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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刀上淬的毒他自然知道,也自然能解。”
“這毒叫什麼?”她又問。
我一攤手,“要是知道就好了,舉傾國之力,還怕找不到解藥?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毒,你才會毒發至此啊,太醫們研究這麼多天,也只知道里面大概有哪幾種毒草成分,可那幾種毒相生相剋,解了其中一種,很可能加劇另一種,這才束手無策。”
宇文娟似乎下了極大的決心,咬了咬嘴唇說:“你把我左手的玉鐲摘下,派人送去南門滿倉米鋪,跟掌櫃的說,如果我哥明天中午之前不把解藥送進宮來,我就把我手裡的東西呈給皇上。”
這可好玩了,敢情這妹妹也從不相信哥哥,手裡捏著哥哥的把柄呢,我馬上答應道:“好好好,就依你。你把手鬆開,你這樣拽著我,我怎麼出去呢?你總不希望我當著一屋子奴才揭你哥的底吧。”
宇文娟鬆開手,我還要再說什麼,她已經白眼一翻,又昏了過去。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一章 尷尬人求見
更新時間:2010…6…15 10:12:52 本章字數:2626
晚上,太后還是支撐著起來陪我們一扛用膳,甚至妝容齊整,言談相歡,若不是她額頭上不斷滲出的細汗出賣了她的身體狀況,還以為她無甚大礙。
我知道她這番做為,既有叫我安心之念,亦有混淆敵方判斷之意,在敵暗我明的情況下,我方越是表現得從容,越能佔據主動。若太后身中劇毒危在旦夕的訊息傳出去,宇文泰之流會以為抓住了皇上的把柄——我妹妹是不行了,太后不也一樣麼?除非你忍心看太后死1否則,你能為太后解毒,就能為皇后解毒,你若救一個棄一個,天下人的唾沫都能淹死你,那跟害死自己的皇后有什麼區別?
只有太后表現得若無其事,讓外人根本看不出中毒的樣子,宇文泰才會著急。
想通這個關節後,我心裡一陣發冷,皇上說太后“還能拖一段時間”,依據的是太醫的診斷,還是太后自己刻意製造出來的假象?
當著眾人的面也不好問這些,食不知味地熬到飯畢,三人退至內寢,把太后安置在床上躺好,我和皇上在床前陪坐。遣走下人後,我從懷裡取出宇文娟的鐲子,再把她的話轉述了一遍。
“太后您看……”皇上還是一貫的做法,先向太后討主意。
“自然是按她說的去做,看他們能玩出什麼花樣”,太后輕輕咳嗽了兩聲,又交代說:“派個可靠的人去,別該抓的沒抓到,反讓他們鑽了空子。”
“是”,皇上沉吟著,“到底派誰去比較好呢,這當口,真得力的人都派出去了,這事還非得派個極機靈的不可。”
太后道:“機靈還在其次,關鍵是可靠,要絕對忠心。”
“您說的是。”皇上隨口回應,坐在一旁蹙著眉琢磨人選。
我也不能光讓別人為難,自已老神在在地趴在窩裡只管納涼吧,遂毛遂自薦道:“不如我去試試吧,機靈不敢說,忠心是一等一的。”
“不行!”兩張嘴同時發話,兩雙眼同時瞪向我,“他們正愁捉不到你呢,超重量級的人質,有你在手裡,他們要皇上立即禪位,把宇文娟捧成太后,我們都只好照辦。”
我縮了縮脖子,還是忍不住據理力爭:“外面的人誰又認識我?我進京不過兩年,平時又住在深宮。”
皇上冷哼了一聲:“宇文泰不認識你嗎?”
“你的意思是,宇文泰會守在滿倉米鋪親自接待他妹妹的信使?”
“既然是秘密接頭地點,這種關鍵時刻,不見得不會。總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們冒不起這個險,你還是老老實實待在春熙宮,哪裡也不要去,宇文娟那裡也不要去了,已經去過一次,下一次他們就有防備了。”
“宮裡應該不要緊吧。”我有些不以為然,要這樣草木皆兵,還怎麼活啊?
太后虛弱地搖了搖頭:“別以為宮裡就是銅牆鐵壁,真有那麼行,你母后是怎麼受傷的?”
我不吭聲了,這次事變,的確暴露出了很多問題,雖然在意料中,也同樣叫人失望,無論宮裡還是宮外,國內還是國外,有些環節簡直不堪一擊,皇上的勵精圖治之路,可謂任重而道遠。
皇上猶在遲疑,門外傳來了小安子的聲音:“皇上,宋大人求見。”
宋方?一個神出鬼沒的名字,“這人不是隨嚴橫去西北大營了嗎?”
太后告訴我:“早在半月前就回來了。”
“那嚴橫也一起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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