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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眸光皎潔,臉頰梨渦淺淺,十分可愛。
徐硯就伸手撓她癢癢:“敢取笑為夫?我今兒沒吃餃子,只幹吃的醋!”
初寧被他撓得直求饒,笑得眼淚都出來,疊聲地喊:“徐三叔,我的腰,哎喲,腰難受。”
徐硯就一手去託著腰,省得真被他壓折了。但那手也不老實,順著她小襖直接就探了進去,讓她一個哆嗦,臉頰霎時嫣紅。
“你、出來!”
青天白日的呢,往哪兒摸。
初寧聲音都在顫,剛才笑聲化作了低低的嚶嚀,她又想到這幾天他總埋頭在胸前的舉動。
“你這麼喊,別人聽見了,還以為我怎麼欺負你。”
徐硯低頭含她耳垂,初寧呼吸都停滯,眼角淚花閃閃,被他臊的!
他總是故意說一些旖旎的話,讓人想歪,她看過冊子,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於是小姑娘也不喊了,死死咬著唇,反抗不得被他好一通作弄,最後氣喘吁吁軟在他身上。
徐硯幫她理衣襟,直想嘆氣。
他可真是什麼都沒作,她就一副沾了雨露的樣子,又嬌又媚。
兩人都理好衣裳,初寧靠在他身上,徐硯則枕著大迎枕,把她頭髮上的簪子都摘了。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染上了拆她髮髻的愛好,拆開後就用手指代替梳子,一下一下幫她梳頭。有時還抓過一兩縷髮絲放在唇邊親吻,眼神纏綿地看著她,彷彿就是在親吻她一樣,總看得初寧口乾舌燥的。
徐硯把玩夠了她的頭髮,這才開口:“三皇子馬上要離京,陳家也還有別的原因,想要早點綁住顧家,所以才提前了親事。顧家答應得很勉強。”
原來這事兒他知道。
初寧舒服地依著他,像只要打瞌睡的貓兒,眯著雙眼看窗格說道:“他終於要走了。上回的事情確定是與他無關嗎?”
上回的事,是指糕點裡那寫著軍機字條的事。
徐硯輕聲說:“還在查,你不用擔心太多。岳父那裡也有別的計劃,總會水落石出的,若是他,也不會饒了。”
再上一回三皇子算計,明德帝到底只是小懲大誡,主要還是要用周侍郎,周侍郎和邊陲的將領關係都不錯,怕生變。
但如今有程錦到了那裡,那人又是因為程錦順著立了功和解了壓,得皇帝嘉獎。程錦也要步步高昇的,只要邊陲穩定,動周家是遲早的事。
在徐硯眼裡,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徹底弄掉陳同濟。
他跟初寧提了一句,讓她心裡有數就成。
小姑娘乖巧得很,不會在這個時候給他們拖後腿,就窩在家裡足不出戶。
徐二老爺因為朝中有事務交接,又推遲了半個月行程,在調任之前,徐老夫人就把這個家給分了。
這日老人把家裡所有人都叫到跟前,拿出家裡公中的帳和自己的私帳,給三個兒子均家產。
“老大身為長子,以後還要擔著族裡其他支的自助,祭田這些自然不用說,都是長房的。這宅子也該給他,公中的分四份,老大佔兩份,老二老三你們一人一份。我的私產也分四份,你們三兄弟各一份,餘下的我自個兒看能活幾年用幾年,再有餘下,也歸老大。”
這個家分得長房一點虧也沒吃,身為二房三房的兄弟倆也沒有意見。
但任氏看到分到自己長房手裡的東西后,臉色卻有些不好,把丈夫拉到一邊說話:“娘給他們都是現銀佔三份二,到我們這裡卻是死物多,雖然是值那個錢數,但總歸是不能變成錢的!”
徐大老爺看著那些東西,心裡琢磨了一下說道:“也不能這麼說,以後兒子還得娶媳婦,這些裡頭不少古董,等成親的時候拿出放在新房裡,也就是兄弟二人的體面。清貴家裡,哪個是擺銀子那麼俗的!”
可任氏還是不太滿意。
當著所有人的面陰陽怪氣地說:“兩位弟弟和弟妹也別覺得我們長房佔得東西多,我們這兒都不能挪動的,不像銀子是活的。”
徐老夫人一聽這話,眸光銳利地睃了過去,徐大老爺本想也說她兩句,但想到什麼又閉上嘴。
這麼一來,徐硯和徐二老爺有什麼不懂。
他們兄長也覺得兩成裡有一成多是物,不公平。
初寧在僵凝地氣氛中突然笑了聲,走到徐老夫人身邊坐下,挽著她胳膊說:“娘,我們要搬出去的,傢俬都打好了,可就缺擺件了。若不您拿大伯那裡一些擺件和我這兒的銀子換一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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