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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上他真正的佈局在北邊,北部軍才是他地同盟軍?”要那樣,就太可怕了,宇文泰肯揹著助紂為虐的罪名配合他演戲,已經是死忠型別了,若北部軍也在他的掌握中,皇上手裡還剩下什麼。
見我露出懼怕之色,皇上握住我的手說:“只是猜測而已,事情可能還沒到那個地步。凡事做最壞的打算,才不會犯輕敵的毛病。”
“不管怎樣,宋方還是要見的,就算他是別人的一顆棋,也可以給我們提供一些有用的訊息。”
皇上嘆了一口氣:“朕何嘗不知道,只是太厭惡他那個人了,所以……”
“我來見他,好不好?”
“算了,他求見地是朕,你也說,見了你,他未必肯說實話。”
“我在簾後聽著,可不可以?”
皇上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想聽?”
“是啊,我好奇嘛,想聽聽他說地跟那個人交代的有多大地出入。”我好奇一個男人是怎樣愛戀一個男人的,眼神可以噁心到什麼程度。
他沒有明確拒絕,那我就當他同意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 莫訝世情異(二)
更新時間:2009…7…30 22:26:53 本章字數:4108
宋方是午後進宮的,地點就在勤政殿的西花廳。
西花廳是個能容納百十人的大廳,一般來客比較多的時候才在這裡接待,人少的話,可以在書房,也可以在另外幾個小客廳。但皇上見宋方,自然是客廳越大越好,冷清一點,坐得遠一點,總之千萬不能有那種見親朋或寵臣的親膩氣氛。
宋方穿著黑介幘服,頭戴四方平定巾走了進來,這是沒有公職計程車人在朝見或受詔時穿的禮服。其實這裡又不是朝堂,他完全可以穿常服的。可也奇怪,他穿得這樣中規中矩,反而有一種別樣的風情,宋方本身氣質偏於放蕩不羈的型別,穿常服總給人一絲邪魅入骨的味道,換上色調沉穩的禮服,好歹看起來像個正經人了。
可惜他一開口,這套衣服的效果就完全抵消了。
“陛下,您近來可好?”才見完禮賜完坐,屁股剛捱上椅子,就來上這麼一句,再配上幽怨的眼神和微微顫抖的嗓音,讓簾後的我不自覺地撫向自己的手臂,因為那上面已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關於接見時要不要賜坐,我和皇上曾專門討論過,皇上恨不得連平身都省了,讓他一直跪著,還是我說,朝堂外接見,又“有要事稟告”,一般情況下是會賜坐的。因為皇上年紀尚小,朝臣們多是先帝時代的舊臣,賜坐,也有敬老之意。
該賜坐的時候讓人站著,反而顯得特殊,我的意思。無區別對待,最好。
宋方的話我都聽得遍體生寒了,皇上可想而知是什麼感覺,勉強壓抑著不耐問:“宋先生有何要事稟報?”
稱“先生”而不稱“卿家”或“愛卿”。顯然不把宋方當朝臣看,只當一般地草民,就像我和太后,在外面時也喊大夫一口一聲“先生”的。
宋方清了清嗓子,又舔了舔嘴唇。才開口道:“臣離京之前,曾想就此次行程跟小安子公公透透氣。因為怕引起懷疑,故隱忍未言,不曾拜別陛下就孤身遠行。”
“臣生恐離京期間發生變故,臣迴護不及。若如此,臣萬死不足以贖其罪。蒼天保佑,陛下安然無恙,臣有生之年得以再見聖顏,真是百端交集,歡喜無盡……”
他到底在說什麼?好像剛跟皇上經歷了一場生離死別。如今乍然重逢。因此無比激動。恨不得撲上去纏綿一番。以慰相思之情。
難怪皇上說“見一次。三天沒胃口”地。他表現得委實太露骨了一點。
連承了他莫大恩情地小安子都看不下去了。借奉茶之機提醒道:“皇上還有一堆奏摺等著批閱呢。大人揀要緊地說吧。”
宋方點頭接茶。手忙腳亂地竟然把茶打翻了。全部傾倒在他地衣服上。九月地天氣。不冷不熱。穿地還是單袍。而剛斟上地茶肯定是開水泡地。
“啊!”他本能地發出一聲痛叫。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小安子蹲下去揭起他地袍子檢查燙傷。皇上立刻別過臉去。
宋方本來還皺著眉做出一副在皇上面前出了洋相地沮喪樣。這會兒竟莫名其妙地興奮起來。一面喊痛一面親手解開縛地絲帶(注1)。把褲直捲到大腿上。幸虧其他地太監宮女早就回避了。以方便他告密。不然成何體統。
皇上氣得臉色鐵青,一拍扶手站了起來。
宋方忙放下袍子,幾步搶到皇上面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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