋子事,再住下去,人命這東西都經不起折騰。”
方伯雄震驚地看向方伯基,道,“大哥這是你的想法嗎?”方伯基這個國公此事也是一聲嘆息,“弟弟啊!說什麼都是一條人命,我這十多年,丟了淮兒後,你是知道我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就是你嫂子也差點把眼哭瞎,好在老天有眼,讓我找到淮兒,這才有一點家的滋味,這滋味太舒心也太美好,我不想也不希望別人來破壞,豆豆是我的掌珠,是我的眼珠子,你說,有人要挖我的眼珠子,我能忍嗎?”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方伯雄這才知道,這一次,靖國公府是再沒有他們的容身之地了!這樣好的地方,這樣尊貴,出去被人就中心捧月樣的地方!方伯雄心疼惱怒,不甘,一轉身,啪啪兩個嘴巴子就打在方江碩和劉夫人的臉上,“還不跪下給大哥大嫂道歉,看看你們做的好事,膽大妄為啊!揹著我做出天理不容的事情,你們真是給我長臉!”
劉夫人一把扯下坐在椅子上的方江碩跪在地上道,“大哥,大嫂,都是珊珊出的主意,不管我們的事啊!珊珊嫉妒沁雪生了豆豆,才讓她身邊的丫鬟收買了周奶孃,做出這樣的事,大嫂,我們十多年沒紅過臉,這鄧珊珊就是個事兒精,都是她攪和的家宅不寧,你可不能趕我們出去!”
廖夫人道,“小叔是知府,斷不會差到哪裡!你出去就是當家做主,閒暇時來看看我!”
這就是不答應了,劉夫人覺得這樣一番作為,都不能打動大嫂,那還跪著做什麼,轉身看到鄧珊珊,只覺晦氣,道,“還不把你丈夫扶起來?”
鄧珊珊這個氣啊,真是要肺都要炸了,就這當不起的德行,還肖想國公的爵位,一有事就推到別人身上,鄧珊珊忍著低頭扶起方江碩。
四老太爺這還沒完呢,開口道,“碩兒媳婦謀害方家子嗣,有周奶孃為證,就在你們府內給她修個道館,出家吧!若是不然,按著國法,碩兒媳婦,你一個謀害子嗣的罪名,你想想還有命在?”
鄧珊珊一聽,道,“周奶孃能說明什麼,她說說不定就是屈打成招,要麼就是故意構陷我。”
四老太爺點頭,真是作死的節奏,“碩兒媳婦,你屋裡的兩盆墨蘭我讓人搬來了,你看看,兩盆墨蘭可有不同,你這麼聰明,怎麼就沒沒看出來,一盆已經死了?”
鄧珊珊看著抱著墨蘭的兩個丫鬟,再看那懨懨的一盆,道,“這能說明什麼?”
廖夫人身邊的張嬤嬤走上前,一聲不吭,拿了小鏟子將盆裡的泥挖開,道,“這死了墨蘭的盆裡面放著一個盤子,周奶孃圓盤臉兒,這自然是周奶孃的洗澡水澆過的,這一盆裡面是一隻木魚,自然是澆了於奶孃的洗澡水,而周奶孃的箱子裡有新得的五百兩銀子,而且從她院子裡的南牆地裡,找出她單獨吃過紅薯糕的點心,和抹在身上的藥沫,豆豆就是吃了她的奶,才中毒的。”
鄧珊珊兀自轉身,眼刀子只射沁雪,“表妹,鄧家沒怎麼著你吧?”
沁雪道,“可你把我豆豆怎麼著了!”
鄧珊珊忽然笑起,道,“沈沁雪,你個笑裡藏刀的小人!”
沁雪直接漠視。
鄧家不是鄧珊珊一個人的鄧家,鄧珊珊等著做道姑,她可得好好照顧好她的豆豆。靖國公府內裡處置二房,周奶孃回家沒多久,病了一場,過了。
二房離開靖國公府後,又是重陽節,沁雪幫著廖夫人預備了節禮分別送到安寧侯府,建威將軍府,顧家,衛國侯府。
沁雪還單獨準備了一份禮物,讓玉簪送到長公主府。
冬至祭祖,顧炎林一早穿戴好了,等著沁雪給豆豆穿了喜字緙絲小紅袍讓豆豆的奶孃抱著豆豆去了方家祠堂,靖國公抱著豆豆在方家族譜上寫上豆豆的大名方宇。
三個月大的豆豆,遭了一場禍事,差點拉肚子拉沒了,此刻退了臉上的黃氣,變得白淨圓潤,一對眼睛像極沁雪的桃花眼,嘴唇和鼻子則和顧炎林像,繼承了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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