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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說出來,那麼言外之意就是要救傅羽這個中原充國人了。
“多謝這位小哥。”傅羽聽出秦舒的年紀不大,唯恐對方不是這些天狼營的對手,急忙道:“兩國交戰,是我們軍人的事情。小哥還是早些離開,免得惹禍上身。”
“小將軍此言差矣。”秦舒揹著雙手,將腦袋搖晃了幾下,裝著一副老成的聲音道:“所謂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大充與鮮卑開戰,我身為大充子民,雖然不能上陣殺敵,但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本國的勇士被外邦蠻夷所殺。”
“臭小子,既然你要多管閒事,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天狼營的軍官聽他口口聲聲稱自己是“蠻夷”,頓時火冒三丈,也不管對方的身手如何,喝道:“把這小子也殺了。”他這一聲令下,馬上就有兩名天狼營的軍士策馬挺刀砍向秦舒。
秦舒冷笑一聲,身體微晃,雙手竟穩穩地將兩杆馬刀的刀柄抓住。大聲道:“鮮卑入侵,傷我子民無數,今天我也要開殺戒了。”說完以後,雙手微微用力,便將馬刀折斷。再交錯反刺,又將刀刃插入那兩名天狼軍士的小腹。
舉手投足之間便輕而易舉地殺了鮮卑軍中最精銳的天狼營戰士,不僅讓其他天狼軍士大吃一驚,傅羽也驚得忘了拍手叫好。
秦舒看著目瞪口呆的傅羽道:“小將軍,還是一起動手把他們都留下,不能讓他們趕回去報信。”
“正是。”傅羽回過神來,立刻舉劍刺向最近的一名天狼軍士。
秦舒也在同時發動攻擊,雖然只是一雙肉掌,但出手毫不留情,剩下的八名天狼軍士,倒有六人是死在他的手中。
當傅羽從屍體上拔出寶劍的時候,才發覺戰鬥已經結束,大為欽佩秦舒的武藝,走上前抱拳道:“小哥真是武藝絕倫。要知道天狼營乃是鮮卑國第一支勁旅,營中的軍士個個都是身經百戰的精銳,但在小哥手下,卻如螞蟻一樣輕輕便被捏死。”
“小將軍過獎了。”秦舒伸手將面巾取了下來,道:“若不是小將軍身上有傷,這些軍士又豈是小將軍的對手。”
傅羽這才看到秦舒的面貌,竟然比想像中的還要年輕,而且長相十分俊秀,不由衷心稱讚道:“小哥小小年紀能有這樣的武藝,實在是讓人欽佩不已。敢問小哥尊姓大名,日後我好登門回報救命大恩。”
“哪裡,哪裡。”秦舒謙遜道:“在下秦舒,路過此地,見將軍獨戰鮮卑軍士,故而出手相助。只是礙於恩師之命,不能參與兩國之爭,所以才蒙面出手,還望小將軍包涵。”
“我叫傅羽,秦兄就不要總是小將軍小將軍的叫了。”傅羽說完之後,便又牽過一匹鮮卑人留下的戰馬,道:“若是在平時,遇到秦兄這樣的少年英雄,我一定會請回家中暢談幾日。但現在我有急務在身,不能絲毫耽擱,只得先行告辭。日後有緣再見,我定報今日之恩。”
“傅兄身上的傷不要緊嗎?”秦舒指著傅羽身上的傷口,關切地道:“在下略懂醫術,可否為傅兄檢查一番。”
“無妨。”傅羽翻身上馬,牽動背上的傷口,痛得齜牙裂嘴,卻還是勉強笑道:“我一身糙皮厚肉,這些小傷不礙事的。”
“等等。”秦舒伸手攔在傅羽身前,輕嘆道:“既然傅兄不肯多留,在下也不便強留。但這馬是鮮卑戰騎,野性難馴,奔行起來顛簸猛烈,對你的傷勢不好,不如用在下的坐騎吧。”說完以後,便長吹一聲口哨,就見一匹白色駿馬從山坳裡賓士出來。
馬上還坐著一個少女,眉目清秀,面容嬌美,再加上一襲白衣迎風飄動,恍惚如仙子一般。傅羽暗自吃驚,天下還有這樣美麗的女孩?
“芸兒,你怎麼又騎我的馬?”秦舒等少女走進,立刻沉著張臉問道。
白衣少女吐了吐舌頭,從馬上跳了下來,道:“師兄就是小氣,我騎騎小白又怎麼了?”
秦舒不發一言地將馬牽了過來,然後走到傅羽的身前,道:“傅兄,就騎這匹馬走吧。此馬跟隨我多年,不僅脾氣溫馴,而且趕路平穩,正好讓傅兄使用。”
“師兄好偏心。”白衣少女立刻不依不饒地道:“人家騎一下,你都不肯,現在卻要送給別人。”
秦舒瞪了她一眼,道:“傅兄有要事在身,跟你可不一樣。”
傅羽常在軍中,對馬也有很高的鑑別能力,知道眼前這匹駿馬乃是北國良種,市價千金難買。急忙道:“秦兄如此厚愛,但萍水相逢,我豈能接受?”
“傅兄就不用客氣了。”秦舒正色道:“傅兄身系大充數十萬將士身家性命,能早一日趕到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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