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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馨宜實在聽不下去,徐家姐妹也紛紛圍到了初寧身邊,覺得這惠和縣主太過份了。
“如果我真虛偽,就該這個時候哭給你看,然後直接找公主殿下告狀。這才叫又虛偽又可憐。”
在眾人都氣憤中,初寧神色淡淡地回頂了一句。
自打發現自己總退一步沒有用,她就學會了反擊。
憑什麼又亂說她。
她看著軟弱,一句話卻噎得人不知道要怎麼接。
莫大姑娘一雙眼都要在她身上瞪出個洞來,最後又見她們人多,還有她最討厭的吳馨宜在,實在也佔不到便宜。
而且她知道自己是多事了,就是氣不過被人搶了風頭,平時都是她走哪都受人矚目的。
莫大姑娘忍了忍,到底沒氣得失去理智,冷冷再掃初寧一眼,甩著帕子離開了。
等人走了,初寧才算鬆口氣。
“把你連累了。”她朝吳馨宜抱歉地說,哪知吳馨宜不在意地擺手,“不,其實她是看我不順眼,和我走得近的人,哪個沒被她嗆過。脾氣大得很,不要理會她。”
一邊的小丫鬟大氣都不敢出來,這會才上前引著眾人回去。
水榭的戲臺上還在唱著戲,各位夫人都三三兩兩地說話,剛才嗆人的莫大姑娘已經回到母親身邊,板著臉不說話,也不再進敞廳。
初寧瞥了眼,發現安成公主還沒回來,微微垂了眸。
剛才遇到徐三叔,徐三叔怎麼會來公主府,再有那個竹林裡說話的又是誰。徐三叔跟那人一起來的?
聽到他嘴裡的皇子是三弟,那他。。。。。。太子?
還是二皇子?
初寧這會才有空回想,不由得驚一手心的汗。
所以徐三叔是跟那個人來見公主的。
被初寧惦記的徐硯,此時已經在琳琅閣裡見到了安成公主。
第28章
琳琅閣得名; 是這裡的擺設基本為玉製; 安成公主興起就改了這麼一個名兒。
安成公主以前見過徐家兄弟; 不過那個時候徐硯還很小; 約莫七八歲的樣子。只記得他長得唇紅齒白,十分清秀。
離京十餘年; 再回來就馬上要及冠了; 模樣也陌生不少,只能在眉宇間依稀看到小時候的樣子。
“快坐。你母親正在園子裡聽戲呢,反倒把你私下喊來這裡。”
安成公主朝他笑笑,徐硯朝她再施一禮; 這才坐下。
太子也坐到安成公主身邊,說道:“姑母是想問嘉珩什麼?”
“你倒是心急。”安成公主鳳眼睨了過去,然後才開始說起正事,“聽聞徐大人對水利引流有見解,汝寧總有洪患,工部拿出的主意向來是修堤壩和加固。結果年年還是讓百姓陷入災情,不管大災小災,都叫汝寧百姓苦不堪言; 痛失家園及家人。”
“首輔推舉徐大人入工部一事我有耳聞,結果卻是叫庸人所擋,甚是可惜。所以我只能失禮; 私下請了徐大人前來。”
徐硯官階低,安成公主卻十分尊重地喊他一聲大人,把姿態放得十分低。
徐硯知道這事是有太子在中間說道; 他也只和太子說過汝洪當該分流的事。而公主過問朝事,是犯忌的,但安成公主向來在明德帝心裡地位特殊,連如今汝寧軍都敬她三分。
過問點朝事,又是和汝寧相關的水患,是為民的好事。徐硯倒也沒什麼顧忌。
他略思索了一會,說:“汝河上源為北汝河,早有前人為解決水患一事,自舞陽截斷河流,引水入東,這才解決了大氾濫之事。但如今汝河仍是時時鬧洪,實在是水流之大,不好控制。”
“微臣先前和太子殿下提議過,可以效仿前人,太子殿下亦在潮會提議過,卻被內閣反駁。說修堤壩已耗國庫之重,無法再承受截流的大工程,所以此事不了了之。”
“國庫,那些人連軍餉都貪,倒有臉提國庫!”
安成公主憤怒罵了一句,徐硯沉默,太子嗤笑一聲:“這回的貪墨案,若不是宋大人,就如了他們心意,我這太子之位也該讓賢了。”
此話一落,安成公主怒意更甚,卻癮忍著沒發作。
徐硯倒是有些詫異。太子提到宋霖,安成公主居然沒有接腔,也沒有為之打抱不平,似乎和先前的傳言有些不一樣。
“徐大人可還有先前的議案,可否給我一閱,不管是否採用,我都會向皇兄稟明,也替汝寧的百姓過徐大人。總是有人真正想著為百姓做些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