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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所願意看到的。
還好李韋,傅彤新建的營寨不遠,快馬盞茶時間就到。我遠遠就看見轅門之內,圍了一大群軍士在吶喊助威,裡面兩騎馬正殺得難解難分。李韋正守在門口,見我前來,歡喜地喊道:“李先生到。”
這一聲,李韋是逼足了勁喊的,壓過那一片吶喊之聲,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便有不少將士回頭,見我騎馬入營門,都住口不喊,自動分開一條道路,讓我騎馬靠近關,桓二人。
我緩緩上前,冷眼看著兩人,關平是一味的搶攻,桓易卻只是嚴守門戶,不讓關平所傷。可是關平家學淵源,刀法凌厲,雖不及乃父神勇,一口刀使將出來,也隱隱有雷霆之勢。關羽刀法本就重攻不重守,桓易這樣一味忍讓防守,本就中其下懷,手中大刀也漸漸遮攔不住。我若再來得遲些,過得十來回合,怕就要落敗。
我知道喊助手,關平也未必會給這個面子,便對著旁邊的李韋道:“文節,取弓箭將關平的坐騎射死。”這句話聲音說的足夠大,料想關平也聽得見。
李韋答應一聲,正要取過弓箭,就見關平跳出戰圈,立馬橫刀,喝道:“李韋,看爾敢放冷箭?”
我拍馬上前兩步,冷道:“關平,你也算是一員久在軍中的老將,難道不知道在軍營中,持械私鬥是個什麼罪名?”
關平哼了一聲,道:“先生是要按軍法來處置末將麼?”
我見他一臉不在乎,心中不覺惱怒,這傢伙近年來,脾氣越發地向關羽那般桀驁不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今天還非得壓壓他的氣焰,我正要開口,卻聽關興在身後喊道:“大哥,你認個錯吧。”
“不要叫我大哥。”關平指著關興,怒道:“你明明抓住了容兒,幹嘛不為父親報仇?居然私下交與李蘭,父親沒有你這樣的不孝子,我也沒有你這不爭氣的兄弟。”
原來是因為這事來找麻煩的,關興頓時啞口無言。我私自放了容兒,也算是一款罪狀,當下只好道:“容兒一介女流,將軍定要說是殺害君侯的兇手,豈不辱沒了君侯數十年的威名?”
“巧言令塞。”關平並不與我分辨,道:“你把容兒交出來,讓某問清楚父親遇害的經過,否則我便是翻了這座大營,也不與你甘休。”
容兒早跑得無影無蹤,我上哪去給他找人去?再說了,就算人就在我身邊,要是被關平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一威脅就交出去,那我這張臉往哪兒擱?我也哼了一聲,道:“吾倒要看看將軍憑什麼能翻了這座大營。”
關平狠狠地瞪著我,一字一頓,道:“你是定了不交人?”說著將手中大刀一揚,身後的親兵便紛紛上前,劍拔弩張。
我還沒有說話,關興卻急於息事寧人,搶先道:“大哥,容兒姑娘不在營中,早就離開了。”
關平素知乃弟不敢對他說謊,乃冷笑道:“先生私自釋放敵犯,又是個什麼罪名?”
我一時語塞,正不知道如何回答,卻又聽關興道:“大哥,人是我放的。”
關平又狠狠瞪了他一眼,怒道:“回來再與汝算帳,兒郎們,隨我去追。”說完便帶著部下親兵,直闖出營。全然不將我與李韋,傅彤等將放在眼中。我與李韋素知他的脾氣和箇中原由,也還罷了,傅彤卻對我道:“此人無禮太甚,將軍怎麼可以容他如此?”
我看著旁邊一臉尷尬的關興,淡淡地道:“算了,關將軍急於為父報仇,原也怪不得他。”說著下馬,往中軍走來。李韋雖然在軍中時日不長,但是一直跟隨在於禁左右,學得不少行軍安營之法,又有傅彤相助,這營寨扎得甚為得法。我一邊看,一邊點頭,這些人若加以時日曆練,也未必就輸給那些在歷史上留有名字的將領。
進入中軍帳中,李韋這才叫人送來午餐。我與眾將一邊食用,一邊聽他們彙報此戰的傷亡,知道呂蒙損兵過半,沙摩柯的部下也折損數千,心想,這仇越結越大,如何能夠善了?
第八十四章(上)
用過飯之後,我讓李韋,傅彤二人帶兵馬去搭浮橋,明日一早南下,收復武陵郡。關平帶人馬去追容兒,我放心不下,讓關興回營去打探訊息,他自己死活不敢去,費了我不少唇舌方才說動。
我自己則帶著桓易來看沙摩柯,雖然雙方又欠下數千條人命,我還是希望能化干戈為玉帛,不再奢望能收為己用,卻也不願意與之再戰。李韋奉我將令紮營的時候,規模大小,是將關平所部算上的。可是關平帶來的襄陽軍馬仍舊在澧水南岸獨自安下營寨。這一下倒讓軍營之中空曠了不少,我與桓易穿過好幾座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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