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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著頭皮開始跳起來。
幾個動作過去,玉如的表情開始陷入疑惑。
又幾個甩袖過去,玉如的表情又從疑惑轉變為僵硬。
不僅僅是玉如,連青妍的表情都開始漸漸凝滯了。
甩袖僵硬,舞步也像是生拉硬湊的一樣。
跳到一半,薛令微突然就忘了動作,然後停了下來。
“先等等啊,我有點忘了怎麼跳了。”薛令微也不管玉如和青妍是什麼表情,不管怎麼說,這舞總得跳完吧?
“你……”玉如的表情極為難看,像是受到了極大的羞辱一樣。
“哦哦哦我想起來了!”為了銜接下一個動作,薛令微便重複了上一個甩袖,水袖才剛揚起來,就聽玉如極為憤怒的一聲:
“夠了!”
薛令微登時怔住,不解的看向玉如:“……怎麼了?”
玉如盛怒,道:“好你個紅菱!你即便是不願賜教,也不該拿這種東西羞辱我!你以為如今大人寵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麼?!”
這回換薛令微不解了。她就跳了支舞,又沒有說別的話,何時羞辱她了?
“這不是你非要叫我跳得麼?”薛令微反駁了一句。
玉如怒不可遏,“你故意拿這種不倫不類的舞糊弄我,是想說我的舞就值這種水平麼?!你不願賜教便不願,不想與我好好相處就直說!我省的拿自己的熱臉貼你的冷腚!”
薛令微被這麼莫名冤枉,也惱了:“玉如,你這話不講理啊,我之前說了我不會跳舞,你不信,非要我跳,我跳了你又說我羞辱你,你究竟想怎樣?到底是誰不想與誰好好相處?難道每回不都是你主動挑事的麼?!”
“你!”玉如被這話激怒,乾脆撕下這段時間的偽善,“你這個下作的狐媚子!你別不識好歹!”
被莫名其妙罵這麼一通,薛令微也是惱極了,“究竟是誰不識好歹?玉如姐姐別將自己說的這麼委屈,你說你拿熱臉貼人家冷腚,誰知道你的臉是冷是熱?到頭來還不分青紅皂白的怪別人的腚冷?!”
玉如竟被嗆的說不出話來。
青妍也是聽得瞠目結舌,她是第一次見溫柔的紅菱罵起人,也能如此厲害。
“你竟罵我?”
薛令微委屈的很:“我何時罵你了?是你先罵我才對吧?你倒是說說,我哪句話罵你了?”
玉如確實是找不出她什麼地方罵了自己,但薛令微的話就是讓她很生氣。
“你說不知是我臉冷還是腚冷,你這言下之意,莫不是罵我的臉不如腚?”
薛令微還真沒有想到這一層,被玉如斷章取義這麼一提醒,茅塞頓開:“這可是玉如姐姐自己說的,我可從未說過,我只不過是就事論事,凡事都要講個道理,玉如姐姐總是喜歡斷章取義自我認為,覺得人人都想與你過不去,我也無話可說!”
“你!你——”玉如覺得薛令微先是羞辱自己苦練十幾年的舞,又羞辱自己的容貌,這胸口了一口氣上不去也下不來,又氣又惱,想不出反駁的話來,最後竟然被氣哭了。
“你說什麼?你有本事再給我說一遍?!”玉如咬牙切齒,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不肯落下來。
“我沒什麼好說的了。”薛令微對玉如確實是沒說的了。
玉如正想開口罵,然而薛令微的目光正好瞥到站在門口不知多久的趙珒,下意識脫口而出:“大人?”
玉如快到嘴邊的辱罵被這一聲硬生生的堵了回去。
趙珒身邊跟著錢仲,見她終於看到自己,便走了過去。
玉如咬著下唇,立馬哭了出來,委屈的湊到趙珒身前:“大人……”
趙珒看她一眼,“這是怎麼了?”
“我來東苑想要紅菱妹妹指點舞技,誰料她……”玉如低低抽泣,那模樣像是真的受了極大的委屈一樣,以袖拭面,簡直我見猶憐,“誰料紅菱妹妹竟仗著有大人的寵愛,出言羞辱奴家!”
“竟有此事?”趙珒眉頭一皺,像是真的才知道一樣,“她都羞辱了你什麼?”
玉如以為趙珒這麼問,應當是剛剛來,應當沒有聽到她們剛才吵了什麼,於是繼續委屈的說道:“她說奴家下賤,嫉恨她得了大人的寵愛,說奴家這樣的人,根本不配伺候大人——”
薛令微瞠目,這玉如還真是會顛倒是非,竟在趙珒跟前如此汙衊她。她怎忍得了這莫名的汙衊?當即便辯駁道:“你胡說!我何時那樣說過你了?那熱臉貼冷腚的事不是你先說的?我根本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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