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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包袱。可以毫無顧忌地和你地王爺雙宿雙飛了。”
宋方泰然自若地臉上終於有了一點愧色。我也懶得理他。更不想跟琰親王打照面。故而吩咐押車地小太監:“調頭。去梁太醫府。”
祁雲海從後面追上來問:“公主。您不去東嶽廟了?”
“下次再去吧。實在不想留在那裡看那張嘴臉。”
如果我繼續待在原地不動。勢必得跟琰親王打招呼。若按長幼之禮。他是長輩。應該我下車去見他才對。但我是女人。不宜在大街上露面。也很有可能是他走過來。他本來就沒把自己當長輩。還曾當面向我求婚呢。
他那種人,臉皮比城牆還厚,我自認不是對手。索性一走了之。大家本來就是撕破了臉的,他連劫持我的事都能幹,我還跟他講什麼禮。
祁雲海也不便評議什麼,只是問:“公主現在是回宮呢,還是……”
“去梁太醫府,向他請教一下太后的病。”
祁雲海卻說:“梁太醫這會兒恐怕還在宮裡吧。”
我想了想道:“那就先回公主府,再把梁太醫招到那兒去。將軍軍務繁忙,就不勞相送了。”
“微臣要親眼看見公主進了府門,才能安心離去。”
“那就多謝將軍了。”
不管對他有意暴露行藏有多不滿。人家一路護送,又善始善終,到底是一片好心,我也不好再嚴辭拒絕了。
跟這個人之間的糾葛,因為牽扯進了太多其他考量,已經變得有點如芒刺在背的感覺,彬彬有禮地時候還好點,越是親暱越是覺得怪異。若不是為了大局,真的不想再跟他有任何交集。
我只想過單純的生活。卻捲進這些錯綜複雜的關係裡。
對我來說,最理想的生活狀態,應該是最開始嫁給子孝的那段日子,開滿桂花的院落,相濡以沫的恩愛夫妻,每天早起督促僮僕灑掃,親自下廚為家人準備早餐……如果沒有挑剔的婆母,沒有善變地丈夫,沒有吹吹打打娶進門的新人……我會覺得自己是個很幸福的女人。
現在雖然富貴已極。可是母后地病體叫人擔憂。皇帝縱有千好萬好,名義上是我弟弟。只怕最後也只是水中月鏡中花,看得見摸不著。
如果,太后有什麼三長兩短,皇上也迎娶了新人,我等於又回到了從前,就像變成美女的妖精,又被打回原形。繞了一個彎,做了一個黃粱美夢,醒來後發現自己還是那個孤女:無父無母,無夫無子,無依無靠。
抬頭看著巍峨的公主府,如果一切又回到原點,這裡還會屬於我嗎?
看祁雲海還站在一邊,我催著他說:“將軍快回去忙自己的事吧,就別再耽誤時間了,你可是個大忙人呢。”
祁雲海怏怏地走了,弄珠笑道:“到了府門口公主都不請人家進去,祁將軍多失望啊。”
“弄珠,別瞎說,祁將軍是個單身男人,怎麼好隨便請進去。”趙嬤嬤瞪了弄珠一眼。
這個趙嬤嬤比劉嬤嬤要嚴肅古板得多,這也是太后用她取代劉嬤嬤的原因吧。
弄珠吐了吐舌頭,還是忍不住嘀咕:“他跟公主不是已經訂婚了嗎?”
趙嬤嬤黑著臉問她:“什麼時候定的?聘禮是什麼?你再瞎說一氣,小心掌嘴。”
弄珠耷拉著耳朵不敢吭氣了。
約莫一個時辰後,梁太醫氣喘吁吁地趕來了,在我面前打著揖問:“聽小公公說公主病了,公主您覺得哪裡不舒服了?”
我伸手請他坐下道:“我沒哪裡不舒服,特意招你來,是想向你打聽太后的病,你若真為了太后好,就該告訴我真話。我不比別人,我是太后的親生女兒,這一點。相信梁老先生也是知道的。”
梁太醫還是吱吱唔唔,東扯西拉,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
我故意刺激他:“你不肯說出病因,是不是怕我請別人來治,砸了你地飯碗?所以藏著掖著,讓別人沒法對症下藥。”
梁太醫愕然道:“公主何出此言。”
“你不說實話。我只能想到這個理由。你是太后的專屬御醫,如果太后得了什麼重病,你卻不肯道明,消極拖延,致使錯過了最佳治療期,你該當何罪!”
看他還是死不開口,我火了:“剛才本來準備去你家問病的,怕驚動了你的街坊鄰居,這才沒去。聽說你有個三歲的孫兒。長得人見人愛,如果太后的病因為你地刻意隱瞞而貽誤了時機,你自己難逃一死。你的家人,還有你那三歲的小孫子,照樣逃不掉。”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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