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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是為了哄落花進宮為他打探訊息吧,要不就是讓落花為他承擔什麼罪名。我一直懷疑落葉的死因,搞不好也是他殺的。然後讓落花頂槓。”
太后點了點頭:“有可能。落花又不是傻子,如果琰親王一味地冷落。她也不會如此痴心。多半是琰親王跟她說了一些不要錢的甜言蜜語,把她呵著哄著,她才死心塌地的。”
數落完了琰親王。太后話鋒一轉。瞅著我笑道:“看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是不是真心。不是要聽他說什麼。要看他為你做了什麼。像皇上今天這樣地表現。才是真地……”
我慌忙做了一個打住地手勢:“母后。別說了。我們車簾都沒拉上。外面地侍衛騎著馬。聽得見地。”
“聽見怕什麼?皇上剛才怎麼地表現他們都看得清清楚楚。為了救回自己地心上人。他不惜以九五之尊親身犯險。想用自己換回你。試問天下還有誰能做到這一點?先帝雖然也寵幸於我。廢掉原來地皇后立我為後。但如果是我被人劫持。他決不肯拿自己去交換地。”太后說得理直氣壯。
“呃。這個。皇上說要拿自己去交換隻是策略。實際上是為了迷惑對方。讓他們晃神。他帶來地高手才好趁勢取事。”雖然我自己想起那一幕來也會覺得震撼。但當著太后地面。還是不好意思承認。
太后手一揮說:“就算如此。他也很了不起了。要知道。他那樣做自己也很危險地。連你母后當時都捏著一把冷汗。萬一他被扶桑人捉去。後果不堪設想。那幫人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一個個跟瘋子沒兩樣。他們又興什麼切腹自殺。你想。自己都能切自己地腹了。切別人地算什麼。”
太后一面說。一面被自己地話嚇到了。手都在微微顫抖。
“沒事了,已經沒事了”,我伸手環住她的腰:“兒臣當然知道皇上有多好,兒臣也很感動。”
“嗯,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以後你就安心跟著他,不要再東想西想了。”
這樣說我就不幹了:“兒臣從沒東想西想,什麼選駙馬之類,都是母后在那兒瞎忙活。”
太后得意地一笑:“要不是這樣,那小子怎麼會急得想熱鍋上的螞蟻,一心想跟你生米煮成熟飯?還口口聲聲要冊封你為皇后,俗話說,請將不如激將。
“母后,你好壞。”我笑著橫了她一眼。
“這不是壞,這是策略,懂不懂?”她調整了一下坐姿,越顯得端莊持重。
“不懂。”
“少來,其實你比母后狡猾多了,母后聰明在明裡,你是大智若愚型,本來母后還很擔心將來哪天我不在了,你制不住皇上,後來才發現純粹是多想了,我女兒才是高手,皇上這一輩子都翻不出你的手掌心。”
“哪有?我也不是大智若愚,是真愚。”
“這樣啊,那你告訴母后,為何總不讓他得手,可又不嚴辭拒絕,讓他跟你在一個床上滾來滾去?”
“天!”驚撥出聲後才發現自己喊得太大聲,忙捂住自己的嘴,壓低嗓門說:“母后,您派人監視女兒,連床地之間都不放過,很過分呢。”
太后一點也沒難為情,很理直氣壯地說:“我關心女兒的幸福,有什麼不可以。等你將來正式嫁給了皇上,母后還要派人在門外守著聽房,看你們敦倫地時間長短,要是太短地話,母后會找來高人為皇上講解要領……”
“停停停,您越講越不像話了,這是太后該說的嗎?”
太后自己也笑得歪靠在車壁上:“母后跟你開玩笑地啦,看到我女兒笑,母后比什麼都高興。”
我明白了太后的苦心,她故意說這些,不過是為了讓我忘記剛才那驚險地一幕,想一些愉快的,哪怕是讓人臉紅耳熱的幸福事。
但有一點,我還是有些後怕:“母后,我們今天對琰親王這麼不客氣,他懷恨在心怎麼辦?”
太后目光一變。慈靄不見了,代之以冷厲:“我們對他客氣,他就不懷恨在心。就會心軟放過我們嗎?”
也是,“但,這樣當眾打他耳光,走的時候又不睬他,當眾給他難堪,看客們會不會心裡偏向他。覺得朝廷對他不尊重,他才憤而造反的。”
太后道:“你說得也不是沒道理。但民眾還有一種心理,叫恃強凌弱、欺善怕惡。如果今天,琰親王差點害你送命我都姑息著,皇上也對依然他客客氣氣的。民眾會說,這孤兒寡母就是沒用,任人搓圓捏扁,屁都不敢放一個,那個位子肯定坐不牢。民眾擁戴強者,鄙棄懦弱,所謂地仁,也要在強的基礎上才有效。比如。某日琰親王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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