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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塞回被子裡,不輕不重的回了一句:“沒什麼大礙; 好好睡,別胡亂動。”
薛令微沒再動,她睜著眼,目光在暗夜裡描畫他臉部的輪廓。
片刻,她又輕輕出聲:“大人……?”
趙珒合著眼,沒回應。
薛令微知道他沒有睡著,又繼續喚他:“大人啊……”
見趙珒還是不理她,薛令微皺了皺眉,還是耐著性子又低聲喊他:“大人?你沒睡著,怎麼不理我?……”
——平時趙珒白日裡對她挺會親近的,現在到晚上就對她越來越冷漠,他也不逼她說那些話了。難道趙珒對自己漸漸開始沒興趣了?
薛令微想了想,繼續對合著眼的趙珒說道:“大人,你要是想玉如了,不如奴家這就去叫玉如姐姐過來,你看如何?……”
薛令微覺得他最近冷漠的緣故,可能是那種癖好犯了,她又做不來那種事,他也允諾過她不會逼她做。所以趙珒八成是想玉如了。
薛令微話一說完,趙珒便睜開了眼。
“怎麼說?”趙珒問了一句。
“你看你這段時間都是讓奴家伺候,玉如姐姐都沒有喚來過一回,其實玉如姐姐很想伺候大人,畢竟大人在一些地方還是需要她,所以奴家覺得自己不能獨佔了這份榮寵……”
趙珒聽罷,道:“你倒是大方。”
薛令微假笑兩聲:“畢竟大人也是有那方面需求的,奴家也是為了大人著想。”
“那方面需求?”趙珒故意裝作不知道一樣疑問了一句:“你知道我有哪方面的需求?”
“大人的需求,不就是玉如麼?”
“你這麼大方,是想跟青妍一樣?”趙珒不鹹不淡的問了一句。
薛令微趕忙道:“大人誤會奴家的意思了,奴家只是做不了大人那樣的事情,所以才想到玉如姐姐……”
“做不了那樣的事情,但你能做別的事情。”
薛令微愣了愣:“奴家能做什麼事啊?”
“很多事情。”
“啊?”薛令微不明白趙珒這話的意思。但趙珒不是頭一回說這種讓她理解不了的話,她也習慣過耳聽聽就是了。
趙珒一如既往的沒有解釋,也沒有放開她去傳玉如前來。薛令微摸不透他的想法,也便徹底安靜下來,雙雙閤眼睡去。
起碼冬天跟趙珒睡在一起不冷。
第二日,趙珒起身剛穿好衣裳,薛令微也跟著起來了。
不過昨日練舞練的太過,今日她渾身就跟散了架一樣,稍稍一動身上的就疼,疼的她嘶了一聲。
趙珒聽到聲音,回頭就看到她抻著床艱難的挪到床邊穿鞋,動作極為緩慢。
薛令微每挪動一步都像遭受極刑一樣,她正要用腳去勾鞋,趙珒就突然來到她面前,屈膝蹲下,自然的拿過她的繡鞋,一手握住她的腳踝,替她穿上。
以前趙珒伺候她的時候這種事情做的不少,不僅僅是穿鞋,還有穿衣。只是如今趙珒再做這樣的事情,雖然趙珒看起來很是平常,但她卻沒有當初那樣的自如了。
饒是薛令微再怎麼不自然,還是任由趙珒幫她穿好鞋。然後對他說了句:“勞煩大人。”
趙珒幫她穿好鞋後起身說道:“這幾日我有事不會回府,你在府裡好生照顧自己。”
“奴家知道了。”
趙珒接著道:“錢仲會跟我出去幾日,沈姨在府裡,有什麼事就找她。”
聽趙珒說錢仲也不在府裡,薛令微差點笑出聲。
錢仲雖然只是提督府的衛長,卻是趙珒的心腹。錢仲不在府裡的話,薛令微會自在的多。
“奴家謹記。”
她臉上的笑意落在趙珒眼裡,趙珒:“這麼高興?”
“不高興。”薛令微立馬收了笑意。
趙珒笑了笑,便離去。
今日薛令微身上又酸又痛,本來就動不起來。當玉如拿著個花瓶叫她頂著的時候,她乾脆直接將花瓶還給玉如,自己去樹下坐著了。任憑玉如怎麼說她都不再動彈半分。
“紅菱妹妹,你可別以為大人不在府裡,就能懶散了。若是大人的生辰宴上出了醜,你可別拖我下水。”
薛令微瞥了玉如一眼:“出醜也是我出醜,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若是在那日有什麼偏差,大人定會怪罪於我,畢竟你是我教的。”
“你要是這幾日沒有故意刁難我,我現在也不會痛的連手都抬不起來,我說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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