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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奴才?”薛令微聽他這麼稱呼趙珒,更怒了幾分:“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沒有我的允許,你竟也敢仗著你未來郡馬的身份對本郡主的奴才動手,你以為你當了郡馬,就能為所欲為了?!”
“郡主……”
“來人!給本郡主好好教訓這個狂妄之徒!”
薛令微話音剛落,便有公主府的侍衛將王世仁拖到一邊,揍了一頓。
“趙珒,你還疼不疼啊?”薛令微用繡帕輕拭他有點出血的嘴角和紅腫的臉,然後又輕輕揉了揉他的腹部,“你這裡呢?”
趙珒搖頭:“王公子其實並沒有用多大的力道,奴才無礙……郡主還是手下留情,畢竟王公子是郡主未來的夫君,打的狠了王祭酒那裡怕是……”
“怕他們作甚?誰叫他先對你出手的?”薛令微瞥了一眼被打的滾在地上哀嚎的王世仁,“你即便是奴才,也只是本郡主的奴才,要打要罵只有本郡主可以,其他人算什麼?”
薛令微也只是想給王世仁一個教訓而已,沒幾下就叫停手了。
王世仁這心裡更堵了,一邊被打不說,還要看著郡主去心疼別的男人……不,是太監。
他堂堂未來郡馬,竟然還比不上一個沒根兒的奴才!
那瞬間王世仁覺得自己所有的自尊都被人踐踏在地碾碎成泥。
“滾吧,以後沒有本郡主親口允許,不得再上公主府打攪我!成婚之前也不能出現在我的面前!”
王世仁還能說什麼?心中縱然有怨氣和不甘,他也不敢在公主府造次。
“是,是……”
薛令微沒再理會他,與趙珒離開。
王世仁覺得自己真是得不償失,早知道這奴才在郡主這裡如此重要,就不該跟這奴才起什麼衝突。
現在好了,他連收攏郡主芳心的機會都沒有了。
不過好在,他依舊還是未來的郡馬,那奴才再得薛令微的喜歡,也只是一個太監。連男人最基本的人道都沒有,能給郡主人間極樂的,還是他完完整整王世仁。
那日之後,王世仁再也沒有主動來找過薛令微。就算是偶爾一次在皇宮門口碰見,王世仁謹記薛令微的話,行了個禮就匆匆避開。
王祭酒知道兒子那日去公主府因為一個太監被打了的事,雖然忿忿不平,可也只能作罷。
安陽郡主做了他王家的兒媳,就代表王家能在朝廷有一席之地,想到這裡,他們也只能罷了,捱打就捱打了,只要這郡主能嫁進王家就行。
別人雖然不知,但王祭酒卻明白的很。兒子雖然成日高談論闊,實際卻只是個過嘴上功夫的紈絝子弟罷了,喜歡抱不平,卻又性格懦弱,實在不是什麼能成大器之輩。長公主能選中他的兒子為郡主夫婿,不過是因為王世仁是王家唯一的子嗣,王家在朝廷又沒有多大的勢力,長公主要的,就是一個各方各面都不可能會威脅到自己的女婿。
今日長公主入宮,將薛令微一併帶了去。
長公主與成宗皇帝議事之際,薛令微便帶著趙珒去了仁昭公主的寢宮。
仁昭公主朱映月與薛令微年紀相仿,二人自小就不對盤,一見面就吵。
成宗皇帝膝下只有兩個孩子,一個是仁昭公主,一個便是隻有兩歲的小皇子。
多年來仁昭公主作為成宗皇帝膝下唯一的女兒,自然榮寵無限。但仁昭公主因畏懼她那位身為長公主的姑母,每每與薛令微發生爭執,她總是先退一步的那個。
即便如此,但因二人身份尊貴,一直沒有什麼朋友,也就互相吵鬧著玩到了大。
今日薛令微是給朱映月帶了一件物件過來,因不會再此逗留,趙珒便在寢宮門口等候。
不多時,宮道上就迎面走來了一位模樣極為華麗,略顯圓潤的妃嬪,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五六。
趙珒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宸妃。
宸妃一開始並沒有認出他,走近了才覺得這個奴才有些隱隱眼熟,再走近了一瞧,雖然熟悉他的外貌,卻不記得他叫什麼名字了。
趙珒先一步作揖行禮:“奴才給宸妃娘娘請安。”
宸妃上下打量著他,這小奴才模樣倒是少見的出眾,只是自己怎麼會覺得這麼眼熟?難道這小奴才在自己宮裡當過差?
“你是哪個宮裡的奴才?本宮瞧著你,怎麼這麼眼熟?”
“奴才趙珒,是安陽郡主的侍奉奴才。”
這麼一說,宸妃就想起來了:“啊……原來是你啊,六年前長公主從本宮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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