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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安我的心。”
常副將神色怔愣,還有真兇,不是死了?
文官說話怎麼不能說痛快點?
究竟什麼意思?
徐硯轉向他,眉鋒如刀,面無表情地說:“回去轉告你們提督,徐某人不管那些爭鬥,只盡本職。但動到我手上的人,一回就算了,有二回,徐某人也就不客氣。”
常副將聽得更加莫名奇妙,領兵回去後,告訴正摟著一位歌女的吳沐川。
吳沐川聽過後先是愣半天,旋即哈哈哈地笑,笑聲都要把屋頂給掀了。
“好個徐硯,好個徐嘉珩,我就喜歡他這份血性!是我錯了,不該鬧到他頭上去,改明兒我就給他賠禮去。”
常副將站在一邊聽著,似乎就有些明白了,想到當晚徐硯張冷臉,活脫脫的玉面閻王。
吳沐川笑過後抿盡杯中酒,想到京城那人的示下,神色陰沉。憑什麼要他攪混水,他戰功赫赫,他又不是傻,也就拖延意思意思。
上回對他想打壓就來了一場倭寇鬧城,他還就真丟手不管了,管他們龍子龍孫要打要殺,全他|媽的滾蛋!
一個個沒得人徐硯知情知趣。
想到徐硯,吳沐川不由得又陷入沉思。
徐硯就連著在船廠呆了三天,把事情分好輕重緩急,讓餘下工匠分工趕活。進度是要落下了,但好歹能補救回一些。
等事情一切進入正軌,徐硯才返回杭州府。
齊圳幫他更衣,他就一邊聽護衛問這幾天府裡的情況,聽到說徐立軒這三日有那麼一兩回是去了內宅,和小姑娘一起用的飯。
他眉頭蹙了蹙,外頭就響起清甜又雀躍地喊聲:“——徐三叔!”
他回身,齊圳幫他系中衣繫帶的手也一頓,下刻小姑娘已經衝進來,根本擋也擋不住,何況還沒有人擋。
初寧就看到她的徐三叔衣冠不整,繫帶也沒繫上,露出脖子以下的小片胸膛。
她傻在當場,雙眼還直勾勾盯著他胸膛。
徐硯也愣了愣,旋即順著她視線看到自己敞著的衣襟,不動聲色用手攏好,再把繫帶繫上。
小姑娘他動作中後知後覺回神,‘啊’的喊一聲,捂著臉就往外跑,差點要被門檻絆倒。
她落荒而逃,徐硯神色古怪了一下,旋即好心情地笑出聲,也不要齊圳在邊上了,連護衛都讓出去。
他慢條斯理打理好自己才走出內室,一眼就看到初寧捧著茶神遊太虛。從他這角度正好能看到她微側的面龐,一片嫣紅,帶著年少的懵懂可愛。
徐硯微微一笑,腳下輕緩,如貓足落地,毫無動靜走到她身後。他彎著腰身子前傾,呼吸就在她耳邊:“發什麼呆呢?”
初寧被他突然來到嚇一跳,猛然轉頭,手裡茶水也隨著動作溢在裙面上。
離她極近的徐硯瞳孔微縮。
在她轉頭那瞬間,她柔軟的唇輕輕蹭在他臉頰,羽毛一般。明明像風過水無痕,連她自己都沒察覺,被擦蹭那處肌膚卻火辣辣的燙了起來,一直燙到他心尖,燙得他指尖都在發酥。
“徐、徐三叔!您要嚇死我了!”
小姑娘看清人,眨眨眼,嬌嗔一般的怪責。
她離他很近,近到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在他眼下投出一片陰影。而他正用一種近似錯愕的目光看著自己,或者是凝視,眼眸裡清晰著倒映著一個她。
初寧有些不自在,被他看得很奇怪的心頭直跳,腦海裡不自覺浮現出剛才他的衣衫不整,那小片堅實的胸膛。
她曾靠著那兒,被他呵護著。
小姑娘臉再度唰一下紅了,連耳根都紅了,把頭垂得低低的。
徐硯從她給到的悸動中回神,就見到她跟只煮熟的蝦一樣,就差縮成一團了。他低低笑出聲,沒來由的愉悅,喜歡她對自己害羞的樣子。
也許這並沒有男女之情,只是單純的害羞,可他就是喜歡。而且她一著急起來,還是喊的徐三叔,在她眼裡,可能自己從來不是什麼三叔父。
徐硯這一刻無比的輕鬆,伸手去把她握著的茶杯扶了扶:“卿卿,茶水要全倒在裙子上了。”
他好心提點,小姑娘這才慌亂把杯子放下。他已經取出帕子,就那麼彎著腰,探過手幫她輕輕擦拭。
初寧能感受他到對自己的寵溺,徐三叔待她一直都是如此無微不至。心裡頭那點不自在就慢慢褪去,她終於抬頭,朝他露出甜甜的笑:“徐三叔,這些天您有好好休息嗎,我在家中無事,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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