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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愛兄長的名聲,討皇后娘娘歡心;二則可以表明心跡,絕無覬覦東宮之心,使陛下與齊王暫不懷疑殿下。”
“可是……”李昌略作猶豫,還是說道:“這樣雖然很好,但孤既不表明心意,那空缺的太子寶座,豈不落入老二手中?一旦他正式受封,入主東宮,孤豈不是替人作嫁?”抬眼看著秦舒臉上的盈盈笑意,不由問道:“莫非子逸已有良策助孤?”秦舒卻搖了搖頭,道:“此事屬下幫不了殿下,不過有一人卻能幫殿下。”
“哦?”李昌頓時眉頭舒展,欣喜地道:“敢問此人是誰?”秦舒微微一笑,一字一頓地道:“便是齊王殿下。”李昌立刻又沉下面容,道:“子逸莫非是在拿孤開心麼?老二一心想要登上太子寶座,怎麼會反而來幫孤?”
秦舒並不在意,緩緩答道:“人在大喜之時,總會得意忘形。齊王多年謀求太子之位,眼看就要到手,自然十分的歡喜。更何況他性格張揚,難保不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說著又瞟了李昌一眼,道:“即便他不做,難道我們就不能幫他做些麼?”李昌見他語氣頗為自信,也不禁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伸手握住秦舒的手腕道:“孤就全仰仗子逸了。”
第二卷 第五章
秦舒話雖然說的十分中聽,但李昌思量了幾日,還是不知道怎麼才能讓二哥作些“出格”的事。聖駕回到洛陽,皇后帶著在京的幾位未成年的皇子,雍、楚二位國公,以及文武百官出城迎接。雖然是戰敗而歸,但排場弄得卻像是李疆大獲全勝一般。這固然是為了寬解李疆的心情,更重要的也是為了安定民心。如果皇帝的幾十萬大軍灰頭土臉的回來,百姓雖然不會起來造反,但朝廷的威信總會有所損傷。
所以李疆進城之後,也在太極殿上設宴,凡是三品以上官員,都受命參加。由於眾人都知道此次出征,是以失敗為結果,沒有人敢拿北征之事來觸犯皇帝的忌諱,少了這些歌功頌德地聲音,席間氣氛就顯得有些沉悶。倒是李疆表現的心情大好,向著遠道而來的雍國公郭援、楚國公關彝頻頻舉杯。
酒過數巡,齊王李吉終於按耐不住,起身道:“父皇,怎麼不見太子殿下?”這一句話問出口,原本有些喧囂地大殿頓時鴉雀無聲。在京百官幾乎都知道太子被禁,更有少數位高者,明白其中原委。但平時大家都刻意在迴避此事,除了私交很厚,才會關起門來臆測兩句,根本沒有人敢大大方方地詢問太子之事。現在李吉當著眾人開口詢問,知道內情的還罷了,那些不明所以的官員,都眼巴巴地望著皇帝,希望能將憋在心中這麼些天的好奇疑惑解開。
剛回洛陽,李疆原本只是想利用這場歡宴,掃去百官將士心中失敗的陰影,至於太子之事,打算過幾日再說。畢竟皇帝北伐大敗,太子在京城謀反,這兩個訊息一起釋出出來,肯定會在百官士民中,造成很大的消極影響。現在李吉問了出口,李疆才想起,這件事情還沒有向他交代,轉看那些隨徵的文武官員,不見太子,也都覺得奇怪,只好皺眉答道:“太子身體不適,在府中靜養,你就不要管了。”李吉明知父皇是在說謊,但怎敢當面拆穿?只得怏怏坐下,繼續飲酒。
這場酒宴原本氣氛就有些沉悶,又被李吉提及太子之事,就更加死氣沉沉。李疆也無心再飲,過了片刻,便找個由頭下令散宴,然後起身回宮。走入內宮,貼身太監林甫便問道:“陛下,今晚去哪位娘娘宮中?”平常李疆都是要在勤政殿內處理政務,然後或者就在其內休息,或者去某位娘娘的寢宮。但今天李疆剛回洛陽,奔波勞頓,林甫料想皇帝不會再去勤政殿,所以才開口詢問。
李疆心中有事,便道:“去皇后宮吧。”於是林甫先派小太監前去通知,然後侍奉聖駕前往鳳棲宮。
桓皇后帶著百官出城迎接李疆之後,便回到內宮,沒有參加酒宴。要到鳳棲宮之時,李疆遠遠就看見皇后朝服整齊地跪在宮門等候,不覺暗中嘆息,對著林甫道:“你去把娘娘扶起來。”林甫領命之後,急忙跑上前去,笑道:“娘娘,陛下請娘娘起身。”
桓皇后卻面無表情地道:“臣妾有罪,不敢起身。”
李疆已經走到近前,聽到這話,更是不悅,皺眉道:“你有什麼罪?”桓皇后答道:“臣妾教子無方,致使太子犯下大錯,豈敢言無罪?”李疆嘿然笑道:“這樣說來,朕豈不是也有罪過?哼!”也不再說話,邁步走進殿內。林甫見皇帝動怒,急忙攙扶著桓皇后,低聲道:“哎喲,娘娘快起來吧。陛下陪百官散宴之後,便立刻來看娘娘,娘娘就不要再尋陛下的不高興了。”
桓皇后聽說李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