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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問,胸有成竹地道:“魏王病重,營中一應事務皆由世子決斷。世子所忌侯爺者,乃侯爺數年所立之軍功。侯爺只要以言語激之,說什麼為大王完成心願,自己帶兵應敵。世子豈能再讓侯爺立功?必然派徐晃,龐德等將出戰。”
這也不失為一妙計,只要曹操親信離開,就算曹丕有所防備,曹彰自己也能成事,諸曹不在,行軍作戰曹丕如何能及自己與夏侯敦?當下笑道:“司馬將軍如此幫吾,不知其用意如何?”
王濤急忙起身下拜,朗聲道:“司馬將軍為大王效命數十年,到頭來終還是倍受猜忌,世子與大王一脈相承,若世子即位,司馬將軍也必然慘淡收場。將軍神武雄才,自當明白司馬將軍心意。”
“好。”曹彰起身扶起王濤,道:“吾若能繼承王位,司馬將軍擁立大功,吾定不相負。使其永鎮南陽,為某吞吳滅蜀。”
王濤又下拜叩首道:“末將替司馬將軍叩謝大王恩典。”這一改口,真是讓曹彰心花怒放,又將他扶起,好言安撫,心中真就作起了魏王的春秋大夢。曹彰送走王濤,不顧周毅,韓浩二人勸阻,當天就點齊兵馬望曹操大營而來。
由於曹操病重,一直昏迷,營中大小事務都由世子曹丕與賈詡商議處理。夏侯敦雖然已經回營,但是由於兵敗羞愧,一直託病不出。司馬懿這幾天派兵馬在營外騷擾,挑釁,想必也是探知曹操病情,想要乘機取勝。
曹丕聞報也只好召集營中眾將商議良策。此時營中諸曹不在,夏侯敦又稱病不出,一眾名將只有徐晃,張合,龐德等人。
曹丕也知道謀略能與司馬相比的只有賈文和一人,當下眾人坐定之後,便先向賈詡問道:“先生可有何妙計破敵?”
現在曹操病重,軍心動盪不安,這個時候根本不能與司馬懿開戰,賈詡思量幾日,也只想到先安撫,再等候良機,於是答道:“現下大王病重,依吾愚見,不若先好言安撫司馬懿,暫且收兵回許都。”
徐晃等將俱是久經沙場,自然明白現在實在不宜與司馬懿開戰,也都點頭預設。不料曹丕卻大為不悅,乃道:“父王此次率大軍前來,便是為了司馬懿這亂臣賊子,如今父王有病,吾等就言和退兵,豈不讓父王在病重不安?爾等若不願戰,吾便親自出戰。”
賈詡等人莫不暗自搖頭,想是曹丕忌憚曹彰軍功,自己也想在疆場之上立功,好獲得將士之心。只是,此時出戰本就大為不利,曹丕又毫無征戰經驗,豈非更是送羊入虎口?徐晃等將見曹丕執意要戰,也都血氣翻湧,激起豪氣萬千,紛紛請戰。
帳中混亂一時,就聽帳外有人喊道:“鄢陵侯,越騎將軍到。”曹丕大喜過望,謂賈詡道:“二弟前來,正要助吾破敵。”賈詡心中一凜,不知其所指何意。不及細想,就見曹彰一身戎裝,龍行虎步地走入帳內。
互相見禮完畢,曹彰先對曹丕道:“小弟聞司馬懿乘父王病重,竟敢出兵滋擾,不知世子為何還按兵不懂?莫非怕了那司馬仲達?”
“二弟誤會了。”曹丕朗聲笑道:“為兄正在與眾位將軍商議此事,只是…,只是眾將皆以為父王病重,軍心不定,想要好生安撫司馬懿,撤兵回許都。”
“不可,萬萬不可。”曹彰剛一坐定,又起身大聲道:“司馬懿此等逆賊,若不盡早除之,必生大禍。何況父王有病,吾兄弟便求和退兵,豈不讓人取笑虎父生犬子?吾等二十萬大軍在此,不將司馬逆賊除去,豈不讓吳,蜀二處瞧輕了?他朝再與司馬聯手,豈不正是縱虎為患?”
賈詡等人還沒有開口,曹丕便上前拉著曹彰雙手道:“二弟說言甚是,吾也正有此意,只是眾位叔父皆不在,不知何人可以為將?”
曹彰聽從王濤計策,當仁不讓道:“世子若有意破敵,小弟甘願為前部。”心中卻想,你怎麼捨得讓我再立大功?
曹彰心中算盤打的如意,那知道曹丕居然長笑一聲,道:“二弟有此忠孝之心,吾甚為欣慰。好,就以二弟為前部,為兄親自在後接應。”
賈詡正在疑惑為何這兩兄弟今日居然出奇的言語相合,竟像是事先排演好的一般。現在聽曹丕這樣說出來,顯然不是有什麼搶功之心。再看著一旁目瞪口呆的曹彰,忽然覺得隱隱不對,正要開口阻攔此事,卻見曹丕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只好暗歎一聲,不發一言。
■一支令牌,朗聲道:“越騎將軍曹彰聽令。”
曹彰自己出言討令,現在勢成騎虎,只好上前行禮道:“末將在。”
曹丕將令牌遞給曹彰,道:“著汝領本部軍馬前往迎擊司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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