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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開門出去。連夜離開了通渭縣。當然。程金翠也跟我們走了。她自動自發地跟著。我們也不好意思往回攆………她抹著淚說再也沒有面目見自己地父親了。如果我們不帶她走。她將無家可歸。走投無路。
對一個如此仗義救了我們地“恩人”。怎麼忍心讓她淪落到如此境地呢?
於是我們地車隊裡多了一個女人。在她地再三懇求下。皇上也沒有對程縣令下格殺令。我們只是一走了之。
當然。這也是出於謹慎地考慮。俗話說得好。強龍不敵地頭蛇。皇上身邊地人手到底有限。在人家地地盤上。又到處黑燈瞎火地。如果程縣令果然跟琰親王勾結地話。我們地勝算並不大。
出了渭通縣城後。我問皇上:“對這件事您是怎麼看地?到底是父親搗鬼。還是女兒搗鬼?”
“朕以為,是合謀。”
我點了點頭道:“我也認為是,但不是要合謀弒君,而是想借此把女兒送進宮。不過,這一招也實在太險了,萬一皇上一怒之下殺了父親,而後並不帶走女兒呢?”
皇上也有些納悶:“難道程士立對琰親王忠心到了這種程度,情願犧牲自己。也要送個妖女進去惑亂宮廷?”
我被他的推斷逗樂了:“第一,程金翠縱有幾分姿色,還沒到妹喜妲己那種能惑亂宮廷的地步;第二,如果琰親王要殺皇上,昨天晚上有地是機會,他不僅沒動手。還和皇上一起像朋友一樣蹲在我面前,那個畫面我至今想起來都覺得很不真實,更像是個荒唐的夢。”
皇上道:“你會這麼想,是因為你還不瞭解琰親王,他是個自視甚高、非常自負的人,跟殺人比起來,他更喜歡的是玩人。”
我把他全身上下一打量,語氣曖昧地說:“這我理解,琰親王好的是男色。試問普天之下。誰的男色比得過咱們皇上?所以琰親王捨不得殺,想留著慢慢玩。”
不出意外的得到了他狠狠地一瞪。然後說:“不厚道,竟然拿朕開這種玩笑。”
我忙道歉,心裡卻覺得有些竊喜,皇上對此種言論地反感再次說明了,他跟男風是絕對不沾邊的。
那麼,“您的意思是,琰親王喜歡跟自己的對手玩貓抓耗子的把戲?”
“是的,就比如,密集傳送加急公文擾亂朕,讓朕情緒失常,表現失控。那段時間他肯定樂壞了,躲在暗處操控這一然後看朕如他所預料的那樣反應,多有成就感啊。”
我嘆息不已:“算計別人的人,也逃不過被人算計。他自以為高明,可以將皇上玩弄於股掌之間,卻不料,你只用了一顆棋子,就讓他滿盤皆輸,也不知這顆決定全域性走向的關鍵棋子現在如何了。”
皇上想了想說:“應該還在他手裡,你剛有一點說對了,他好地是男色,對自己喜歡的男人捨不得殺的,要留著慢慢玩。”
對此我倒有不同的的看法:“不見得。宋方那樣的奸險狡詐之人,不會輕易給琰親王捉到地,他敢在琰親王的治下公然背叛,必定會事先給自己安排好後路。皇上,我跟您打賭,宋方現在依然是自由身,說不定已經追蹤而至,要向皇上邀功呢。”
皇上冷冷一笑:“是嗎?這樣也好。”
我忍不住追問:“如果他真的出現在皇上面前,皇上會怎麼做呢?”
“他不會出現在朕面前的!”這句話,已經說得有點咬牙切齒了。
“皇上很不喜歡他?”
“豈止不喜歡,是厭惡透頂。姐姐你不知道,朕秘密召見他的那次,為了拉攏他,對他稍微客氣了點,他那眼神,還有那噁心的語氣,簡直難以用語言形容。”
“慾望的眼神,對不對?”皇上輕輕點頭,臉上是吞了一隻蒼蠅的表情。
我能理解他的感受,被一個男人用眼神和語言猥褻,對一個喜好正常地男人來說是難以忍受地。若非為了大局,宋方當時就被他滅掉了。
既然宋方是如此令人厭惡的存在,我們便不再談論他,而是分析起了琰親王地心態,以及他接下來會有什麼舉動。
西京毀了,但與此同時,琰親王的篡位計劃也夭折在襁褓中,也就是說,他還沒來得及公然舉起反旗。
有反心是一回事,有沒有謀反又是另一回事,就算皇上和朝臣對琰親王的謀反計劃心知肚明,畢竟還沒成為事實,老百姓也不知道。
甚至,就連引匈奴兵入關,水淹西京之事,琰親王都可以說是他安排的。既然已經失掉了西京這個根據地,他還怕得罪西京的百姓?
我有點了然地說:“琰親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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