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2/4 頁)
著啊。”
兩個侍衛這才如夢初醒,拔出腰中寶劍走上前去,眼看雙方就要碰上了,我有氣無力地開口道:“讓他過來吧。”
小蓮驚奇地問:“公主,他是誰呀?”
我沒有回答,而是吩咐劉嬤嬤:“就近找一家茶樓,我快不行了,再不坐下來歇一會兒,我會中暑的。”我現在這種樣子。應該就是老大夫說的“中暑的前期症狀”。
“好的。”劉嬤嬤一面答應一面在街上搜尋,然後指著街道斜對面地某處說:“那裡有一家,但好像是餐館,行不行?”
“行,只要能坐下來喝口茶就行了。”
她們扶著我往餐館走的時候,我朝兩個侍衛喊了一句:“你們把他帶過來吧。”
好在不是就餐時間,餐館裡面沒什麼人…………災荒之年,估計就餐時間也不會有多少人。問掌櫃的要了一個雅座,小蓮和劉嬤嬤要跟著進去。我朝她們擺了擺手說:“叫掌櫃的送一壺茶和幾樣點心來,你們在外面守著,別讓人過來。”
關上雅座的門,也把幾雙瞪得圓溜溜的眼睛關在門外,我揀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下。看來人有靠坐過來的意思,我下意識地往窗邊挪了挪,同時示意他坐在對面。
“你變了,以前你不是這樣的。”他眼睛裡是濃濃地失望,還有責怪。和不容置疑的怨氣。如果他的表現是感傷和哀怨。也許我會有一點愧疚,有一點不捨。可是責怪?怨氣?憑什麼?
初見他時地激動迅速降溫,我用更失望的語氣說:“你早就變了,是你先變的,卻來責怪別人,是不是太寬以待己,嚴以律人了?”
“你變了!”他的聲音中帶著強烈的指控意味,“你以前是不會這樣跟我說話的。”
“你也說是以前了。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是人都會變,完全不變的那是死人。”
他搖著頭遺憾不已地說:“你怎麼變得這麼伶牙俐齒了,是不是做了公主,人就傲慢起來,連丈夫都不放在眼裡了?”
“丈夫自然是要尊重的,問題是,我沒有丈夫。”我不客氣地給他頂了回去,都什麼時候了,還想拿“丈夫”這頂大帽子壓我,未免可笑。
曾經有過的思念;曾經有過地擔憂…………因為那個可怕的夢,我一度以為他已經不在人世,還為此偷偷派人回去打聽,結果傳回的訊息說,他依舊活得好好的;曾經為他流過的淚水,曾經為他失眠過的夜晚,突然全部失去了意義。
我一直努力遺忘舊情,一直都沒有做到,在重逢的這一瞬間,突然做到了。
正應了那句話:事如春夢了無痕。果然人是應該向前看的,回憶中美好的東西,只合留在回憶中。
我迅速整理思路,不想再跟他糾纏這些沒價值地問題,誰變了誰沒變,誰先變誰後變,現在追究這些還有什麼用?一切早就成了定局,我甚至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打斷他的“遺憾”和“控訴”問:“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專門找你的呀。”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一路問過來的。我先到京城,卻聽到你跟皇上去了前線;再到幽州,無頭蒼蠅一樣闖了半個月,才聽說你去了西京;我又往西京趕,結果。半道上聽說西京被水淹了,我擔心得幾天幾夜吃不下睡不著,好不容易打聽到你隨皇上一路賑災,這兩天到了這裡。”
“辛苦你了!居然能在街上遇到我,也真巧,你怎麼沒去縣衙找呢?”
“去了。守衛告訴我,你出門了,我這才沿路找過來,然後在醫館打聽到你往這條路上走了。”
“你跟他們說你是我的什麼人?”
“我說是你老家的親戚。”
這倒也罷了,若他公然說是我的前夫,被皇上知道了,可就大大地不妙了,得想辦法說服他儘快離開才行。
所以接下來的問題是:“你找我,有什麼事呢?”
既然他找上來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只要是我力所能及地,我都會替他辦到。要錢要官都不是問題。
他卻震驚之極地重複了一遍我地話:“有什麼事嗎?天!”
他的表情之沉痛,好像我剛剛說了一句怎樣天理不容地的話,“我是你丈夫啊,我歷盡千辛萬苦找到你,就為了聽你說這樣一句話?音音,你真的變了,變得我都不認識了。”
真是受夠了!他還當我是那個無依無靠任由他母子搓扁捏圓地孤女嗎?我沉下臉回應他:“我變沒變都與尊駕無關吧,你只是我的前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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