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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珒一副無辜的模樣:“可昨夜是你讓我教你生孩子的,怎麼還說我過了呢?”
“但我沒叫你翻來覆去的這樣,還有……那樣!”
趙珒倒映著她影子的眼裡,盡是溫柔繾綣的笑意:“不翻來覆去的這樣那樣,怎麼生孩子啊?”
薛令微臊紅了臉不敢看他,輕哼了一聲。
趙珒的手撫上她的後背,故意逗她:“可是姌姌,我怎麼記得昨夜你跟我這樣那樣的時候,挺開心的啊,還叫我……”
薛令微大驚,伸手捂住他的嘴,橫眼威脅:“不許說!”
薛令微一回想起來自己情動之時的模樣,就想立馬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看著趙珒神采奕奕的模樣,再對比自己的狀態,就有些不服氣:“怎麼你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而我卻又酸又累的……”
“你怎知我一點事都沒有?”
“你有什麼事?你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可好極了。”薛令微聽他突然連笑好幾聲,掐了一把他的腰,“笑什麼?”
“那是因為昨夜都是我在教你,要你來教我的話,或許就是我又酸又累了。”
薛令微半信半疑:“你騙我吧?昨夜都是你在欺負我,所以你才不累,真是不公平!”
“嗯,我也覺得不太公平。”趙珒跟她所見略同的樣子,“要不,現在你欺負回去?”
在趙珒三言兩語下,薛令微開始“欺負”回去了。只是欺負著欺負著,最後竟又成趙珒“教”她了。
又是翻來覆去一個時辰,薛令微這回是真的動也不想動了。
然而趙珒依舊神采奕奕,毫髮無傷。
被褥下的二人未著寸縷,炙熱的肌膚貼在一起。
趙珒看著她泛著水霧又疲憊的眼,曖昧的笑道:“怎麼樣姌姌,若是覺得沒有欺負夠,不如我陪你再來一回?”
“……不要了。”薛令微總算是明白了,這事怎麼做都是女人吃虧,“算你厲害,我欺負不過你。”
趙珒低笑著擁住她,親吻了下她的額頭。“累了就好好睡一會兒,等會做好了飯,我再來叫你。”
“唔。”薛令微應了一聲,閉上眼睡過去。
她又累又困,也確實是有些餓了。
趙珒起身穿好衣裳,薛令微已經熟睡過去了。
他坐在床邊,靜靜地看了她好一會兒,俯身一吻溫柔的落在她的唇邊。
薛令微動了動,並未醒來。
趙珒幫她掖好被角,便起身出去。
春雨落落停停,撐著一把繪著墨竹油紙傘,一身天青色直裰的趙珒走在早被雨水潤透的青石路面上。儘管他穿著樸素,卻還是讓過往的一些行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旁人只會覺得這是一個生的俊美的文人雅士,卻不知這副溫柔的外表下藏著的到底是什麼。
趙珒來到了一家並不起眼的酒館,收傘進去。酒館掌櫃一見此人來,將他迎了進去。
自從趙珒帶薛令微來這裡後,這間酒館已經悄無聲息的都換成了趙珒的人,不過是一夕之間,整個青縣已經都在趙珒的掌控之中。
“督公,這是掌刑千戶的密信。”
趙珒拆開那封密封好的信,閱覽中,神色逐漸凝重。
他握著那封信,沉默了半晌。
酒館老闆見他半天不說話,也不知在想什麼,便出聲問了一句:“督公,接下來有什麼吩咐?”
“告訴錢汝勻,不必追查下去了。”趙珒將那封信揉作一團,丟進火盆裡,看著它被燒成灰燼,“盯緊拾光,但不要干涉他做的任何事情。另外,叫李焱過來見我。”
“是。”
——
薛令微一覺睡醒,已是晌午。
她穿好衣裳下床,推開窗子,外面竟然開了太陽了。
有絲絲飯菜的香氣從隔壁的灶房傳來,從中她敏銳的聞到了東坡肉的味道。
一聞到這個味道,她就立馬跑過去。一進灶房,趙珒正掀開鍋蓋,香氣頓時撲面而來,引起薛令微口水直流。
她大步朝趙珒走去,從身後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撒嬌道:“趙珒,我快餓死了。”
趙珒將鍋蓋放到一邊,回頭寵溺的看了她一眼:“就快好了,再等一會兒。”
趙珒將鍋裡面的東坡肉抬出來放到一邊,準備炒最後一個青菜。
薛令微依然在他身後抱著他,望著他的那一雙修長忙碌的手,說道:“趙珒,你怎麼這麼好啊,什麼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