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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安全的。”
他躬身回道:“微臣一定不辜負皇上和公主的厚望客套完了,就該言歸正傳:“將軍此次前來,可是奉了皇上的密旨,特地趕來勤王的?”
他小心斟酌詞句:“勤王可能算不上吧。因為東部軍主力並沒有入京。還在原地待命。”
“如果東部軍主力揮師入京。那目標就太大了。會引起百姓恐慌地。”
“公主明鑑。”
也就是說。只有他自己帶著少數輕騎在此。“那。將軍下一步打算怎麼做呢?”
“這要視情況而定。一切都得等張大人回來再說。”
“張均彥進京去了?”
“是的,他父親是丞相,朝中有什麼風吹草動,應該是瞞不過他的。”
“張大人大概什麼時候回來?”我希望能第一時間從他那裡聽到太后的近況。
祁雲海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多半要到明天。因為京城宵禁了。打出的理由是,怕匈奴那邊派奸細混入。只要對匈奴局勢稍有點了解的人都知道這理由很扯淡,匈奴自冒頓單于死後,國內即陷入混亂,他的兒子還小,連儲君都沒立,他本身就是靠殺了自己地親哥哥才上去的。現在他的十幾個兄弟,再加上他哥哥的兒子們,幾十個人在那兒爭王位。他們哪裡還有精力往中原派什麼奸細啊。有也派到自己的兄弟家去了。”
這話乍聽起來有點好笑,略一思索便覺得諷刺:“我們自己,何嘗又不是這樣呢?幸虧皇上足智多謀。設計滅掉了冒頓和他的十萬精騎,要不然,再拖下去,拖到某些人忍不住窩裡反了,匈奴正好趁我們內亂之機大舉進攻。”
祁雲海也深有感觸地說:“如果冒頓不死,匈奴不會分裂,我們現在所站地地方估計早就淪落敵手了。我們還能站在這裡講話,都是託皇上的洪福,因為皇上神機妙算。才於危難之際救社稷於傾覆,解黎民於倒懸。可有些人,明明手握重兵,卻坐山觀虎鬥,甚至巴望著中原這邊早點淪陷,他好趁亂自立,裂土而治,把整個中原拱手讓給韃子。這樣心術不正的奸佞之人,如果還讓他得逞。公理正義何在!“
這番義正詞嚴的表達,讓我對祁雲海刮目相看的同時,也給皇上對他的信任找到了支撐點。真難得啊,在王侯將相之中,竟然還有宣稱要維護公理正義的人。
先帝起自寒微,網羅的打手中不乏江洋大盜,雖然不能否認其中亦有正直善良之人,但總的來說,先帝地整個高層。風氣是不怎麼正的。這一點。從選秀太監公然擄掠民婦入宮就可看出端倪,這種搞法。跟山大王強搶民女上山做壓寨夫人有什麼本質區別?
就不知道,祁雲海的這番話,到底是出自真心呢?還是官場套語。如果他真這麼想,那簡直是官場奇葩了。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地時候,我最希望知道的是,“如果京城已經發生了變故,皇上打算怎麼應對?鑾駕是不是要暫時離開京城,等東部軍主力來了再說?”
祁雲海道:“這就是我們今天商議的主要內容。假如琰親王只是不甘心被當作逆臣棄用,希望恢復以前的權勢地位,倒不難辦,皇上可以先回宮,再慢慢跟他周旋。雖然現在朝臣都奉他為王,那也是因為皇上不在,大家需要一個領頭的人。太后畢竟是女人,身在深宮,很多事不方便出面。一旦皇上鑾駕回宮,情勢很快就會發生改變。”
對於這點我可沒他那麼樂觀,以前琰親王被“發配”去西京,皇上單獨主政,那些朝臣的態度我又不是沒見過,何嘗真正尊重愛護過小皇帝?琰親王掌權的時候他們還沒敢那麼放肆呢。
想到這裡我吶吶地說:“真像將軍說的那樣就好了,怕就怕,琰親王的呼聲更高一些。”
“不會地”,祁雲海的語氣很篤定,“以前皇上年紀小,未經世事,也不曾建立什麼功業讓他們欽服。現在今非昔比,皇上計殺冒頓,一舉逼退匈奴,同時消除了迫在眉睫的內亂隱患,讓琰親王數年基業毀於一旦。如此奇功,即使先帝在世,也不見得能辦到。如此英明神武的皇帝,誰不衷心擁戴?”
從一個手握重兵的封疆大吏口中聽到這樣的評價,讓我覺得格外開心,皇上這一路走得有多辛苦,沒有人比我更感同身受。從被忽視,被當作傀儡,到被質疑,被否定,他承受著同齡的孩子無法想像的心理壓力,一度幾乎崩潰成易怒嗜殺的暴君。好在,當更大地風雨來臨時,他反而冷靜下來,並讓自己發揮出了巨大的潛能…………就像祁雲海說的,他創造了連先帝都不見得能做到的奇蹟。
正為皇上的不易感概呢,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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