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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建議皇上派一個人來做說客,現在我自己陰差陽錯地來了。正好可以試試看。我出面,比一般的人,可能更有優勢。我的身份特殊,就算我說的話琰親王不愛聽,也不會讓我太難堪。有太后在,我的生命安全還是有保障的,不至於成為兩國交戰中那個被斬地“來使”。
既然有這樣的想法,就不能跟琰親王鬧僵,還得哄著他一點才好說話。無慾乃剛,一旦有求於人,就不能那麼硬氣了。
我不再堅持搬家。其實,水殿很大,我和他都有各自的屋子,各自的侍從,他也並沒有到我的房間來騷擾我。再說了,他馬上要走,水殿依舊只有我一個人住。
他馬上要走?腦海裡迴盪起這句話,然後就開始著慌了,他走了,我跟誰談判啊。等他再回來地時候,搞不好兩邊的仗都打完了。
“呃,你們王爺現在人在哪裡?”我試著向身邊的小太監打聽。
他先不回答,而是看著另一個老成些的太監,似乎在徵求對方的意見,看要不要告訴我這個人質。眼睛的余光中,就見那個老成的輕輕搖了搖頭,於是小太監說:“這個,奴才也不知道呢。”
不知道你還想半天?裝樣子也裝得像點嘛,真是個笨奴才,比他們的主子可差遠了。不過聽說聰明人都愛用笨奴才,聰明的男人都喜歡笨女人……
我承認我笨,但要說皇上喜歡我還有點靠譜,琰親王就不是那麼回事了。他表現得再熱情,他地心是冷地,別問我為什麼知道,女人的直覺都是很靈敏地。
如果是在西安的皇宮,我還可以自己去找,可在西京,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我摸頭不著腦的,從哪裡找起?
嘆了一口氣,實在無法可想了,我作勢抬腿跨上回廊的欄杆。
不出所料,本來對我的詢問充耳不聞的太監宮女們立刻撲過來拉住我,一個個大驚失色地問:“公主,您要幹嘛?”
我回頭笑道:“我沒想見王爺。還有那位宋大人,麻煩你們領我去吧。要是王爺怪罪,就說你們不依我就投水。“
他們互相用眼神交換一下意見,最後還是領著我到了一座宮殿前。我抬頭一看,嗬,居然也叫勤政殿!
鑑於這裡在先帝時代曾做過一段時間的皇都。那時候會有這樣的殿名也不奇怪。但先帝遷都西安後,這裡只是作為先帝偶爾遊幸地離宮,怎麼還會允許跟皇宮中的勤政殿同名的殿堂存在?皇帝應該很忌諱這個的吧,皇帝的一切,都應該是唯一的,這樣才叫獨尊。
也就是說,這殿名很有可能是琰親王后來改地。反正他謀朝篡位之心早就昭然若揭,也沒必要遮遮掩掩了。
來找琰親王之前,我想當然的以為他們是在某個會議室,或會客廳裡商議。沒想到,卻是正兒八經地升朝議事,遠遠地就從敞開的大門裡看見琰親王高踞在寶座上,下面站著一干臣僚,正在熱烈地討論著什麼。
敢情,人家在上早朝呢。
看來,這西京,儼然已是另一個朝廷,如今萬事具備。只欠東風…………正式登基稱帝了。
人家準皇帝架子搭得十足,我反而不好造次了,上早朝啊,多莊嚴的氣氛,閒雜人等怎敢騷擾。
我只得在殿外停住。對左右交代了一聲:“等會王爺下朝了,就說本公主有事相商,務求王爺撥冗接見。”
回到水殿,倚欄看著荷花發呆。琰親王一直沒有露面,一晃就到了午膳時間,我毫無胃口,隨便吃了一點就放下了。
隨侍的宮女見我倦怠煩悶,把我引到一處湖心亭,裡面放了一把非常舒服的搖椅。我剛躺上去。她們就輕輕地搖啊搖。把我搖得昏昏沉沉的,若不是心裡有事。早撐不住睡死了。
“王爺。”
“噓。”
我猛地睜開眼,琰親王再次帶著歉意說:“看來本王又吵醒公主地好覺了。”
“沒有,我本來就沒敢睡。”
“為什麼不敢睡?”
“因為有要事和王爺說啊,怕一覺醒來,王爺已經回軍營了。”
他曖昧地一笑:“若公主說捨不得本王走,這個理由更動聽些。”
我扶額苦笑:“王爺,我在說正經的。”
明明不喜歡我,為什麼總愛調戲?關於琰親王對我的感覺,我有絕對的把握是太后看走了眼,她所謂地“眼裡有慾望”,我也仔細觀察過,同樣是權勢欲或別的什麼企圖,與男女之情根本無關的。
琰親王笑嘆:“好吧,咱們就說正經的。公主什麼都好,就是太正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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