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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圍表面上看都是農人,其實有很多是便衣禁衛,不過這些叛匪也確實手段高強,能隔空點穴。微臣的師門從幾代以前的祖師爺算起,到現在徒子徒孫近百人,還沒一個有這樣的本事。”
我又不解了:“既能隔空點穴,為何不隔空擲飛刀?”
王才望回道:“飛刀多顯眼啊,還沒擲出來就被捉住了,即使得逞,他自己又跑得掉嗎?叛匪也是人,也惜命的。”
王才望的話多少給我釋了疑,可對皇上的昏迷照樣於事無補。
事到如今,除了守侯別無他法。
牆上的沙漏滴得比任何時候都慢,讓我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度日如年,弄珠幾次進來想勸我吃點東西,最後都在沒得到任何迴音的情況下嘆息而出。
白日盡,暮色降,殿外響起了子時的更鼓,我埋首在他的胸前說:“要是你就這樣去了,我和孩子陪你一起去吧。”
“去哪兒?”輕笑的嗓音,溫柔的眸子,還有不停在耳珠上揉捏的手。
我猛地開啟他的手,臉上染上一層薄恕:“是不是我不嚇唬你,你就不醒來?”
他還在裝委屈:“是真的沒醒嘛。”
我白了他一眼:“得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天黑之前就醒了。
但你既然要裝昏迷,我就配合你,可恨的是,現在根本沒外人,你還在跟我裝!”
他抱住我不停地陪著小心,其實我也沒真的生氣,就是有些不甘,又借力使力布了什麼局非要瞞著我?
第二天早上就有訊息傳來,昨晚成都王再次逃獄,可惜功敗垂成,他和來接應他的一干叛匪當場伏誅。其中有一個赫然就是龍虎衛統領王才望。
想到王才望為皇上解穴的前前後後,我驚出了一身冷汗,這人若要取皇上的性命易於反掌,卻毫無害人之念,只要讓皇上昏迷然後趁機救出成都王既可,非忠非奸,實在難以定論。
皇上慨嘆良久曰:“只能說,成都王太會籠絡人心了,診如此提攜王才望,都不能徹底收服他,從這點上看,診不如成都王。”
“不,也許,早在皇上提攜他之前,他就己經被成部王收買了”,我急急地陳述著,不想看到他挫敗的眼神,“但皇上所做的一切並沒有白費,攻打皇宮的時候他猶猶豫豫,基本上執行了皇上的指令,這次郊祭,我相信暗算皇上的並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他後來也確實為皇上解開了穴道。只是他又不忍見成都王死,所以想趁皇上昏迷之際救出成都王,卻沒想到皇上會張網以持。”
“診是有張網,可要捕的並不是他。”
我沒有問他真正要捕的是誰,這屬於機密的範疇。
看著他有些黯然的臉,我笑著安慰道:“不管怎樣,成都王的問題總算徹底解決了,心腹大患啊,讓皇上費了多少神。”
他重重地點了點頭:“是的,接下來,我們就可以安心地等著孩子出生了。”
修長的手指愛憐地撫過已經隆起的肚子,嘴裡咕噥了一堆我沒聽懂的話,只有最後一句清晰可聞:“父皇一定會把這江山打造得又安定又富裕,然後再好好地傳給你。”
番外 悲歡聚散總關情
玉芙殿,仍是玉芙殿,不是坤翊宮或別的什麼地方。
坤翊宮已經修繕完畢,皇上數度遊說,想讓貴妃搬過去,都被她拒絕了。與理不合還在其次,它主要是覺得,如果她也搬走的話,太后的春熙宮就完全荒廢了。這裡曾是後宮最熱鬧的地方,太后失蹤之後,因為她還在,這裡依舊人來人往、一派繁花錦繡,畢竟她現在是宮裡身份最高貴的女人,又懷著龍嗣,皇上為此在玉芙殿增加了許多服侍的人。
隨著中秋節臨近,貴妃進入了臨盆之期。
皇上最近除了上朝,連奏摺都拿到玉芙殿批閱了,貴妃便讓人把東次間收拾出來給皇上做了臨時書房。
大臣們也理解皇上第一次當父親的心情,有事都在朝堂上現場討論了,朝堂外很少遞牌子求見。
事實上,自琰親王和成都王相繼落馬後,朝廷進入了難得的安定期,也沒什麼了不得的大事需要佔用皇上的休息時間。
中秋節前一天,正跟一幫宮女笑鬧著桂花餡做月餅的貴妃忽然發出一聲悶哼,周圍的人立刻有默契地齊聲問了一句:“娘娘是不是發作了?”
貴妃皺著眉頭回答:“好像是,不過就痛了那麼一下,現在又不痛了。”
趙嬤嬤搶上前扶住她:“哎呦我的娘娘,陣痛陣痛,就是一陣陣地痛,您別站在這裡了,快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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