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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有別,內外隔絕,很多心事無法交流。
但作為皇家媳,有子嗣傳承大統才是最重要的,做不到這一點,別說寵愛,連地位都難保。尤其是我這種難以受孕的體質,好不容易才懷上一胎,身邊的人自然都盼著能一舉得男了。
這時吳放在一旁湊趣:“說不定生一對龍鳳胎呢,這下小皇子小公主都有啦。”
我還來不及說什麼,一個叫小六子的棗衣太監氣喘吁吁地跑到轎前道:“娘娘,您可回來了,皇上已經派人來問過好幾趟了。”
我有點小小的緊張,低頭問小六子:“皇上什麼時候回來的?都說了些什麼?”
小六子伏地回道:“皇上是酉正回的,一回來就讓傳晚膳,說娘娘的轎子已過了承天門,最多一刻就會進殿。”
他連我回來的路線和時間都瞭如指掌,去的時候若非瞞著他,怎麼會出那麼大的紕漏?雖說只是虛驚一場,到底對腹中的胎兒不負責任。
因為羞慚,跨進玉芙殿大門時我遲疑了一下,結果換來一串嚴厲的斥責:“回來的時候倒知道磨磨蹭蹭了?去的時候明明很英勇嘛,帶著三個侍衛就敢闖進天牢提審要犯,這朝中上下,誰不佩服貴妃娘娘的勇毅果敢,簡直有巾幗風範!”
我帳了,這個曾膩在我身邊喊我姐姐的孩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犀利了?字字句句暗含譏諷,眼裡更是難掩怒火,小六子不是說他傳了晚膳在等著我回來吃飯嗎?怎麼竟像是鴻門宴。
“我,我就是心裡著急,怕去晚了,找,找不到人”,自知理屈,連辯解都明顯的底氣不足。
他面沉如水,繼續數落道:“誰心裡不急,要都像你這樣莽撞行事,朝廷不亂套了?多虧你遇事還算機警,不然真出點什麼事,或你肚子裡的孩子出點什麼事,你說怎麼辦?到時候再怎麼補救都晚了!”
“我知道,我知道”,千錯萬錯,認錯沒錯,我低頭做懺悔狀:“確實是我考慮不周。”
看我服軟了,他也沒再追究,嘆了一口氣道:“好了,平安回來就好,先用膳吧,完了我們早點休息。”
像要安撫自己受到驚嚇的心,這一晚,已禁慾近兩個月的皇上不由分說地脫光我的衣服摟在懷裡,一手揉捏著胸房一手罩住孩子所在的位置,貼著我的後背說:“別亂動,我不想幹什麼,只想抱緊你和孩子。”
我囁嚅著:“那個……我懷孕已經滿三個月了。”
他吻著我的脖子,合糊不清地應聲:“是啊,漫長的三個月,好在我們熬過來了,孩子也熬過來了。”
聽他言辭之間頗多感慨,我心疼他摸著他的頭髮,並順著髮梢一直向下,手指略帶力道按揉尾椎,腳尖也配合著勾住他的小腿摩挲。
耳畔立刻傳來抽氣和低喘,他恨恨地咬住我的肩胛控訴:“明知道自己不能,還勾引我,你做人不厚道。”
我輕笑著重複:“我懷孕已經滿三個月了。”
他似有所悟,樂不可支地問:“然後呢?”
“王太醫說,只有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是必須禁那個的。”
“哪個啊?”某人嘴裡裝傻,手已經急吼吼地伸進了渴望已久的出處。
我的眼睫在半明半暗的光影中微微顫動,心裡說不出是幸福還是酸楚,關於前三個月後三個月的話題,最先告訴我的人並不是王太醫,而是太后。
我明白她的良苦用心,無非是怕我冷落皇上太久,讓別的女人有機可乘。
從今往後,還有誰會為我這般事事掛心,殫精竭慮?
在幸福的頂端,我流下了悲喜交集的淚水,世間事,總是有所得便有所失,總難完美。
“祁雲海快回京了。”事畢,濃烈的情慾氣息尚米消散,皇上突然告訴我這麼一句。
我閉著眼睛應道:“他也該回京了,京城發生這麼大的事,他作為皇上最倚重的股肱之臣,本來就該趕回來助皇上除亂黨,匡社稷。”
皇上卻遲疑地說:“你不覺得他來得太快了嗎?”
我在枕上輕輕搖頭:“不覺得,據說他的坐騎是大宛良駒,可以日行千里。”
“可問題是,他不是一個人回來的,還帶了二十萬人馬。”
這下,昏昏欲睡的我徹底清醒了,滿眼狐疑地看著皇上:“那二十萬人馬不是早就歸營了嗎?京郊留守的幾萬,是後來招募的。”
皇上皺了皺眉頭道:“是啊,所以我才覺得不安。”
我伸手把他擁進懷裡,就像杯抱一個小小的嬰孩,他在我面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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