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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慈愛的祖母。雖然是拉著母親的手,卻仍然一蹦一跳,顯得十分高興。他卻不知,越是這樣高興,看在李建的眼中,卻是越加的悲涼。
當馬飛燕走出殿外,卻看見父親馬杲仍然站在外面未走,兄長馬則也站在父親背後,不覺暗暗吃驚,問道:“父親怎麼還沒有回去?”馬杲冷冷望著其女,不答反問道:“太子妃這是要去哪裡?”馬飛燕還未開口回答,李磐卻先搶著答道:“磐兒要進宮去見皇祖母。”
“哦?”馬杲答應一聲,轉而上下打量馬飛燕母子,良久才道:“京中戒嚴,皇宮大內,也不能隨便進入。娘娘還是與小殿下回房休息,不必前去問安了。”
“父親這是何意?”馬飛燕柳眉一豎,大為不悅道:“每月初九,磐兒都要進宮面見母后,怎麼能說改就改?”馬杲卻淡淡道:“非常之時,還請娘娘見諒。”馬飛燕冷笑一聲,輕喝道:“若是女兒不答應呢?”一直不曾說話的馬則此刻開口道:“娘娘若是不肯,為兄只好得罪了。來人。”一聲令下,左右跑出數十武士,將馬飛燕去路堵住。
“你們這是要謀反麼?”李建在殿內聽到動靜,趕了出來,正好撞見,不禁怒喝出來。馬杲卻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冷冷道:“老夫只是為太子妃與小殿下的安全著想,現在京中局勢不明瞭,還是留在太子府中的好。”
“你……”李建勃然大怒,還待再言,被卻馬飛燕眼色止住。馬飛燕笑吟吟地馬杲道:“既然是父親一番好意,女兒便不去了。只是母后那裡,父親如何答覆?”馬杲神色微變,沒有想到女兒居然會抬出皇后來壓自己,須知桓皇后與李疆多年夫妻,在朝廷中享有很高的威望。雖然沒有直接掌握兵權,但只要登高一呼,即便有馬則在,只怕大半禁軍都會倒戈一擊。所以馬杲才會嚴令封鎖宮門,不讓任何人將訊息傳到皇后的耳中。
但馬杲瞬間又恢復鎮定,道:“此事就不需要娘娘關心,老夫自會處理。”
“那便好。”馬飛燕點了點頭,便轉對李建道:“既是如此,今日我與磐兒便不進宮去了。殿下也隨我回房休息吧。”李建明白再爭也是徒勞,只能點頭答應。只有李磐因見不能去見皇祖母,便大吵大鬧起來,虧得馬飛燕又勸又哄,方才停住。李建卻是感慨萬千,堂堂朝廷太子,居然淪落到如此地步。等從冷翌身邊走過,不禁罵了句:“狗奴才。”
冷翌望了望李建夫妻,又望了望馬杲父子,只能再次垂下頭,默默忍受著兩面不是人的尷尬處境。
馬則見李建夫妻走遠,便問道:“父親,妹妹她……”馬杲微微搖頭,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看來,成就大事,只能靠你我父子二人了。她既然能將陸文龍之事告訴太子,難保不會將軍報之事,告訴皇后。萬事還要小心才好。”馬則點了點頭,復又問道:“太子既然知道陸雲之事,父親打算如何處置?”馬杲眼中殺機頓現,沉聲道:“夜長夢多,既然陸文龍如此固執,那就送他母子二人上路。”
“是。”馬則領命道:“孩兒這就去辦。”馬杲卻道:“此事不需你親自前往,太子府中若是沒有你在,旁人怕是不能彈壓。可恨陳飛受傷,倒讓為父覺得人手不足。”說著,卻有意無意的瞟向冷翌。
冷翌離這父子二人較遠,雖然聽不見其對話,但見馬杲望向自己,便上前兩步,問道:“大人有何吩咐?”馬杲微微一笑,走到冷翌面前,輕拍他的肩膀,道:“方才老夫錯怪將軍,還請將軍不怪。”
“不敢,不敢。”冷翌心中雖然確實惱怒,卻哪裡敢說出來?馬杲於是又問道:“現在太子殿下也知曉陸雲之事,不知道將軍以後有何打算?”冷翌嘆息一聲,抱拳道:“一切只望大人栽培。”
“好說,好說。”馬杲哈哈大笑,就準備將殺陸雲母子之事交於冷翌,卻見外面匆匆跑進一名軍士,稟道:“大人,楚王在外求見太子殿下。”馬則眉頭一皺,喝道:“不是吩咐,所有人等,一律不見麼?”那軍士被責,便要離開回復。
“等等。”馬杲卻思量片刻,卻道:“見。”
第一卷 第八章
李建夫妻回到內室,李磐自由奶孃、丫鬟帶下去休息。李建只是有一杯接著一杯的飲酒,馬飛燕知道他心中苦悶,卻不知該如何寬解,只好拿起酒杯,跟著一起喝酒。她出身世家,名門閨秀,平日極少飲酒,三兩杯下肚,便覺得有些醉意,臉上更滿是紅暈,越發顯得嬌豔可人。李建見她如此,心中不忍,伸手按住愛妻玉手,道:“你何苦陪我?”
馬飛燕嫣然一笑,道:“常言道‘夫唱婦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