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薛令微手心開始冒冷汗,睜圓了眼一動也不敢動,更不敢回話。
趙珒……是要她做昨夜玉如在他房裡的那種事?
薛令微又怎能承認自己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於是還是裝作不明白:“我不清楚你的意思……”
“真不清楚?”趙珒故意又問了一句,“曾經西廠的鄭廠公私下有什麼癖好,你沒聽說過?——曾經倒是覺得那種癖好甚是無聊庸俗,可後來才知道,對於太監,做這種事,確實是很享受。姌姌,我伺候了你那麼些年,如今,你是不是該伺候伺候我了?”
“我,我不知道怎麼伺候……”薛令微臉色已經蒼白。
“昨夜你不是在窗下聽得很是盡興麼?”趙珒好整以暇,“怎麼今日卻說自己不知道了?”
——他竟連這個都知道!
趙珒看著神情凝滯的薛令微繼續說道:“難道昨夜是沒聽清楚?那也無妨,我教你便是。”
薛令微搖頭:“我不……”
趙珒已經伸過手來拉她,看到她在抗拒,眸光一凜。
“我不做那事,我不要!”薛令微如臨大敵,驚恐的看著趙珒。
趙珒沒有理會她的抗拒,鬆開了她,喚了守衛進來。薛令微雙腿發軟,被守衛架著跟在趙珒身後,拖去了趙珒的臥房。
當薛令微看到房間角落裡那一排掛著各種器具的木架時,直接癱軟在地。
那木架上除了有趙珒之前跟她說的長鞭鎖鏈以及棍子,還有其他五花八門的物件。
趙珒屏退守衛,站在薛令微身前:“姌姌,選一樣吧。”
薛令微垂著眼,渾身都在顫抖,不抬頭看那架子一眼,也不敢說話。
趙珒彎腰拉住她的手腕。她的手已經冰涼。
趙珒拉著她的手,耐著性子輕言細語:“是都不喜歡?還是不知道自己該選什麼?不如我幫你選如何?”他看著她煞白的臉,繼續故意說道,“不如就鞭子吧,玉如就十分享受這個。”
說著,他竟從木架上取下了那根長鞭。
趙珒在她面前蹲了下來,拿著那根長鞭,循循善誘一般:“可想知道這是種什麼滋味?姌姌,你定會喜歡——”
那一刻,薛令微徹底潰不成軍。
她猛地搖頭,坐在地上往後退。
然趙珒在她往後退的那一剎那,便捉住了她的手。
薛令微坐在原地,眼淚霎時洶湧而至。
趙珒就這麼抓著她的手,看著她哭。從始至終,他都如這般平靜的欣賞她一點點匯聚成洪水的恐懼,摧垮她所有的抵禦。
薛令微哭的說不出話來,大概是怕過了頭,她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連被趙珒抓著的手都極其無力。
趙珒見目的達到,也不再繼續嚇她。她哭的梨花帶雨,比之上一次,她這回是真的被她嚇到了。
看著她哭了好一會兒都沒停,趙珒丟掉長鞭,將她拉到自己懷裡,低笑了一聲:“怎麼這麼容易哭?我不過是嚇嚇你的。”
這樣的心理折磨,竟被趙珒說的如此雲淡風輕。
趙珒摟著她發顫不止的身子,他從未見過她如此絕望。之前也想過她真的絕望起來會是什麼樣子。如今見到了,他也心軟了。
他知道她根本做不出什麼權謀之事,他在她面前拔劍,又將她帶到這裡來,不過是嚇嚇她。
“好了。”趙珒摟著她哄道,“哭成這個樣子作甚?若真如此不情願做玉如的事情,不逼你做就是了。”
薛令微聽了緊繃的身子這才緩和了些。趙珒若真是逼著她幹這種事情的話,她還真不知該怎麼辦。
她沒有什麼高風亮節視死如歸的氣骨,若是有——她也不會答應朱贇回京城遭這罪了。
畢竟趙珒是跟她朝夕相處過好幾年的人,即便明白眼前人已非當年,可若真叫她在他面前那樣,她還是……沒法做出來。
“這回可長記性了?下回若是再私自逃走,或是揹著我做了其他讓我不高興的事的話——”趙珒低低在她耳邊說道,“這長鞭可真的會用在你身上了。”
薛令微邊哭邊在他頸邊搖頭:“不,不敢了。”
趙珒滿意的笑了笑,將她從地上拉起來。
薛令微嚇得腿還沒回過力,扭傷的腳又拄了一下,當時便疼出聲。
趙珒見她跛了下,問:“腳怎麼了?”
薛令微啞著嗓子回道:“之,之前扭到了。”
趙珒拉她坐到一旁的凳子上,然後在她身旁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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