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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滋味。
秦舒皺了皺眉頭,他雖然也不習慣用女人來換取和平。但遙想當年兩漢與匈奴和親,這也是有舊例可循,算不什麼新鮮事。乃嘆道:“既然已經答應了鮮卑,這事怕再沒有什麼迴旋的餘地。”
“是啊。”李昌打了個酒嗝,苦笑道:“父皇是打算等母后病情有所好轉,就讓本王去想母后和皇妹說此事。父皇不好開口,孤又何嘗忍心?”
秦舒腦子裡轉的飛快,終於明白為什麼鮮卑使團半夜才入城。原來是皇帝不想在皇后病重期間,再將此事傳到她耳朵裡面,以免病情加重。可是躲得過初一,怎麼能躲得過十五?鮮卑人出現在京城,是何等重大的事情?皇帝就算想極力隱瞞,卻又怎麼能隱瞞得住?李疆好歹也算是個英明神武之主,怎麼也幹出了這樣的傻事?看來關心則亂,皇帝關心皇后和永寧,也難免也幹些不怎麼英明的事情。
李昌見秦舒不發一言,又笑著道:“子逸是在心裡取笑孤吧?堂堂大充皇子,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別人搶婚上門。慕容勝,孤今生若不能讓大充鐵騎橫掃塞外,誓不為人。”
秦舒看他堅毅的表情,突然之間才發現,原來李昌也是有雄心壯志的人。自己倒險些忘了,他也太祖皇帝的孫子,當今聖上的骨肉,怎麼可能是個碌碌無為的人,看來以後自己還是得小心一點。自從昨晚見過葉璇以後,秦舒已經收起了前幾日輕視天下人的心思,對身邊的人都又開始重新估量了。
“殿下有此雄心壯志,屬下一定竭力輔佐。”秦舒抱拳回答,其實橫掃天下又何嘗不是他的心願?
“好。”李昌伸了下胳膊,有些疲倦地道:“孤乏了,想休息會兒。子逸沒什麼事就先退下吧。”等秦舒告退準備離開的時候,李昌卻又道:“等等,今天晚上父皇讓孤代他宴請鮮卑使節。孤不打算讓這群人來王府,不如就去平安巷那邊吧。子逸可要和孤一起去看看那些傢伙?呵呵,算了,也沒有什麼好看的,不過是些蠻子罷了。”
李昌其餘的話秦舒都沒有怎麼聽清楚,因為平安巷三個字牢牢地砸在了他的心上。走出楚王府,秦舒便已經想明白了個大概。皇帝既然想暫時隱瞞此事,那肯定就會盡量讓鮮卑使者遠離皇宮。平安巷離皇宮較遠,那邊又正好有間館驛,皇帝當然會將鮮卑使者安排在那裡。
難道上天也在幫自己?秦舒嘿嘿一笑,便已經想好了計劃。出了王府並不回自己住處,而是向著燕國公別居走去。
到了燕國公別居外,秦舒就看著外面站了不少禁軍,不禁暗笑,傅羽這小子才進禁軍幾天?居然都敢把禁軍帶回家看門護院了,看來有身世背景當官就是不一樣。
“站住。”秦舒離大門還有十幾步的距離,看門的禁軍早就開始喝了起來。
媽的,真是狗仗人勢!秦舒眉頭大皺,這些禁軍也太霸道了些。但嘴上卻道:“這位軍爺,在下求見傅少公爺。還請軍爺代為通傳。”
“不見。”那禁軍看也不看秦舒一眼,就道:“滾!”
秦舒頓時怒起,就想動手教訓教訓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卻聽院子裡傅羽喝道:“誰說本將軍不見了?”說完,傅羽就緩緩從大門走了出來,臉上滿是怒容。
那名禁軍見傅羽出來,氣勢頓時矮了一截,但還是勉強道:“蕭都督吩咐,傅將軍這幾日最好不要見任何人。”
“蕭剛算什麼東西?憑什麼干涉本將軍的自由!”傅羽勃然怒道:“雖然本將軍是在他麾下當差。但本將軍也是燕國公世子,爵位遠在他之上。他倒底仗的什麼勢,竟然敢幽禁本將軍?”
現任燕國公傅恆雖然是傅羽的叔父,但傅恆已經年過四十,卻還沒有子嗣。所以傅羽自然而然就成了燕國公世子,時下就算是在蕭剛的麾下當差,但蕭剛也確實沒有資格把傅羽怎麼樣。更何況是這些普通的禁軍士兵,看到傅羽發怒,都嚇得噤若寒蟬,再也不敢多說什麼。
傅羽冷哼一聲,拉著秦舒便走進大門,一眾禁軍也都只好幹瞪著眼。“賢弟剛才好威風啊!”秦舒剛剛入內,便開是取笑傅羽。
傅羽卻是臉上微紅,道:“兄長取笑了。小弟現在連著別居的大門都出不去,還說什麼威風?”
秦舒雖然隱約猜到幾分,但還是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傅羽苦著臉答道:“小弟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今天一大早,陛下就派人來傳旨,嚴令小弟十日之內,不能離別居半步。並且還派了禁軍在外面監視,還好聖旨上沒有寫不能讓小弟與外人接觸,否則小弟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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