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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進城吧。”
“等等。”關平縱馬上前,開口道:“某離襄陽也有些時日,掛念城務,就不進荊州了。”
我看著他一臉的冷漠,知道和我已經不是當年稱兄道弟時候的感情,既然打算要走,我也不想強留,也淡然道:“將軍請便。”
關平也不行禮告辭,策馬走開兩步,轉頭喊道:“安國,過來。”
關興對乃兄也是敬畏有加,雖然現在自己也是一個堂堂將軍,領南郡太守,被關平這麼一喊,也還是很老實的打馬過去,低頭準備聆聽教誨。關平看了我一眼,道:“回到城中,代我向你姐姐問好,讓他保重身體,這次聽到你的噩耗,她幾天沒有吃飯。”
我心中嘿嘿一笑,怕也還有我失蹤的噩耗吧?又聽關平道:“也代我在馬先生靈前上一柱香。哼,自殺?我看馬先生死的蹊蹺,多半是有人想隱瞞父親的真正死因,你和你姐姐都要當心。”關興本來一直在點頭答應,聽到最後兩句,慌忙抬起頭來,一臉茫然地看著關平,道:“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關平還沒有說話,我卻縱馬上前,冷冷介面道:“你大哥的意思是說,馬先生不是自殺的,是被人滅口,你要小心一點,不要被奸人矇蔽。”我不理關興的一臉驚訝,又問關平道:“將軍可就是這個意思?”
關平冷笑一聲,道:“先生說的不錯,某就是這個意思。安國不譜世故,鳳妹又情根深陷,這些事情自然要我這個做兄長的來提點。”
我不由怒極,剛開始幾句還是指桑罵槐,含蓄地指點我,最後這一句,不就是明白這說我殺害馬良,隱瞞關羽遇害的真相,而為什麼隱瞞?自然是我下的毒手。我看著關平,連說了三個“好”字,才道:“將軍這幾年果然是長進了不少,遇事能想得這麼透徹。”
“那你告訴我。”關平突然厲喝道:“馬先生為什麼要自盡?”
我能告訴你老子當年逼奸貂禪的醜事?我再一次嚐到被人冤枉的滋味,而卻不知道如何分辨?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自己咽。關興見我二人又起爭執,突然低聲道:“大哥,你就不顧及姐姐的幸福麼?”
關平乍一聽這話,先是一愣,旋即喝道:“這樣的賊子,能給你姐姐什麼幸福?”關平這兩聲吼的聲音極大,後面不少軍士都好奇地張望過來。
被這樣當眾辱罵,再好的涵養也都不能忍受,何況我的修養本來就沒有到家,當下也勃然道:“關平,你別忘了還是我的屬下,今日若不將話說清楚,你難逃罪責。”
“好啊。”關平不屑道:“關某也想看看,你想怎麼對付我。單打獨鬥,這裡怕還沒有我的對手,要一起撕殺,我襄陽的數千兒郎也不怕你。”
“混蛋。”
“你說什麼?”關平戟指著我道:“你再說一遍。”
“我就說怎麼樣?”我雖然知道關平一伸手,都能把我撕成兩半,可是這口氣如何咽得下去?又道:“關君侯何等英名,生個兒子竟然這般的混蛋。”
“你,啊。”關平大喝一聲,就要動手。關興卻死死將乃兄抱住,道:“大哥,李先生不是你說那樣的人。”
“安國。”關平痛惜道:“這話,為兄當年也對父親說過。”
這一句話,又勾起我當年的回憶,當日把酒言歡的好兄弟,曾幾何時便成這般摸樣?我長嘆一聲,道:“關大哥,你還是回襄陽去吧。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公道自在人心。”
“好一句公道自在人心。”關平一陣大笑,道:“你只告訴我,馬先生為什麼要自尋短見?”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關平又對關興道:“安國,你走開。”關興咬了咬嘴唇,終於放開他大哥,提馬退到一旁。關平把手一招,道:“取我刀來。”跟著便有親兵縱馬上前,將關平的兵刃遞來。關平取刀在手,冷冷地看著我。
李韋早就護在我一旁,此時將關平殺機陡顯,急忙道:“關將軍,先生是大王親封,你這是以下犯上。”
桓易這幾日傷勢已經好的七七八八,此時也騎馬跟在一旁,雖然還不能舞刀弄槍,卻也道:“關平,周倉之死,責在桓某一人,與李先生無關。要報仇只管衝著姓桓的來。”
“你的帳,遲些再算。”關平將刀指著我,道:“某再問一句,你說是不說?”
我擋在身前的李,桓二人分開,伸臂指著關平道:“你只管來。”最後一個字出口,袖中弩箭又激射而去。關平不知道要這樣的變化,神色一愣,就聽坐下戰馬哀嘶一聲,立身而起。關平反應也奇快,以刀柄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