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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初寧的事情說出來; 安成公主就赤|裸裸告訴她,太后那裡也知道了,覺得徐家的家風該整整了。
徐大老爺一聽,眼前發黑,想到任家出事,愁眉不展地把有人參任家放印子錢的事情說出來了。
眼下任家可真謂是開年不利,前途堪憂。
老人聽聞後只是沉默著,良久嘆息一聲說道:“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這些天你把任氏先看好了。讓她先別往孃家竄,你那也且先看清情況。如果真是過錯嚴重,陛下不容; 我們徐家身為親家,也得避嫌。”
“昨兒我聽老三說,今兒會進宮見太子殿下; 這會恐怕還沒走。你再叫上老二,你們兄弟三人間先商量商量任家的事,也省得到時他們聽外邊人說,反倒摸不著頭腦。”
言下之意,能幫就幫,幫不動必要時明哲保身。
徐大老爺想了整晚,也明白這個道理,轉頭就按老人吩咐,去把弟弟們都叫到了前院的清風堂。
清風堂是徐老太爺叫人在前院修整的一處小廳,取兩袖清風,謹記為官須廉潔之意。老人還在世時,最喜歡在這裡和三兄弟說話。
徐硯離太子相約的時辰還早,穿著一身家常服閒庭漫步來到清風堂,兩位兄長都在了。
徐二老爺正和大哥分析著任家大老爺可能得罪的人。
徐大老爺一見幼弟,朝他招招手,也不管二老爺還在說什麼,便說道:“你怎麼還這副打扮,一會若是要晚了進宮的時辰可怎麼辦?”
徐硯沒說話,嘴邊啜著笑,坐到離兩位兄長都遠的位置。
徐大老爺眉頭一皺:“你這又鬧什麼性子?”
當兄弟那麼些年,多少摸得透彼此的性格,徐硯是那種不想理會你的時,笑著就對你敬而遠之。現在就是了。
“三弟,大哥要說正事呢,你坐前來些。”
徐硯紋絲不動,徐大老爺氣得直瞪眼,又拿他沒有辦法,也沒心情跟他吵架。
“你既然不想聽,那我也不勉強你。任家出了事,雖然你心裡與任家不對付,但畢竟是姻親總會有利益牽扯。你一會進宮,側面在太子那裡探聽一下有沒有與任家相關的訊息。不拘多少,這是娘吩咐的,也總歸你是為這家盡力了。”
徐硯終於說話了:“不用去求太子那裡,我這邊有辦法替任家周旋,就看大哥怎麼決定了。”
“什麼辦法?!”徐大老爺雙眼一亮,可下刻又覺得不對,“我還沒說任家出了什麼事,你怎麼就有辦法周旋了?!”
剛端了茶的徐二老爺也聽出些端倪來,手一抖,茶潑了些許出來,沾在手指上。
滾燙的茶潑在手上,在這寒冬裡很快就涼了,冷意彷彿就從手指上傳到二老爺的心頭,一片冰涼。
“——你究竟什麼意思!”
徐大老爺想通箇中關鍵,勃然大怒,站起身一手指向徐硯。
青年微抬頭,平和的眉眼間也有了戾氣,直視著兄長說:“天道好輪迴,弟弟哪用得著做什麼。難不成,是弟弟拿刀逼著他們去放的印子錢?”
連印子錢都說出來了,可見他是什麼都知道!徐大老爺又怒又駭:“徐嘉珩!這事是不是與你有關係!你怎麼能夠叫人去拆自家的臺!”
“兄長慎言,我姓徐,不姓任,哪來的自家。”
“你!”
徐二老爺一見這真要吵起來了,忙站起來去把兄長拉回椅子裡坐著,自己則坐到弟弟身邊去:“嘉珩,究竟怎麼回事,你快跟大哥說,這些與你沒有關係。任家以前瞎撮合你和郭姑娘的事,是他們不對,卻也過去那麼多年了。”
“是過去那麼多年了,他們收斂著不惹我,我也就算了。偏姓任的還欺負到我頭上,初寧是我護著的,我連她掉根頭髮都心疼,哪容得他們這樣磋磨人!”
這。。。。。。這是什麼意思?
徐二老爺直接就聽傻了。
三弟這朝任家發難,是替宋丫頭髮的難?!
徐大老爺更是聽得臉陣紅陣青,又怒又震驚,這話裡話外,還是別的意思。。。。。。肯定還有別的意思!
“你就因為一個小丫頭,就把任家往死裡逼?!就算她現在是縣主了,太后那裡知道你大嫂曾做下的事,那也自有太后和安成公主幫她作主,又哪裡輪得到你來在窩裡橫!”
徐大老爺隱隱想到什麼,手居然抖得有些厲害,想去端茶,一通罵後卻發現力氣彷彿都隨著話語流失了。
他連端茶的力氣都沒有。
徐硯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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